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要提上日程了”金濂笑着说道。
这位户部的尚书,心里已经开始构思,如何把天朝的丝绸远销海外。
又如何把一些香料,以极低的价格买回天朝。
要知道天朝的丝绸,天朝的瓷器,在什么时候都是高贵的代名词。
让其他国家买去,那都是占了大便宜!
嗯,是他们占了便宜,金濂在心里想到。
朱祁钰笑了笑说道:“成敬,去把朕绘制的世界地图,拿过来”。
“是”成敬乖巧的点点头。
一旁的于谦听到朱祁钰的话,心里略加思索,便明白朱祁钰的用意。
看来,陛下是要航行线路的打算。
毕竟那地图可是陛下绘制的,虽然不知道陛下是怎么知道各国情况的,但那一定有陛下的道理。
片刻之后,成敬把地图带了上来。
于谦开口问道:“陛下,对航行线路有研究?”。
朱祁钰没有否认的点点头。
文华殿里的官员都又有些意外,要知道,古往今来的线路,都是有前赴后继的先行者一步步踏出来的。
陛下是怎么知道的?
要不说有些人能做官呢,哪怕心里有万般的疑问,在场的几人都没有问出口。
朱祁钰看了看地图,指了指东方的一个小岛国,开口说道:“这里十分适合做一个港口啊”。
于谦:“?”
高谷:“?”
王文:“?”
金濂:“?”
仪铭:“?”
朱祁钰指的那个小岛国,也就是后来被称为日本的倭国。
日本有很多种称呼,比如东瀛倭国,比如扶桑。
嗯,朱祁钰虽然一般习惯称呼为,小日本,但多少有些不雅观,所以他打算以后就叫倭国。
毕竟他是大明的皇帝陛下,整个东南亚最有权势的人。
可以说,他是有给东南亚一些国家命名的权力。
嗯,咱们大明就是这么的霸道。
嗯,没错,大明的皇帝就是这么的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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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开口说道:“陛下,咱们是下西洋吧?”。
“是啊”朱祁钰点点头,他疑惑的看向于谦,心想,于谦这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于谦顿了顿开口说道:“陛下啊,这个扶桑,哦不,倭国,是在咱们大明的东边”。
“这个啊,我知道,但你们不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做港口吗?”朱祁钰开口问道。
“适合,适合个屁啊!”
于谦有些无语的想到,就倭国那个破地方,什么都不适合,甚至不适合人住。
那里是人能住的地方吗?
整个一弹丸之地,这也就算了,还经常发生地震,海啸之类。
就那个破地方,给大明,大明都不带要的。
文华殿的几位官员,看向朱祁钰的眼神中,也带了些许怪异。
他们不是对倭国有什么偏见,单纯就是看不起倭国那个弹丸之地。
嗯,没错,就是单纯的看不起,绝对没有一点点的偏见。
别人不知道,他朱祁钰可太知道了,从倭国直穿太平洋,就能直接到达美洲。
虽然现在的美洲,还多是一些原住民之类的。
但以后的世界形势,谁也说不好。
嗯,朕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单纯的以后打倭国一顿。
朱祁钰诚恳的想到,他没有什么自欺欺人的想法,就是单纯的发泄一番。
然后顺便,在倭国捞一点银子,毕竟他以前在网上键盘政治的时候,可是听到不少倭国盛产白银的消息。
“你们不要见过,朕只是随便说说”朱祁钰打了个哈哈。
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去左右国家大事,要是那样,国家不就乱套了。
几个大臣在文华殿又商量了一会儿,便纷纷离开。
.........
几个月前的一处不知名山峰。
轰隆!
“师傅,师傅!师兄又炸炉了!”一个粉面雕琢的道童,飞奔着给自己家师傅报信。
片刻之后,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长,来到了刚刚发生爆炸的道观前。
老道长刚走进道观里,原本白色的美须,都被熏的有些发黑。
“袁良!”老道长怒喝道。
“这个月第几回了?!”
“你这是练丹呢?还是大闹天宫呢?”
“几回了?几回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道长年龄虽大,但却是中气十足。
听到老道长的怒吼,一个身影从烟雾中走了出来。
“师傅消消气,可不能气坏了身子,徒儿还想看到您再找个师娘呢”
年轻道人的声音带着些许轻佻,可以看出他有着深深的黑眼圈,原本俊俏的脸庞,显得有些玩世不恭。
“逆徒!你这个逆徒!”
“别再道观里待着了!下山!立刻下山!”
老道长气鼓鼓的出声说道。
“欸,好嘞,您早该这么说”袁良笑着说道,脸上是止不住的欣喜。
片刻之后,他就收拾好东西走出了道观。
“这个天下,道爷来了!!”。
看着自己家爱徒离开的身影,老道长松了口气:“我也算是对得起祖师爷,困了这个逆徒这么久,不让他去祸害天下,无量天尊”。
老道长念了声道号,一脸如同便秘好了的通畅。
这个时候,刚刚离开的粉面雕琢的道童,走了过来说道:“师傅,这是大师兄家里寄了的信”。
老道长接过之后,打开看了一眼,暗骂了一句:“狗大户!”。
“师傅,您说什么?”道童不可思议的问道。
老道长轻咳两声说道:“今天你师兄请客,咱们师徒吃顿好的”。
“芜湖!师兄万岁!哦,不,师傅万岁!”。
.......
“某月某日,借宿李家村,心血来潮炼丹,不小心烧了几件屋子,赔钱”
“某月某日,不知名酒家,心血来潮,用新练的丹,让马厩的马试试效果,马死,赔钱”
“某月某日,路见假道士做法,心血来潮,一时间大打出手,为民除害,打伤多人,赔钱”
“某月某日,赔钱”
“某月某日,不知道什么情况,怎么又赔钱了?”
......
几月后。
袁良站着北京城前,一件道袍十分的破烂,看起来像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逃难来的。
“大明的都城!道爷来了!”袁良大叫道。
引得周围的人纷纷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