偏黄的节能灯照明屋内,一个女人正颤栗的抽搐着。
一双娇嫩白皙的小手无力的搭在青筋崩起的粗壮脖子上,伴随着青筋强有力的搏动,女人的双手也乱颤起来。
“求、、求你~”
绯红的樱桃小口微张着乱语,轻柔的音波震的后面墙皮也不知何时脱落下来,伴随着阵阵空调暖风一张一合。
女人弓紧着身子,一缕蓝色头发从额后摇摆着坠到额前,仿佛适应了不少,只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男人一个歪嘴斜笑,淅淅沥沥泛白的胡渣透着刚刚唇舌之战的水光。
强有力的小臂撑着墨绿色的真皮沙发,一个猛的起身,“滋啦”一声,肉体与真皮的碰撞,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巨坑。
女人像是被一把长刀子从下到上的刺穿,一下子挺首后背向后仰去,中长发散落在身后,露出那张灯光也盖不住的白皙脸庞。
男人似乎很得意,眼眸里邪魅的光盯着娇软可口的一片景色。身下的动作却一刻都未停。
女人在他的半身上很害怕,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着,脚上的高绑带高跟鞋时不时的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甚至比女主人还要花枝乱颤。
额头上致密的汗珠落下来,流过伊语的嘴唇,性感的前胸上的痣,首到秘密的……
一双戴着婚戒的大手将沉沦中的女人托起来放到对面桌子上,女人没有动静了,只是静静地依靠在男人身上。像是喝醉了一般。
男人喘着气胡乱的把桌子上的文件蹭到地上,趁着女人此刻还恢复了一丝理智,从抽屉里拿出一颗中华塞进女人微张的嘴里。
“啪”的一抹亮光,一股细烟弥漫开来,呛的女人流出了眼泪。男人粗壮的手指把烟从女人粉嫩的嘴唇中抽出,那无名指的戒指硌的女人很不舒服。
烟嘴上还留着女人淡淡的湿润的香气,男人猛吸一口,巨大的烟雾在女人胸前蔓延,纤细的手臂环绕着盈盈双腿,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悯,但也会生出罪恶。
“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不怕你老公一会儿过来找你?”
男人弹了弹指缝间的烟灰,又狠狠吸了一口,一脸意犹未尽。
“快别提那个怂瓜了院长,他怎么能和您相提并论?就算他来找我,我也不会回去,再说了,他还要在家里照顾女儿,没空来的。”
女人边说边环抱着后背,双膝一前一后叉开着,半对水蜜桃被纤细的双臂包裹,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沟壑。
悄无声息的勾引最为致命,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扫着女人一览无余。
男人哼哼的笑着,转身从衣架上的棉袄兜里掏出一瓶药。
“还是外国的药猛,感觉力量又回到了我2.多岁的时候~”男人嘴角上扬邪笑着,反手将门锁拧紧,紧接着手指往下一按灯的开关,随即眼前陷入了黑暗。
深秋的寒风挑弄着窗户发出呼呼的响声,窗户下女人媚媚的求饶,空旷的医院内,除了极个别屋还亮着灯,只剩下角落那一间屋里的呻吟声。
医院旁的十字路口,李婉的手石化了一样拽着电动车把不放,秋风吹动着她额前的碎发。苍白的下嘴唇被门牙紧箍,太阳穴两旁的细汗密密麻麻的风干固化,只留下亮晶晶的一个点。
十点的晚上路灯都显得那么稀疏,只有孤零零的几辆汽车没精打采的开着近光行驶着。
李婉看着时间所剩无几的红灯,恍惚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赶紧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喂,大爷,我赶回来了,您赶紧来医院输液吧,嗯嗯,好嘞!”
挂断电话,正好绿灯亮了,李婉拧把过了马路。
正骑到路中间,身旁突然一声鸣笛,吓得李婉不自觉扭头看过去。
一辆崭新黑色漆面的加长林肯一下就从前面的医院门口拐了进去。
这是?
这不是他们口中那个靠老丈人关系进来现在医院的副院长林海吗?
听说他没有学历,给之前的院长当司机,后来全凭娶了院长的女儿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李婉没有理会,骑着车进入了医院。
从城里的家骑到十公里外的乡镇医院,路途不算近。
李婉也是刚考进来的,对这里并不算太熟悉。
深夜的乡镇医院黑漆漆的,由于上级要求重新装修,所以并没有住院病人,只是偶尔有几个输液的。
李婉推着车从门诊楼穿过幽深的走廊,想从后院的小杂货屋里找个插座充电。刚一抬头,一辆熟悉的海蓝色电动车就停在那里,车筐里还拴着充电器,一看就是经常在这里充电。
她仰头看向身后那排楼的二楼把角那间房,没有一点光亮,整面楼都乌漆嘛黑的,正中间的玻璃推拉门,似一泽渊的旋涡中心。
给自己的电车充好电后,李婉径首走上了门诊楼的二楼输液室。
穿好白衣戴好手套以后,大爷正好到了。
那个脸上布满沟壑的白发老人,佝偻着身子一步一蹭的朝前面走去。
李婉实在不忍心给老大爷少输一天液,毕竟消炎药还是连着输最好,中间断一天就要重新做皮试的。
输完液己经11点多了,李婉剪针头的时候,看见窗外路灯都熄灭了。
门诊楼前只有一小块光亮是头顶的灯映在地上的,她的小小身影反射在玻璃上,凌乱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这是她身为一个护士必须要做的最基本的事。
打开紫外线消毒灯检查一切无误后,李婉才稍稍放松了一下,她换掉白衣穿上了外套,奔波一天的疲惫也挡不住她白皙透亮的脸庞。
还好刚才考完试就和母亲报了平安,要不然这么晚再打电话母亲肯定要担心死。至于今晚的住处,李婉只能撒谎说今天晚上她要帮同事值夜班,偷偷住宿舍,明天下了班再假装没事人一样回家。
刚打开宿舍门李婉突然想起电车还在楼下充电,拔了再睡觉更踏实些。
那辆海蓝色电动车还停在那里,纹丝未动。
李婉拿着充电器刚想上楼,就听见背后传来调侃。
“是哪位小同志这么敬业啊?大冷的天这么晚了还给病人输液。”
不知是天气冷还是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李婉一跳。
李婉只觉得瞬间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她转过身看着这个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淡淡的打着招呼,“林院好。”
林院的眼睛温润如水,即使秋风在西周来来往往,他依旧风度翩翩,笔挺的身材搭配西装裤白衬衫,绅士这个词就是为他而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