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策马逼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奥斯曼帝国苏丹。
穆拉德二世,曾经不可一世的征服者。
如今却像丧家之犬般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可恶的魔鬼!”
穆拉德二世嘶吼道,“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奥斯曼帝国的勇士绝不会屈服!”
“总有一天,我们会踏平你们的土地,让你们的妻女在我们胯下哀嚎!”
阮安轻蔑地一笑,这番话在他听来,不过是垂死之人的无能狂吠。
他慢条斯理地从马鞍旁取下一把造型奇特的武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穆拉德二世。
“穆拉德。”
阮安用一种猫戏老鼠般的语气说道,“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我大明,从不主动侵略他国,但若有人胆敢犯我边境。”
“杀我百姓,我大明的铁骑必将踏碎他们的脊梁!”
穆拉德二世瞳孔猛地一缩,他认出了那把武器——正是这种可怕的武器。
将他的军队炸得支离破碎,将他的士兵送进了地狱。
“你……你要干什么?”
穆拉德二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曾经的威严荡然无存。
“杀你,脏了我的手。”
阮安冷冷地说道,“我大明有的是酷刑,能让你生不如死!”
穆拉德二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想要开口求饶,但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阮安!住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怒吼。
阮安微微皱眉,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金色铠甲,头戴红色头盔的奥斯曼帝国将军。
正率领着一支骑兵队伍,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冲来。
“是巴耶济德帕夏!他是奥斯曼帝国最勇猛的将军!”
穆拉德二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绝望的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巴耶济德帕夏率领着骑兵队伍,像一阵狂风般冲破了明军的防线,径直冲到了阮安面前。
“阮安!你这个卑鄙小人,胆敢伤我苏丹性命!”
巴耶济德帕夏怒目圆睁,手中的弯刀指向阮安,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阮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加特林机枪对准了巴耶济德帕夏,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火舌从枪口喷涌而出。
无数子弹化作一道金属风暴,朝着巴耶济德帕夏席卷而去。
巴耶济德帕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密集的子弹打成了筛子。
“砰!”
巴耶济德帕夏的身体重重地摔落马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巴……巴耶济德帕夏!”
穆拉德二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勇猛的将军。
竟然在一个照面就被阮安杀死了,而且死状如此凄惨!
“魔鬼!你是魔鬼!”
穆拉德二世指着阮安,声音颤抖地喊道。
阮安没有理会穆拉德二世的恐惧。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些被巴耶济德帕夏的死吓得魂飞魄散的奥斯曼骑兵。
“投降不杀!”
阮安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告,在奥斯曼骑兵耳边回荡。
奥斯曼骑兵们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武器,也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敌人。
“放下武器,投降不杀!”
明军士兵们齐声高喊,声音震天动地。
最终,在死亡的威胁下,奥斯曼骑兵们纷纷丢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
穆拉德二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完了。
阮安策马走到穆拉德二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穆拉德二世,你的帝国,你的军队,你的荣耀,都将在今天,化作尘埃!”
阮安看着跪倒在地的奥斯曼士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这些人,曾经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如今却像丧家之犬一般,匍匐在他的脚下。
对他来说,战争就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妇人之仁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穆拉德二世瘫坐在地上,心中悲痛万分,他看着阮安。
声音嘶哑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没有被瘟疫传染?”
阮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胜利者的冰冷和漠然。
“等你见了我大明皇帝陛下,你自会知道。”
阮安收起加特林机枪,转头看向身后的阿扎帖木儿。
沉声吩咐道:“把穆拉德二世给我押下去,严加看管!记住,没有我的命令。”
“任何人不得接近他!明日押回大明城,献给陛下。”
“遵命!”
阿扎帖木儿抱拳领命,随即大手一挥。
示意手下将如同丧家之犬般的穆拉德二世押了下去。
看着穆拉德二世被押走,阮安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
“立刻派人封锁消息,不得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半句!违令者,斩!”
传令兵心中一凛,连忙躬身应道:“是!”
说罢,便转身飞奔而去,传达阮安的命令。
阮安之所以要封锁消息,并非是他心慈手软,而是他深知“兵贵神速”的道理。
奥斯曼帝国虽然在这一战中损失惨重,但其底蕴犹在。
若是让他们得知穆拉德二世被俘的消息,必然会引起巨大的恐慌和动荡。
到那时,奥斯曼帝国若是拼死抵抗,或是另立新君。
都会对大明接下来的军事行动造成不小的阻碍。
他要做的,就是趁着奥斯曼帝国还未反应过来之际。
一鼓作气,攻破他们的都城,彻底瓦解这个庞大的帝国!
处理完这一切后,阮安翻身下马,走到巴耶济德帕夏的尸体旁。
这位奥斯曼帝国最勇猛的将军,此刻正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
身上布满了弹孔,面目全非,死状极其凄惨。
阮安低头看着巴耶济德帕夏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深深的厌恶。
此人狂妄自大,侵略成性,死不足惜!
阮安冷冷地下令道,“来人,统计双方伤亡人数,将巴耶济德帕夏的尸体悬挂于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