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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游戏竞技 > 不凡者对垒 > 第十一回 医闹?

“邹先生,您感觉如何?”在大赛选手专用的医疗休息室内,躺在病床上的邹元庆正和削苹果卡门交谈着。

“卡门大夫,您是怎么做到的?”

“哈,其实拯救您的不是我,是技术,还有您自己……”卡门说过,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了邹元庆。

“哦?愿闻其详。”

“技术——指的当然是我的那副手套,它可以模拟人体组织结构,在面对紧急的,大面积的创伤时,能够搭建起临时的‘桥梁’。

但桥梁毕竟是临时的,是您旺盛的生命力,在我捏住您被切开的大动脉这关键时刻,您的大动脉,自愈了。”卡门微笑着像邹元庆解释。

邹元庆听罢,看向手里的苹果露出疑虑的表情。

“哦,请您放心,您的伤口虽大,但精准,目标明确,所以并未伤到食道。苹果,有益健康。”

“哦,不是,我只是觉得好笑,自己一个古稀之年,还能有什么生命力?

我拙以为,所谓生命,就是——精,气,神。

而到我这个年纪,精与气都已经燃烧殆尽。只剩下[神]姑且还能锤炼,肉体的衰老不可逆转,只有人的灵魂都会回归故土或飘向远方……”

“那看来,这个世界还是有什么令您无法割舍的。”

“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啊。我闺女?不能啊~说来惭愧,她十二岁之后,我只在必要的时候过问她的成长……她后来甚至跟我有点儿疏远。”邹元庆疑惑的回答道。

“能比亲情还重要的东西?我想,您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弄清楚。现在还是静下心来养伤比较好。”

说罢,仅有两个人的病房内突然陷入了沉默,就好像这话匣子突然间关闭了。

于是乎一个突兀又不突兀的话题被邹元庆提起:“卡门大夫汉语说的不错啊。是在哪里学的?……”

……

清晨,cq市yb区,平时就热闹的街道现在更热闹了,但对比之前,这种热闹井然有序。

警察把好热闹的人民群众隔绝在了警戒线以外。

因为,有人要跳楼。

就在刚刚,有一个追查不到的号码,分别拨打了110和119的电话,电话里的男子提供了地点,说明了自己要跳楼。

他还说,只打110的话警察也会通知消防的同志过来,不用麻烦了,大家早结束早点儿休息。

警察和消防的人都已经紧急到达了现场,消防人员正取出充气垫来做最坏的打算。

12楼,这栋房子只有十二楼,这在钢铁丛林的cq市里,就像是站在巨人肩膀的矮人。

或许只能算蚂蚁。因为随着时代的发展,重庆的钢铁丛林不仅向上攀爬,也不断向地底延伸根须……

“害,麻烦了各位,打扰你们来给我这烂人收尸。”

“先生,您有什么委屈可以跟我们说,没啥事是过不去的,都可以商量。”

天台上,面对眼前这个衣衫不整一脸憔悴的男人,谈判专业的罗起正寻找着更靠近一步的机会。

只见这个男人从身后拿出来了一个塑料袋对着罗起晃了晃。

“一会儿我把这个套头上,不会弄的到处都是。”这男人微笑着昂首面对罗起说话,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一生。眼神也很是疲惫。

“先生你……”

还没等罗起说完,眼前的男人就已经把塑料袋真的套在了头上,他露出嘴巴,像下面高喊

“危险!都让一让!”

然后转头面向罗起。

“谢了。”

这就是他的遗言,尽管罗起已经拼命扑了过去,但对方已经张开双臂直挺挺的向后倒去,从十二楼掉下。罗起只拽下了男人那条松开的旧领带......

像飞一样的自由落体……他最后摔死在了还未充足气的气垫旁边,相隔大概只有两三米。

和他说的一样,脑浆什么的,红的粉的……都被塑料袋给兜住了。

所以尸体处理的相当方便,一点痕迹都没有。

救护医生和法医象征性的做了检查,尸体就被抬走了。

一条生命像是玩笑般的逝去了,罗起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喜欢这种感觉。

在赶往重庆地下城的地铁里,他突然间发现口袋里竟然还放着那个男人的领带。罗起怔了一下,自己是什么时候把它踹到口袋里的呢?

看来这两天由于不凡者的这场格斗大赛,搞得他有点儿神经衰弱。竟然会犯这种错误,等比赛完要尽快把遗物还回去。

思考着罗起开始下意识的摆弄起手中的领带,他习惯性地翻出领带的标签想要看看领带的成分表。当目光扫过,他看见了让他感到十分正常但又有点儿违和感的地方——

领带生产地并不是喜闻乐见的“made in a”而是“made in korea”......

通往地下城的地铁,呼啸着向斜下方驶过。像走台阶一样,一层又一层,一个又一个站点。

乘员越来越多,这些大都是于地底城市打工的年轻人,他们十分享受重庆地下城看似“不日”实则“不夜”的狂欢与享乐。纷纷于此定居......

大赛专门挑选了这些人下班的晚高峰举行。每个人都带着笑与兴奋,列车通往的地下不像是冥府的居所,仿佛像人们所向往的“失乐园”,人们正品尝禁果带来的堕落。

由于是夜晚,大赛场所的灯光显得格外耀眼。罗起获得了大赛选手织锦英的特权(作为大赛选手朋友)。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休息室织锦英,而是凭借vip通道走到了一个能看清全场详情的前排位置。

这儿有真皮的豪华座椅,饮料酒水,零食和糖果。如果需要甚至能吩咐服务生给自己提供服务。罗起由于织锦英的特权当然是一分钱不用花,但他隔壁的先生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坐到这个位置的。

罗起环视四周发现之前看见的大赛选手都出现在和他同样档次的座位上,和他想的一样,经过万俟珩和泽真次郎两次的战斗,所有的大赛选手此时已经无法满足仅在屏幕内欣赏战斗的心。

所以他不用特地去找织锦英,她大概不久之后就会过来。

“女士们先生们!老少爷们妇女同志们!经过十四强选手们激烈的角逐,我们已经晋级了三位强者!

这第一位是来自台湾的人类赛博格许星先生,尽管许星先生的晋级看似枯燥无味。

但作为目前唯一晋级七强的非不凡者选手,我们还是要,掌声鼓励!”美娥起哄一般的话惹的场外观众纷纷配合着鼓掌。但从掌声中也传来了刺耳的嘘声和“电竞小子”的字眼。

这令坐在vip席位上的许星很是难堪,眉毛挤成了一团。

“这第二位,我们万众瞩目的登封者之子!万俟珩母庸质疑!

而这第三位泽真次郎,那么观众们就有问题了,“这泽真次郎不也是普通人吗?怎么说许星是唯一的普通人?“”美娥模仿观众讲话时故意发出傻缺的声音,但观众对此好像并不在意,而是各自掀起了讨论。

“各位,就在刚刚,在本场比赛选手卡门先生的接触下,我们对泽真次郎进行了重新的体检,发现泽真次郎先生的细胞代谢能力增强,已经可以创造出类似磁场作用的效果,本大赛主办方由此宣布,经由相关案例的分析,日本籍选手泽真次郎,属于特殊不凡者个体突变!”

此消息一出,全场哗然!吵吵闹闹。

“不凡者还能突变!?”许多人们觉得自己被刷新了三观。

这是否表明,许多的不凡者其实是隐性的,就藏在普通人之间?

或者换一个说法——

普通人也有可能突变为“不凡者”。

“各位稍安勿躁,本场比赛的主角还没有登场。比起感叹泽真次郎的奇遇,不如欣赏眼前不凡者的厮杀!”

随着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卡门医生与他的对手金兆兴各自走进这钢铁赛场。

赛场中心——“金先生,我习惯在战斗之前和对手说说话,您不建议吧?”卡门用有些生疏的韩语向金兆兴问道。

金兆兴没有回话,也没有动手。

卡门见状自顾自接话道:“您是韩国人?看起来不像……”

金兆兴眼神一动,用韩语问道:“为什么?”

“刚才我念到韩国这个单词时,您的眼睛不自觉眯了一下,这是厌恶的表情,不对,比我说的还要严重。”

金兆兴眼睛又不自觉的眯了一下。

“这种眼神,我曾见过。是一个印度高种姓的婆罗门在知道我是巴基斯坦人的时候,他是下意识露出这种厌恶的表情。您是朝鲜人吧?”

金兆兴沉默不语。

“其实亚洲各国人相貌也可以一定的区分,韩国很多男人的颧骨都比较高,比较突出。

日本人的五官更紧凑一些,越南人则与之相反……您的颧骨虽然也不低,但嘴唇又不像韩国人位置那么低,所以我猜测……”

还未等卡门分析完,金兆兴的拳头呼哮着袭来!

他奋力躲过,此时对手已经贴了上来。还未等卡门再次做出反应,一个熟悉的乌尔都语单词钻进了他的耳膜。

“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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