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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历史 > 三国:开局杀了曹操他爹 > 第15章 认亲

太史慈剑眉一扬,眼神如电,活动了下筋骨,全身发出“啪啪”的声响!

随后,他双腿一夹,座下战马四肢发力,犹如离弦之箭奔向李通!

“哦,叫帮手了!就你们这等货色,再来十个我也不怕!”李通见太史慈小生模样,以为其是花架子,并不放在心上。

眼见太史慈越来越近,李通玩了一个枪花,眼神玩味,大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随即凶狠道:

“来吧,取悦我吧!给你这个机会!哈哈哈!”

太史慈简直听不下去了,一息也忍不了了,狠不能将其捅个透心凉!

眼下两人相聚十米,他拔出背后小戟,用力一扔,朝着李通突脸而去。

“哦!居然正大光明使用暗器,当我李某吃素的么?”李通早已瞧见了太史慈的一举一动,当即不屑道。

然后持枪欲荡开小戟,哪知那戟虽小,却携带着恐怖的力道,狠狠地撞在了他的长枪上。

李通本就轻敌,一招不慎,手中长枪被小戟撞飞而去。

“啊?怎会如此!”李通不能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感觉像做梦一样。

也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直接将其踹飞落马!

太史慈在其发呆时间,直接踩着马背,纵身一跳,高高跃起。

只见其身轻如燕,在空中完美的摆了个拳脚姿势,犹如精武英雄,一脚踢在了李通脸上,口中大吼一声:

“啊打!”

“砰!”

李通重重的摔倒在地,看其吃疼的模样,至少断了几根骨头!

然而太史慈并没有停下攻势,脚尖一点,临空的身体朝着李通飞去,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旁边,然后沙包大得拳头落在了李通的脸上。

几拳过后,李通肿成了猪头,口中央求道:“住……住手!啊!”

太史慈并不理睬,又揍了几拳,才将放过了李通!随后酷酷的撂下一句:

“恁大个男人似女子一样聒噪不休,该打!哼!”

太史慈属于一流武将,如果正常交战,李通在他手下走不过十合!

可是太史慈等不及了,天知道这几合的时间,此人还会崩出何等虎狼之词,索性快刀斩乱麻,剑走偏锋,一顿胖揍。

好一会,李通才顶着肿大得猪脸正视两人喃喃道:“宛城附近地界绝无人是我敌手!你竟能轻易打败我,必定来自其它地界!你等究竟是何人?”

太史慈酷酷的抱着长枪,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霸气道:“东莱太史慈!”

臧霸将手中兵器转了几个圈,重重的驻在地上,一脸傲然道:“泰山臧霸!”

李通瞪大了两眼,思索良久,耿直的道:“没听过!”

太史慈和臧霸一个踉跄,几欲跌倒!

“你等来此做甚?若是想欺负此地百姓,某今天就算拼了性命不要,也要阻止尔等逞凶!”李通正义凛然道。

臧霸不屑一顾:“得了吧!搞得全天下就你一个好人似的!要不是提前打探过你的情报,知道你人还不错,此刻,我等面前的你就该是一具无头之躯了!”

然后他又接着说:“我等乃张闿手下,借此地暂住,进京勤王,扫除奸逆,重整朝纲,恢复大汉朗朗乾坤!”

李通听后神采飞扬,目露精光:“可是杀曹操之父的张闿?听说前些日子还击败了吕布!”

臧霸得意的大笑:“然也!算你小子有见识!”

哪知李通话锋一转:“就你们这散乱无章的队伍,连我都打不过,如何击败乱成贼子,重整汉室!”

太史慈傲娇道:“那是我们大意了,也是你太龌蹉了,招呼都不打一个,搞突然袭击,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否则,你岂能成功?”

李通再次耿直道:“有道理!我平身最好仗义拔剑,你们干如此大义之事,我岂能错过!带我一个!”

臧霸偷摸的将头对着太史慈小生说道:“还真有傻子听信主公这番言论!”

太史慈亦是小生道:“别声张,军师说了,能忽悠一个算一个!”

两人四目相对,奸计得逞,联袂前行,动作整齐划一的将李通抱住,拍着他的后背:“欢迎加入锄奸联盟!”

李通心中一暖,像是突然之间找到了组织一样,眼角湿润!

随后,在李通的带领下,太史慈和臧霸很是顺利入驻了宛城,接管了城防!

直到此时,两人才卸下了内心的重负,几万人的落脚地总算抢了下来!

随后,几人商议,由臧霸守城,吴霸带路,领着太史慈攻取武关!

至于李通则需要修养一下伤势!

半月后,张闿率军顺利的在宛城和诸将会合了,然后整顿兵马,训练士卒。

闻听太史慈和臧霸招降了李通和吴霸,兴奋的手舞足蹈!

吴霸自不用多说,勇士一枚,武力入三流,打架斗狠,派他去最为合适,缺点是犯了黄巾兵的通病,智商堪忧,极为鲁莽!

李通则不一样,这可是曹老板后方的军区司令,跟臧霸一样,镇守一方的大将!

此人不仅武力值入二流,向统兵,智谋,政务均是三流,可谓全能型人才!

大军出征在外,由他镇守后方,再合适不过了!

张闿着急忙慌的去见李通,人未至声先扬:“文达!文达!张闿来迟也!”

只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闿推门而入,神情激动,心急难耐,暗中用上了演员的自我修养!

可是一进门,看见床上躺着的伤病员,瞬间破功,愣了片刻后,对跟着自己的太史慈问道:“这个猪头是谁?文达呢?”

李通原本听着张闿急切的叫喊,心情激荡,没曾想第一次见面就受到新老板的亲自己探望,以为得遇明主,他都准备强忍肋骨断裂之疼,起身行礼。

结果一听“猪头”二字,瞬间尴尬,无颜面对,似乎这形象与他气质不符,遂一动不动,爱谁谁谁!

“他就是文达!”太史慈酷酷的道。

“怎滴这番模样?”张闿急切道。

“我打的!”

“为何?”

“嘴碎欠收拾!”

“……”

张闿很是无语,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犹如猛虎扑羊扑倒李通身上嚎叫,痛哭淋涕:“文达啊!文达!我来迟也!你受苦了!”

言语间还拍打着李通的胸膛,以显他痛心!

装死的李通本就折了好几根肋骨,被他这一搞,顿时伤病加重。

李通疼得冷汗直冒,本想出言制止,结果自己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开始摇晃,这一动带动全身伤痛,犹如针刺灵魂,李通一时没忍住,痛晕了过去!

“文达啊!文达啊!我来看你了,你怎么还不醒啊!”张闿悲切的哀嚎着。

一旁的太史慈看不下去了,捂着脸道:“你再摇下去他就真死了!”

张闿如坐针毡,立马起身:“啊?他死了?好歹是一位强者,怎滴如此弱不禁风!”

太史慈满头黑线的离去,不再搭话,他之所以痛恨话唠,究其原由,张闿的原因很大!

要不是娘亲护着他,一枪下去,碗口般大的窟窿,必然很爽!

“诶!大兄,你别走啊,你走了文达怎么办?”

“……”

屋内只剩张闿一人伫立,他走上前去,抬起了李通的胳膊,然后松手,那只强壮有力的胳膊重重的砸在了床上。

直到这一刻,张闿开始慌了,什么鬼啊!我的猛将不会就这么嘎了吧!

他不在耽误,赶紧出门找医师治疗!

宛城,最开始被袁术祸害一通,又屡遭关内军和贼匪的劫掠,十室九空,好多人都不在此地生存了!

张闿又是个外来户,如何知道哪里有医师!

他一路莽莽撞撞,好不容易寻见了医馆,结果人一听是救治黄巾贼,“嘭”的一声关了门窗,不待见!

吃了几个个闭门羹的张闿走累了,咋呼呼的找了个茶馆解渴:“小二,快上茶,渴死我了!”

“来啦!客官你慢用!”小二热情的招待。

张闿随即掏出一把铜钱,丢到了他的茶盘里:“你先别走,跟你打听个事儿!”

小二片刻不留,冷漠道:“客官,请自用,小的还有事儿忙!”

张闿愣了一下,怎滴,古人如此有节气,连打赏都看不上!

这时,一个魁梧汉子带着一个病怏怏的男子前来买茶,皆是气度不凡,看二人长相年岁,应是兄弟。

吃过茶水后,魁梧汉子掏出一枚银锭向小二探寻消息:“小二,请问张名医住在何处?”

小二见钱眼开,当即好心的热情推荐:“此间城外三十里……”

那汉子赶紧道谢,再饮了一碗茶解渴,带着身旁的病人着急上路!

张闿见小二区别对待,顿时不悦,不是说好的讲气节么,他能打探消息,我却不能,是何道理!

“小二!”张闿暴怒一喝。

“来啦!客官,你有何吩咐?”小二恭敬道。

“好你个小二,你为何不让我打探消息,是看不起我吗?啊?”张闿一拍桌子质问道。

“客官,现在是乱世!你的铜板早就贬值了!要知道此时一斛米要五十万钱,您这破铜烂铁打发叫花子都没人要,小的确实没时间侍奉!”小二极为势利的回道。

“哦!原来如此,倒是某唐突了!你看这样,可能向你打探消息?”张闿恍然大悟,连年战乱,物价飞涨,此时铜钱确实不值钱,当即掏出一把碎银扔在了桌上问道。

“自然是可以的!客官想问什么?”小二见钱眼开欢笑道。

“刚刚那人向你打听了何事?”

小二如实道来:“他兄弟病重,欲求名医,我给他说了!”

张闿猛的站起:“名医何在?”

小二坐地起价,笑而不语!

张闿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即又扔出一把碎银丢在了桌上:“说!”

小二赶紧撩起下摆衣服,将桌上银两尽数收走,这才回道:“城外三十里,有一位姓张的名医,有起死回生之能!”

张闿猛的灌了一口茶水后,忙问:“此店可有马匹租售?”

小二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双手一摊:“没有!”

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单手托颌思索道:“不过,掌柜的有一头驴!”

“咚!”

张闿掏出一根金条拍在了桌子上,阔气道:“与我牵来!”

小二双目泛光,双手不停揉搓,一副财迷样,视若珍宝的收入怀中,谄媚道:“客官稍等!”

片刻后,小二牵了一头驴,将缰绳递与张闿。

张闿结果缰绳,道了一句谢,翻身上...驴!

一声轻诧:“驾!”

“啊...呃...啊....呃”

那驴嗷嗷的叫了一声,扬起蹄子,奋力开跑。

霍笃,南郡人。

弟弟霍峻不幸得了重病,几番求医,皆不得治,眼见弟弟日渐消瘦,他这个兄长,很是着急难受。

闻听南阳有神医张仲景,神通广大,医术惊人,妙手回春,于是北过长江,来南扬求医。

幸好他二人福禄深厚,一路得良人指点引路,这才来到了此处。

“小峻,再坚持坚持,马上就能见到神医了!”霍笃对着背上的霍峻道。

霍峻此刻病入膏肓,无精打采,只能用手轻轻的握了握他兄长的手臂。

“啊..呃...啊...呃!”

两人正在互相激励宽慰,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驴叫声,四蹄飞扬,跑得比马还快,身后扬起漫天灰尘!

仅仅几个呼吸后,那驴超速通过了两人身旁,卷起一阵风浪。

霍笃一个不留意,被卷得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赶着投胎啊,有驴了不起啊!”霍笃骂骂咧咧的吼道。

要不是身上背着霍峻,他高低得捡起地上的石头,砸断这畜生的腿。

宛城三十里外。

一座草庐耸立在溪边。

看这山清水秀的景色,颇有一种农家乐园的意思。

草庐旁边还种有一些庄稼,想来此间主人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张闿将驴随意的拴子树边,然后急吼吼的跑进了草庐里。

“我三舅姥爷他娘的二大爷姑父何在?”

草庐的大厅中,有一位五十来岁的长者,鹤骨仙风,破有一种看破世俗的得道高人。

此刻他正在捣药,闻听有人在他院子里乱喊乱叫,急忙起身询问:“你是谁?来此何干?”

张闿瞧着此人仪表非凡,料定此人定是神医张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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