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最后他咽了咽喉咙,反手握着她的手,难耐地低下头呜咽了一声,“香浓,帮我解开。”
纪香浓一只手被他拉着扯到身后放到泳装扣子上。
两人顿时紧紧贴在一起。
她是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不是清心寡欲的尼姑。
尤其面对着如此勾人的手段。
她轻呼了一道热气,喷在他圆润的胸肌上。
平静道:“你这是想强来吗程沛泽?”
“怎么会……”
程沛泽带着她解开了身后的扣子,前面的衣服一下松垮下来。
他两只手将她抱住,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颤着声音说:“香浓,你强-奸我吧……”
他的身体有点重,纪香浓没有站稳向后退了几步,将身后的衣架撞倒,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倒在一堆泡泡袖公主服上。
天然的被子。
程沛泽见她没有拒绝,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喉咙,呢喃着:“你太好了,香浓,你太好了,好想得到你。”
纪香浓眼神清明,不知在想什么,随后将他的头搂紧,让他进一步。
程沛泽虽然没有与女人发生关系的经验,但胜在情商高,服务意识非常好。
尤其对女体崇拜的癖好,让他每吻到一处都不禁要夸赞一番,眼中尽是迷恋。
他上身挂着的泳衣带子,荡来荡去。
情到深处,程沛泽脸上透出一层薄薄的细汗,问:“你觉得我老了吗?”
纪香浓掐了掐他一碰就起痕的肌肤,“你保养得好。”
那就还是老!
也是,那个李瑜才十八,比他小了整整十二岁。
于是程沛泽带着不甘与得意,越发努力。
最后两人在极致的畅快里得到了满足。
纪香浓的感受也比与李瑜在一起时好多了。
若是原身被人当做圣洁的女神一样尽心服侍,定会上头到整个心都直接掏出去给他。
死在温柔乡里。
缺爱者的心多容易被闯入。
-
第二日醒来,纪香浓点开手机一看,发现凌晨时分程沛泽就在工作群里通知店休了。
她本想回到客房睡的。
好不容易李瑜走了可以舒舒服服自己睡一觉,实在不想和人挤一张床。
适度的单人空间利于缓解压力。
可原身是个渴求亲密关系的人,是以她还是同意了程沛泽的央求去了粉红小屋睡。
甜品店只是程沛泽的工作之一,他还有基金和股票需要处理。
不喜欢但不代表不需要。
没有这些物质基础拿什么支撑他那乱七八糟的梦想。
所以当纪香浓起来后,他已经在二楼客厅里处理好一会儿工作了。
与那个只知道谈恋爱而不顾工作的李瑜不同。
难道这就是十八岁与三十岁的差距?
“香浓,早。”
程沛泽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给了纪香浓一个灿烂的笑。
他穿着灰色的羊毛衫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t恤。
下面是条灰色休闲裤。
居家又正经。
完全看不出是昨夜那个穿着单薄泳装发骚的男人。
在这玩反差呢。
纪香浓微微一笑,“我昨天忘记给花浇水了,今天不上班,一会儿洗漱完我回去一趟。”
程沛泽也笑着点点头,“好,我这边马上弄完,一会儿陪你回去。”
昨天下了大雪,今天估计打车也不方便。
免费司机不要白不要。
“好,那我等你。”
两人最后吃了顿程沛泽做的简易早午餐后才出发。
这次到了纪香浓家后,他比昨天熟练多了。
不用她多说就像个男主人一般,帮她收拾了屋子,浇花喂鱼。
穿着李瑜的拖鞋。
弄完也才刚过十二点。
程沛泽瞧着门口的一束粉玫瑰说:“这束有点枯了,一会儿去逛逛花店吗?”
大冷的天,她也不想出门。
但她得说个正当理由才能拒绝别人的提议。
于是她走到程沛泽面前,将他按坐沙发上,“我们在家吧……”
实在是昨天程沛泽将她伺候得十分满意,出门逛街不如在家玩。
窗帘虚虚遮掩,一道白光闪过,谁也没有注意。
程沛泽当然同意。
他抱起纪香浓将两人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到沙发上,随后自己再坐到她腿上。
不过膝盖放到了沙发垫上,实际落到她身上的重量并没有多少。
他捧起她的脸,沿着她耳后向下吻。
情动时,程沛泽就穿着他那身居家的灰色衣服哼哼唧唧地喊着:“老公,我好爱你。”
……
正要脱裤子,他的手机就响了。
原来是早上的工作出了些问题,助手发了几条消息他也没回,于是只能贸然打来电话。
程沛泽面无表情地翻着手机,微微皱眉,眼中露出冷意。
随后又一脸柔和地朝她道了歉,“对不起,有点急事要出趟门,下午回来接你,好嘛?”
纪香浓扯了扯衣服,点点头,“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