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阿坤冲到了女人前面,直接将匕首抵到了她的脖子处。女人一见这白花花的利器,吓得眼珠子都变得瞪圆。阿坤给她头上套了一个黑色的头套,黑山扛着女人就跑。过了一会,直接把女人扛到了一处荒废的木屋里。阿坤把她的头套拿了下来,女人立即说道,“二位爷,我一个烟花女子,犯不着二位这样劳苦吧?”“二位如果是贪恋我的美色,我倒愿意伺候二位爷到满足为止。”说罢,女人便开始将挂在肩膀两侧,如指甲盖宽的裙带扯了下去……阿坤看了一眼黑山,想知道他的意思。黑山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阿坤只好靠前拿着匕首对着她,大声喝道,“赶紧穿上,否则别怪我划破你这张脸。”女人一听,有些不知所措了,“二位爷,不想要吗?”“那就是劫财了,对吗?”“我这里有点钞票,二位爷只要放了我,都拿去吧!”随后女人拉开了巴掌大的包包,一个倒扣,里面的东西纷纷掉落。除了几张卷起来的钞票,还有一支口红,以及几个带着圆圈痕迹的密封物品。“二位爷,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你们要是喜欢就拿去吧!”黑山见状,有种被戏谑的感觉,立即抽了女色一巴掌,手掌上立即沾上了一层厚厚的粉。他气得说道,“就你这点钱,还是留着给自己买胭脂粉吧!”“现在我问你,你们场子原来有一个叫应彩云的女人,在哪里?”女人一听,这才真正看出阿坤和黑山绑架她的意图。女人脸色马上变得有些恐惧,迅速回道,“这个,我……我不知道。”阿坤看了一下被沾满粉的手掌,改用手掐到了女人的脖子处,“你说不说,不说的话,这里就是你的安身地了。”阿坤不断的加大力度,女人开始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蛋被涨的通红,马上求饶,“我说,我全说。”“我说了,你们要保证放了我。”黑山点头,“只要你说的是实话,当然会放了你,如果有半句假话,可就别怪我们心狠。”女人随后说道,“我只知道她跟一个叫婷姐的妈咪被李阿虎的手下卖到了后街做了风尘女。”“后街?”“后街在哪里?”阿坤很是好奇。女人一听就有点纳闷了,“你一个男人,连后街在哪里都不知道吗?”“你说什么?”阿坤被气得差点一拳打在她的脸上。黑山说道,“最好你说的是实话,要是那里没有的话,你就死定了。”女人随后说道,“我确定,那个小弟我认识,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但具体在后街哪一家,我就不清楚了。”看着女人说话的眼神,黑山相信了她说的话。直接说道,“滚!马上给我滚!”女人听后,拉起肩带,慌乱中捡起地上的东西,塞入包包内,拼了命地往外跑。女人走后,阿坤问道,“你去过那个地方吗?”黑山冷笑一声,“去过,而且还很多次。” “不会吧?”阿坤有些不相信。“你我以前都是跟张子翔混的,他的这个爱好你不知道吗?”黑山的话,让阿坤顿时领悟。他们二人回到家后,立即向我汇报,“吴哥,人找到了。”阿坤正要说,门突然被韩乔推开了,“吴哥,有消息了吗?”阿坤看了我一眼,又看着韩乔,不知道该说不该说。韩乔双手搭在阿坤的肩膀上,情绪激动,用力地摇晃着,“阿坤,你倒是说啊!”阿坤只好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人,被李阿虎的小弟卖到后街了。”后街?那可是黑手帮的地盘。我大概明白李阿虎的意图了,他故意将韩乔的女人,卖到了黑手帮的后街。那可是整个外江远近闻名的鸡市,各种进口鸡,马来鸡等应有尽有。黑手帮可是出了名的手狠手辣,要从他们的手上抢人,比登天还难。李阿虎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挑起我与黑手帮的矛盾,他在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好一个隔山打牛。韩乔听后,整个人麻木了。他拽紧了拳头,嘴里怒吼着,“又是李阿虎,这个王八蛋,我今晚就要宰了他。”说罢,韩乔飞速地往外冲,被我拦了下来。“吴哥,你不要管我,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黑山在一旁说道,“你看不出来吗?这就是李阿虎故意设的一个局。”“你要是今晚去找他,弄不好,还得被他抓住。”“他现在有洪天撑腰,我们就几个人,怎么跟他拼命。”黑山的话,让韩乔稍微冷静下来。我接着说道,“你的心情我理解,当务之急是先救人,先把你的云姐救出来。”韩乔过了一会,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冲动了,马上向我道歉,“吴哥,我错了,我只想把云姐救出来,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复杂。”黑手帮的地盘靠近屯北,屯北又是蒋石的地盘。看来此事要想解决,必须请蒋石出面了。我思考了一会,阿坤和黑山出去了。韩乔悲痛欲绝的对我说道,“吴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好吗?”“我不求别的,只求云姐能够平安的归来。”……在厚街,应彩云和萧婷婷正被关在一个带着红色灯光的小屋子里。门口守着两个腰间别着火器的小弟。每当有新人转入时,都需要经过一个叫梅姐的女人调教后,才会被安排正式上岗。应彩云和萧婷婷已经被关在这里两天两夜了,她俩企图通过绝食来抗议。但她俩不明白的是,即使绝食到饿死,最终还是会被安排接客。梅姐进入屋子,看到两个女人面容姣好,原来打算让她们今晚就开始上岗,遭到了二人的拒绝,梅姐一气之下,直接叫了两个小弟,拿着皮鞭,除了脸蛋,专门抽两人的后背。隔着衣服,已经能看到她俩的后背早已是血肉模糊。忍受不住这种虐待的萧婷婷,已经突破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她想到,自己原本就是陪酒小妹出身,只要能活着,接客又何妨?她主动向梅姐求饶,含泪痛哭起来,“梅姐,求你别打了,我接!我接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