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愿，应凫有点惊奇的挑眉：“谁的股份？”
张一林坐在旁边任她翻阅：“以腾的。”
“以腾？”
闻言应凫懒散的表情严肃起来，细细翻阅，确实是以腾的股份，竟然足足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以腾，就是明天要商量合作的公司。
本来还感觉有点悬，怕对方不跟她们合作，现在直接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到手。
要知道，她真持股百分之十五的话，那她就算以腾集团的一个不小的股东了，想要谈成明天的单子只需要稍微挑唆下他们内部的矛盾，必然有别的股东倒曳相助。
再不济，这次的单子谈不成，身为以腾的股东，还是可以从别的地方补充回来的。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怎么都不会亏。
拿着那份协议怔在原处，不知道他给她的意图。
张一林看她不动作，凑上去吻她，应凫终于回过神来。
挑着眉看他：“这是算什么？”
张一林动作不停含糊着：“我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
这种说法给她整乐了，打趣道：“怎么？献身礼？”
“嗯。”
应凫没想到他承认：“？那怎么不一开始就拿出来？”
这次没有回答，只是四处点火。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他怕她是因为这个股份才跟他睡觉。
虽然就算她不跟他睡觉，不喜欢他他也会给她。
但是这些没说。
尽管睡觉了，但是他不敢问别的，怕听到不想要的回答。
他看得出来，应凫的心不在这里，甚至不在这个世界。
他不想问，也不敢问。
这样陪着她，也挺好的。
有了股份在手，应凫第二天前往见面点的时候底气都足了不少，有点老神在在的意思。
不过再次出乎她意料的是，以腾来的人又是一个熟人。
王超。
相比她的震惊，王超显然适应的多，仿佛早就知道，装的是一副挚友重逢。
“好久不见”他微笑。
他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熟练的职场人做派：“本来该是许总跟您来谈的，但是不巧的是许总正好家里突发情况，就让我来代替了。”
确实本来是跟许总商量着的，不过这个许总好像很忙，次次联络也都是他的秘书跟自己商讨转达。
本来还以为能见到这位忙的团团转的许总，结果忙的见不到。
现在见到王超，不怪她多想，还是问了一句：“敢问许总全名是？”
“噢！这个您也认识，都是老朋友了，叫许乐。”王超解释着。
应凫：……
她现在只想捏着眉心。
王超在这里，那岂不是说以腾就是卫又兴那老狗的公司？
现在又跟她说许乐也到他手下干活了，这尼玛什么事？许乐那会儿不是跟着她的吗现在也变成男主的人了？
不是，怎么都成他的人了？干脆把她周围的都送过去给人家当助手得了，看她还认识谁？李若？徐大柱？张一林？都给以腾送过去得了。
心里烦躁的暗暗问系统：“怎么回事？”
“许乐现在喜欢沈长歌，所以就来男主公司了。”
“嗯，算是舔狗男二的角色，他知道沈长歌和卫又兴两情相悦，但是爱情使人心胸宽广，还是来帮助他们完成大业来了，惊不惊喜？”系统抖着电音。
应凫：……
惊喜你个大锤头！
不是，那会儿看着挺聪明一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难道爱情真使人变得伟大？
等等，不会许乐一直忙的原因就是女主把他随叫随到吧？
早知道这是男主公司她就不找这个合作了，那么多企业呢还非找这个？
晦气！
“以腾就是男主公司你怎么不告诉我？”应凫指着系统鼻子恶狠狠的问。
“你没问啊！”
应凫：……
我他嘛……
上去就要给应凫一棒槌：“你他妈的你辅助我不是你该做的吗？？我一直留在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他嘛真该死啊你……”
系统却一捂耳朵闭着眼：“听不见听不见……”
应凫：……
想了想它的租金，还是把拳头放下了。
算了，打跑了没有这么便宜的愿意跟她了。
不生气不生气。
尽量心平气和的说话：“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系统摇着脑袋贱兮兮的：“嗯……徐大柱也是男主的人，男主的灰色产业链都是他在管理。”
这个应凫还能接受：“还有什么？”
系统跟挤牙膏一样，应凫挤一点出一点：“嗯……吴为也是跟卫又兴勾结的，只不过吴为也被卫又兴骗了，吴为负责搞垮应氏，应氏被卫又兴收购后答应给他应氏两成的股份。”
“应氏要是被收购了，他这个在应氏工作的，卫又兴多看他一眼才怪呢！”
怎么哪哪都是男女主的人？
她家地都被低价给出去了，还是不放过应氏？
眯了眯眼睛，这男主……
浑身杀意乍现，却被人误以为是情绪低迷，张一林觉得她可能被背叛伤到了，桌底下捏了捏她的手指头。
我在你身边。
应凫转头看向了张一林，读懂了他的意思。
还有一个人站她这边。
调整好状态：“原来许总是许乐啊，你们两个都很有本事呢，青年才俊很好的诠释。”
“本事”两个字咬的很重，不知道是在点什么。
王超察觉到他俩那不明显的互动，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听到那重音字脸色更不好看。
“这位是？”王超铁青着脸色问道。
张一林瞬间焉巴下去，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应凫存了心气他，微笑抢答：“我恋人，王总应该不介意吧？”
早上应凫要离开的时候，总感觉他眼巴巴的在那看着有点可怜，一松口就带来了。
倒是没想到能碰到熟人。
应凫忘了，以前带着王超和张一林打架的时候，很长时间不见，现在被细细打量着才认出来。
“张一林？”
见他反应抬头，确认了这人的身份，张一林也反应过来这是谁。
王超快嫉妒疯了！他根本不知道他俩什么时候好上的！这才刚醒来几个月？
而且还是跟他认为最不可能的人！
心里的怒火几乎快维持不住面上的微笑，点着头起身：“抱歉，去趟洗手间。”
张一林在应凫承认他身份的时候就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粉红色泡泡里。
王超刚刚的眼神忽的闪了一下，张一林回过神来，眨巴着眼问道：“凫凫，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应凫点着头：“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