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晴,周小月和姚春红三人目光对视了一下,再转头看看周叔,三人不由得哈哈哈的笑出了声。
笑声在这三间破茅草屋里传了出去。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围在一个圆桌去吃起了饭。
周强夫妇头一次吃到叶婉晴炒出来的饭菜,觉得好吃极了。
“婉晴啊,你这厨艺都赶得上京城里的大厨子了,这比县里做的还要好吃”周叔一边吃还一边夸赞起叶婉晴的厨艺来。
“嗯,我也觉得,婉晴,这白白的汤,里面是鱼吗,为何味道如此美味,吃起来竟然没有一点儿腥味。”姚春红也赞同自己丈夫说的话,顺便问起了这鱼的味道来。
叶婉晴见周强对自己厨艺这般夸奖,谦虚的说道:“周叔你缪赞了,我的厨艺也就一般般,比不得外面的大厨子。”
“确实好吃极了,我之前第一次吃婉晴做的饭菜,就觉得特别好吃。虽然我没吃过县里的厨子饭菜,但是比镇上的饭菜,闻起来还要香,肯定也比镇上的好吃,镇上的酒楼饭菜香味都没有这般香。”周小月听了父亲夸婉晴,自己也不能落后,也跟着夸赞起来。
叶婉晴对周小月笑了笑,对着姚春红科补起了鱼虾,还有螃蟹的去腥做法。
几个人吃好饭后,都坐在了院子外面聊起天来。
周强对叶婉晴说道:“婉晴,今天叔去给你找了泥瓦匠了,明天午时过后才能来你家,到时候你可以和他说说怎么个做法。”
叶婉晴听了,高兴的说道:“多谢周叔帮忙,你的恩情,我……”
话还没说便被周强打断了:“谢啥谢,你今天已经谢过了,就没必要这么客气了,你都喊了我叔叔,十几年了,这点忙不算啥,更何况,你父亲以前也经常帮我,我和你父亲两人的关系,可比亲人还亲。”
“是啊,婉晴丫头,我跟你母亲以前也是好姐妹一样,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叔也没帮啥忙,你还给我们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已经够了,这些恩情什么的,别往心里去哈”姚春红也赞同自己丈夫说的话,又怕叶婉晴,心里不安,便拉起她的手,对她说着,让她放宽心。
姚春红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道:“婉晴,应该是我们谢你才是,你今天都教我们怎么做这些鱼虾,这样对我们以后的荤腥,也有了着落,不用担心天天花钱买肉吃啥的,别人想要都没有呢。”
周小月没说话,就这样盯着三人你来我往的谢呀谢的,脑袋都发困了。
叶婉晴听了她们这样讲,也不矫情,乐呵呵的岔开了这个话题。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就都回家去了。
叶婉晴洗好澡后,躺在床上,想到那两只野兽,觉得以后就让它们来看家,虽然傻了点,但好歹相貌够凶悍。
它们今晚没吃东西,应该饿不死吧!
想着便沉沉的睡着了。
后山两只兽:“这女人咋这么狗…………”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全,叶婉晴把菜地都浇上水后,便开始洗漱,把煮粥上。
让两个小家伙,去外面跑十个来回的步,自己便去了后山竹林里,练习步伐和武功,顺便把昨天煮好的一锅肉一同带了过去。
醒来的两只兽,看到叶婉晴,龇了龇那一口黄牙。
两兽内心:“想咬死她”
叶婉晴给了它两一兽一拳头,终于……
“喵,喵……”
拿出两个缺了几口的大瓷碗,把热好的肉给倒在了碗里,递到它们面前,让它们享用。
两兽上一秒还强硬的不想吃。
豹子下一秒,嗷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老虎:“吼,吼,吼……”
豹子抬起一点点头,咧开嘴,像似再笑,又继续低头吃了起来。
老虎:“……”嗷…………
最终两只野兽都抵不过这美味的食物,吃了起来,闻起来太香了,吃起来更香。
“嘎吱嘎吱”
“咔擦咔擦”
太好次了,呜呜呜……我决定以后跟着她,天天吃这种好吃的东西。
随着嘎吱,咔嚓的咀嚼声响起,叶婉晴也就不再理会这两货,转身自己练功去了。
至于两只兽的心里咋想的,她也不想深究。
由于竹林比较密集的原因,这样可以让她快速的增进步伐和武功。
随着“砰”一声炸响,叶婉晴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拳头,再看看变成粉末的矮山石。
两只野兽看到这么彪悍的一幕,瞬间吓得腿软,跪了下来,表情呆呆愣住,好久都会不过神来。
“哎妈呀,这是女煞神吧,好牛逼,我的女神(女神经)。”这两兽表情比人类还丰富,内心的想法更丰富。
叶婉晴转过头便瞧见这两货对着她跪着:“老娘,还没死,你们两个跪我做甚。”
叶婉晴说完,便快速来到她们身边,直接揍了她们一顿。
被揍了一顿的两只兽,还是没能逃过被迷药迷晕的事情。
回到家里,两个小家伙跑步还没有回来,先去厨房把菜和馍馍给煮好。
三个人围着桌子吃起了早膳。
“我要去山林里一趟,打点东西换点钱。”你们自己乖乖在家里学习练字。
两个小家伙应了一声。
叶婉晴急匆匆的拿起背篓和工具,出去了。
来到竹林里,把两只兽弄醒,带着它们上山去了。
一人两兽快速来到了山里,叶婉晴继续带着它们来到一个很大的洞口前。
老虎和豹子对视了一眼,交流起来。
老虎:“这母夜叉,是打算去送死吗?”
豹子:“去了最好,这样,咱们就能双宿双飞了。”
老虎:“呕,你变态,老子是公的,你也是公的。”
豹子:“抱歉,说错了,应该是,咱俩一块私奔,跑起来。”
老虎:“吼……”
叶婉晴一拳打了过去,骂道:“吼你妹,把睡着的家伙吼起来,我炖了你。”
老虎瞬间委屈巴巴的低下了头,豹子幸灾乐祸的看着它被打。
老虎抬头眼神凉飕飕的看着它,仿佛它敢再笑一次,就撕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