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经过了长时间的洗礼,条框已经基本稳定,底层兽人的情况大大改善。
在执行了一段新政策后,所有人惊异的发现这些政策他妈的是人类的政策啊!
被历史淘汰了的人类文明有那么先进吗?
而且他们翻阅了所有的典籍和书本,很难找到关于人类的书,一个种族被灭绝的时候,最先灭绝的是文化,这样他们的内容和精神就无法传承下来。
而兽世和人类在开始碰撞时,他们也是这么做的。
人类灭绝,他们几乎焚毁干净了所有的历史典籍和书本,只要文化不传承,那世界将没有人会记得人类这个种族。
可是现在,一套完整的体系应运而生。
他们了解到了人类的运营体系完全不一样,甚至于在他们的历史上有人类提出伟大的条例他们需要工作8小时,休息8小时,剩下8小时属于自己,这简直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新首领让他们知道了人类发展史上的一些新条例,可能他们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落后。
自从实行了8小时工作制和休息日,精力旺盛的雄性们也已经开始找娱乐活动,一系列娱乐产业应运而生。
相关产业迅速发展。
她好不容易喘口气,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那一大堆文件,实在是看不动了。
一把全推给旁边的泽恩“你是之前的老首领,管管这几城区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自从她当首长以来,所有的任务都推给她一个人感受到了这么长时间的最高权力,现在更多的是身心俱疲。
做首领固然好,拥有无上的权力和崇高的地位,做了好事情自然有一大堆人追捧,可是这也未免太累人了。
大小事情都要做成资料往她身上扔,养了一群只要钱不做事儿的酒囊饭袋,屁用没有,一天天就知道干嚎。
泽恩笑意盈盈的拿过资料,随意的翻阅,大多都是那些要员在诉苦,他手指敲了敲资料,“这些都是根据你的提议实施的后续的影响,应该也算是你的提议的后果,你知道的人类的那套体系我们并不熟悉。”
这话意思就是要把烂摊子又要推给她了。
她揉了揉眉心,叹口气一把把资料抱到面前,“既然我做了这个首长,那我就好好的把这些任务给完成。”
“辛苦你了。”伯克叹气道。
她摇摇头:“不辛苦啊,命苦。”
考公这个大计一定要提到日程上来,不然到时候辛苦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让整个兽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选拔性计划。
泽恩看她一脸赌气,笑了笑接手资料:“跟你开个玩笑,发展史不一样,管理体系也不一样,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其中的根本是一样的。”
现在他们提交上来的提案大多写的都是现在这个模式带来的弊端。
不过是新政策动了他们太多人的蛋糕了,一个个心生不满罢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章,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否,印着红泥直接盖下去,白皙的文件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否。
内容看都不看看就可以直接丢掉了。
晚晚瞠目结舌:“还可以这么玩?”
对啊,她怎么一开始就想不到呢,对待不认真的提案也可以用不认真的态度来面对。
那一厚沓的提案随便扫了两眼,全部直接盖了红章, Ok,全部处理完毕。
这时,
门被人推开,雀跃的脚步声响起,恩格眼睛发亮,一眼就看到了主位上的姐姐,加快速度小跑过来:“姐姐,我终于看到你了。”
原本在6个月前就应该处理好所有的事,可是威尔瑟的反叛者太多,不支持者也太多,那些人就知道跟他唱反调。
他没办法,要把整个国送给姐姐在这之前就必须肃清处理好所有的杂碎,那些杂碎在暗处蹦哒,杀不死人却恶心人。
怎么能给姐姐一个这样肮脏的礼物呢?
要员们跪地求饶,“王,您找了一个雌性来当我们的新主这会令我们国家走向覆灭啊!”
他冷笑一声,满眼轻蔑,根本不在乎迅速升到他面前,单手掐住他脖子,人鱼独有的指甲陷入脖梗的血肉之中。
那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男人目光狠辣:“告诉你,威尔瑟这个国家如果不送给姐姐,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我现在就可以让它覆灭,懂了吗?”
那人惶恐至极,双手抓着恩格的手,瞪大的眼睛透露出惊恐,不断的点头:“懂了,懂了。”
恩格轻飘飘的松开手,要员跌倒在地上,无力的瘫坐在地面。
其他人不敢吱声,这个新主是个疯的,而且他有信仰之音,不但可以控制他们要员的命,整个穆勒宫的军队和亲卫全部都掌握在他手里。
只要一个念头,这个新主就能让所有人痛不欲生。
他本来就是狠厉的性子,不喜欢这个国家,只把这个国家当作一个礼物去讨好雌性,但是在送礼之前,总要把这礼物打扮的漂漂亮亮,这礼物也算是常年来最肃清了。
反正在他的治理下,威尔瑟恢复到了和平发展时期。
但凡有异心的兽人已经被他秘密处决,现在能活下来的人都是他的人。
已经没有人反对姐姐管理这个国家了,很好,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晚晚刚从一堆文件中抽离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整整六个月没有见到他这个人,偶尔也不过是虚拟通话,每次都软软的撒娇。
最多的时候也是说他一切都好,可当他推开门进来时,逆着光的方向身形看似单薄,原本单弱的少年更加消瘦。
一张脸上满是委屈之色,加快脚步,微微哽咽,“姐姐。”
旁若无人的到她面前,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合上眼,轻轻的蹭蹭脑袋:“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双臂不由自主的环着她纤细的腰身,感受那馥郁的芳香在鼻尖充斥,慢慢的丰盈了他那空荡的心。
伯克皱眉,看着这条茶里茶气的鱼顿时就生气,长时间没见到这条鱼,都已经忘了,他们之中还有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自己又学不来这种茶里茶气的撒娇,有时候暗恨自己不争气,哼一声,抬脚走开。
泽恩倒是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只是薄唇紧抿,看似不高兴,也跟着他离开。
偌大的会议室留给他们二人,总不能让他们两个人留下看他们心心念念的雌性在一条茶里茶气的鱼身边娇嗔吧?
烦人的电灯泡走开了。
恩格倒是开心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姐姐了,少年的两条臂膀是有力的肌肉,他轻轻的托住姐姐纤细的腰身往上一提,她就被缓缓的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微微瞪大,滴溜滴溜的看着他,忍不住小声提醒:“这里可是会议室呀。”
少年的体力很好,但是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这种地方可不能做那档子事。
恩格只是注视着她的双眼,目光落在她粉润的唇瓣上,水润而圆满,忍不住让人亲一口。
喉结轻轻滑动,他根本听不清姐姐在说什么,忽然低头堵住了她的嘴,一双手紧握住她的腰。
目光瞬间变得晦暗,间隙间温柔极了:“姐姐,姐姐我好想你……”
想到快要疯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她,感觉要死了一样。
少年的直球表白是她最无法拒绝的,只是被那双臂紧紧的搂着,她整个人就像软成了一滩水,轻轻推搡,发现根本推不开。
耳尖有点红,声音很小的提醒道:“干嘛呀,这里还在会议室呢,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他忍不了,对姐姐的思念就像一张无形的网,狠狠地的裹着自己裹了六月,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见到心心念念的姐姐怎么可以放手?
他微微用力,单手环抱她,晚晚熊抱式的抱着他,脸颊发烫,一张小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胸膛之中闷声一声轻笑,低沉而又有力,少年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姐姐,那我们不在会议室好吗?”
她的声音更小,声音几不可闻。
“嗯……”
看姐姐这么害羞,他的心情大好,这不也就说明了虽然长时间没有相见,但是姐姐的身体和心理依然是想念着他。
掀开外套紧紧的包裹住姐姐,二人紧密相拥,大掌搂着她往外走,门外皆是亲卫,他也不想姐姐这般娇羞的样子让别人看见。
更不想有任何声音与他人分享,这是他和姐姐的独有时光,任何人都不应该打扰。
在那几人吃人的目光下进了房间,在关门之前还留了一道挑衅的目光。
哪怕他们几人再嫉妒,现在的姐姐只属于他一个人。
圣恩斜斜的靠在走廊上,切一声,“就一条小人鱼回来,人类小姐就跟着他进去了,你说说咱们这个小弟弟是不是手段有点太高了?”
泽恩倒是当起了心胸宽阔的兽夫:“说那么多,不还是想独自占有晚晚?”
这话刚结束,几个人对视一眼,别说他有这个想法了,在场的几个人没有这个想法?
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独占欲。
忽然轻笑一声,“原来各位都是这么想的,为了不让人类小姐为难,奉劝大家还是压制这个想法,毕竟谁没了,都对晚晚不好。”
他们现在是密不可分,有紧密相连,为了自己心爱的雌性,也会忍让对方的存在。
忽然间,
房间里传出一声嘤咛,细弱的雌性的娇声,“恩……”
那少年像是坏心大起,知晓他们几人在外,故意搞出一些动静。
一边撒娇一边喘气,温柔的像是溺出水。
“姐姐,姐姐看我,看看我是谁。”
晚晚睁开迷蒙的眼睛,强迫的对上他的双眼,四目相对之间暧昧气氛上升。
“恩格,你是恩格……”
一双黝黑的眼睛荡漾着笑意,化不开的温柔注视着她的双眼,“姐姐,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个!
无数条水柱从四面八方飞驰而来,那些水在透过门的时候化成了一条条细小的水线随即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水床。
圣恩舌尖抵齿啧一声,抬脚离开:“年龄虽然小,但玩的挺花。”
不能再看了,光是听这些声音就已经让他怒火大起。
更别想这些水床,他们二人在这上的样子,人类小姐在他身边,真的控制不住嫉妒的心呢。
伯克看他已经走了,忍不住问泽恩:“这你也看得下去?”
这条毒蛇明明就是他们里面占有欲最强的,他不相信这条毒蛇正在面前听了这么多声音还无动于衷。
泽恩眸光幽深,目光直直的盯着面前的这道门,仿佛这道门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虚设。
兽人的听觉发达,通过细小的声音也能知道他们二人里面的情形是如何的激烈。
嘴角勾起一个笑,那笑容玩味:“从弟弟这儿好好学学,日后说不定可以好好的服侍晚晚。”
伯克:“……”
目光落在他垂在另一侧的拳头上,那死死握住紧的拳头,表面却云淡风轻,原来不过就是一个死装。
反正他这个暴脾气是听不进去了,明明是他的雌性,却跟那条茶鱼在一起。
虽然在星际兽世来说是共有的,可是他怎么都不舒服。
还是离开吧,在这儿恨不得把那条鱼做烤鱼吃。
而房内,
水床像是和一切物品绝缘,慢慢的从下方依托住他们的身体往上撑。
她忽然觉得身下一软,冰冰凉凉的感觉很是舒爽,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原本乖巧的弟弟兽人:“你……”
年龄小小的花样怎么这么多?
“你是不是趁这六个月不在的时候去外面学习了?”
恩格忽然一笑头低在她的耳侧,低低的笑出声来。
姐姐这么说,说明是在意了,也就是说心里是有他的。
他说:“姐姐,我只有你一个雌性,你不信查查我的本命心源,若是我身子脏了,随时可以取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