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凫,李若胳膊受伤了!”刘洋匆匆赶过来。
没有再管男女主争论什么,跟着刘洋就往回走。
路上也紧蹙着眉听刘洋细说。
“她刚刚扔完看起来还没什么事,结果没一会儿突然就疼开了,撸起她袖子一看,已经红肿有淤青了!”刘洋担心不已。
应凫听了紧紧蹙着眉。
刚以为是天生力大无穷呢,现在看来是透支体力造成重度肌肉拉伤了。
重度的话可不能耽搁,一个不小心落下残疾都不是好玩的。
一边赶一边给刚刚加的校医打电话。
刘洋突然一个踉跄:“你带手机了?”
“闭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应凫听着电话的“嘟嘟”声。
平时也没感觉到“嘟”的一声这么漫长,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应凫甚至生出一股庆幸。
“姐,我同学肌肉拉伤了,好像挺严重的,我马上把她送你那边,看该准备什么先准备点吧。”应凫急急的说。
校医从刚接通电话的茫然到听完一脸严肃,应下了。
应凫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李若还靠在墙上浑身发抖,胳膊上的淤青触目惊心。
李若看到应凫,突然就红了眼睛,声音软软的:“应凫……”
刘洋连忙说道:“她不让我带着她去医务室,说被人看见影响不好,周围也没见咱班的女生,她又疼的动不了……”
应凫现在听这烦得要死:“什么时候了还管影响好不好??纯傻逼吗这不?她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你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事了!”
说罢上去打横讲李若抱起,向医务室奔去。
校医早就准备好了,应凫刚一头扎进去,校医就拿着冰袋迎了上来。
三个人手忙脚乱的把李若放到沙发上,李若还是在不停的抖,应凫只得抱着她的头,拿手指揉了揉李若的嘴唇,等她张开点嘴就把指头塞进去抵着。
抖成这样,嘴里必须咬点东西,不然容易咬到舌头。
刘洋高抬着她手臂,有助于缓解肿胀,校医连忙去找药。
吃过药之后校医才皱着眉。
“她得打石膏。”校医严肃的说道。
刘洋扶着冰袋:“是得上医院吗?”
校医点点头:“嗯,我这里只能缠绷带,但是还是石膏效果好。”
李若看他们都皱着眉,缓过来点反开玩笑:“幸亏第一次扔成绩就高,没有再扔第二次,哈哈。”
剩下三个人并没有被她的话活跃到气氛,她只能悻悻的闭上嘴。
“最好现在就去医院打石膏吧。”校医说。
李若又微微扬起嘴角:“哈哈,不用太担心了,情况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差不是吗?”
见三人都盯着她不说话,只得妥协:“好吧。”
李若还靠在应凫怀里,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抬起头:“可是我下午还有女子4×100接力耶?”
应凫听了脸一黑,叩着她头:“有我在还用你操心?放你的心,我替你上。”
李若突然脸一红,埋在应凫怀里不抬头,应凫倒是没注意到。
“刘洋你今天有项目吗?”应凫抬头问。
“我跟你一样三千,今天没有。”
“那走,咱俩送她去医院打石膏,我扶着她,你打车。”应凫俯身准备抱李若。
刘洋拿着应凫手机先去跟司机联系,应凫弯腰却发现李若脸红红的,吓了一大跳,扶着她肩膀摇了摇。
“李若,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还有哪里不舒服莫?”
李若被摇的头晕乎乎的,根本听不进她在说什么,脑子里一直想着刚刚应凫的怀抱。
慢慢回过神来,雾蒙蒙的看着应凫:“没…没事……咱们走吧。”
应凫收回担忧的眼神,讲她抱起往校门口赶去。
快到保安室那边,李若自己举着自己胳膊,扶着冰袋,突然听到应凫说话。
“你扶好,抓紧了。”
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应凫奔跑起来。
李若:?
颠的她头更晕了,用另一个胳膊抱着应凫的脖子,然后飞一般的跑出了学校。
两个保安大爷期期艾艾的追出来:“诶!诶!……”
刘洋连忙扑上去拦着,让她俩先上车,跑的急了还摔一跤,连滚带爬的追上来关车门,司机一脚油门就走了。
后视镜两个保安大爷还在跳脚。
在车上应凫还没忘给班主任打电话,给李若请假。
“老师好,李若受伤了,现在我们在送她去医院,这几天就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吧。”
“?应凫?,李若受伤了?哪伤着了,来我办公室给你们写假条吧。”
“她胳膊拉伤了,现在要去打石膏,不用写假条了,我们已经出来了。”
“??出去了?不对,你哪里来的手机?”
“这个你别管,我有我的说法,你要的话去了给你。”
挂了电话还没缓过来,李班主任:……
不是。
什么事啊都。
还在想这个事,一个电话又突然雀跃的打进来。
李班主任摁下接听,保安大爷的声音就冲出来:“不好啦!不好啦!应凫带着人跑了!!”
李班主任默了默:“嗯,我知道,她,呃,跟我请过假了,来了给您补上假条。”
挂了电话,李班主任抽着烟才又拿起来,给李若家里打电话。
孩子在学校受伤了还是得给人家家里说。
希望李若受伤跟应凫没关系吧……
匆匆到医院了三个人才目瞪口呆住了。
“嗯,你们知道医院的流程吗。”应凫盯着医院这么多楼问他们。
李若摇摇头,刘洋也摇摇头。
系统也摇摇头。
应凫:……
这玩意怎么一点也不智能,浪费她的能量工资。
“诶”了一声还是打开了手机,认命了。最后还得是科技的发展结晶来拯救他们这群出门啥也不会的人。
用一只手馋着,另一只手够到手机,打开准备浏览器搜。
结果没电了。
应凫:……
???
李若:我真的放心把自己交给这俩货吗。
经过一番辗转也是问到了该怎么挂号排队等等,等三人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医生面前,只感觉亲切。
心里隐忍的泪唰的就下来了。
医生盯着面前的这三人,也是罕见的沉默了。
一个胳膊上还放着看起来化的差不多的冰袋,一个双手都是纱布包着,以后看起来经过一番打斗浑身灰土。
想起平日里病房的,患者在地上站着,家属在病床上躺着的情形,保守起见还是问了一句。
“你们,哪位是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