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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或许是现实的故事 > 第6章 臆想者

睡了一天,醒了,休假的这几天浑浑噩噩,在听完c的爱情,我陷入了沉思,咖啡和酒混杂地去喝,不停地在清醒和混乱中挣扎,手因为咖啡因的摄入在颤抖,头脑在酒精的作用下飘飘忽忽,我不知道我在干嘛,好像做了一场梦,梦见了孩童时期不可一世的我,梦见了爸妈冲到自己面前吵架,好像也不是梦,我就坐在床边发呆,刷视频,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手还是在颤抖,好难受,有点恶心,冲出房门去卫生间,一边灌水一边吐,好难受,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我看见我的灵魂飘出来了,看见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像死了一样,我又睁开眼,我看不见我的灵魂,但是远处的灵魂能看到我,我说你要不然去找点儿乐子,灵魂问去哪儿呢你想去哪儿,我说要不然你去找找看别的灵魂,我想看看人死了还在不在,它说原来是怕死才想象出的我。

“你原来只是被想象出来的啊,我没有抽离灵魂的能力。”g喃喃。

好安静,感觉自己身体被扭曲了,和空间融为一体,空间在转,无数的线条在扭曲,形成一个巨大的圈,好多线条,我喜欢什么呢,我喜欢一个安静狭小的房间,有电视有电脑有手机,空调,墙上横着一块板做我的桌子,我就躺在床上伸手就能碰到东西,仅仅能放下这些东西就好了,这辈子就这样了吧。为什么不想象大一点的地方呢,对啊为什么呢,因为我没有朋友,没有爱我的人,没有我爱的人,胆子还小,怕鬼,但是如果它们能够现行,尽量不要太可怕的话,我还是能接受的,不要吓我,陪着我坐着,安静地坐着也是还不错的,和我聊天吗,我可以倾听的,我喜欢听故事,哈哈哈哈好奇怪啊,呜呜呜呜好难受啊。

心脏在狂跳,呼吸在加重,好想把它拿出来让它不要跳这么快,压着它会不会好一点,如果真的有鬼的话就好了,这样子我就可以去死了,但我明明这辈子什么都还没做啊,好多好吃的还没吃,这样子是不是有点可惜,那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我给我烧纸,那我怎么办啊,不死了,活着好痛苦啊,我该干什么。

睁开眼睛我满眼泪痕,算是睡了一觉吧,呼气吸气,一遍一遍重复,把情绪平稳一点,想喝水,去厨房倒水,一杯一杯地喝,饿了,煮了一碗面,吃了两口又没胃口,就坐在椅子上喝水。

回到家里看见g坐在餐桌旁,手里攥着一杯水和几乎没动过的一碗面,惨白的脸面无血色的嘴掩饰不住他想表达的淡然。

“回来了c。”他想要努力挤出微笑,最后还是放弃。

我不知道这几天他在家里经历了什么,只是发红的手腕是被重物撞击的样子,微微发肿,现在他不自主在别自己的脚踝。

“咋了,关节痛啊,这么年轻,这么老的身体啊。”我努力把话题转向轻松的方向。

“没有,就是以前打球的时候关节处多多少少都扭伤过,时候会疼罢了。”

“你还打过球啊?”

他笑了笑:“不像吗?好多人听到都这么说,说我看起来乖乖的,从哪里看出来的,面向吗?哈哈哈哈。”

虽然他在笑,但我明显能感觉他到他的悲伤,好像一个一直被压抑的种子,努力冲破泥土,在冲出去的那一刻又有人添了一层土。

“没有,就是觉得你这个人看起来不会做激烈的事情。”

他眯着眼睛笑,但其实我看到了他的泪光:“是呀,我这个人一向循规蹈矩,绝对不会冲出规则以外的事情,这点我还是特别满意的。”说完,起身把面倒了,洗好碗,走回了房间,虽然偷窥别人的隐私很不好,但是我只是余光瞟见了那个曾经整洁的房间,地上布满了碎渣渣,有酒杯的,有酒瓶的。

c回来了,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或许猜到了我精神状态的不好,但是负面的情绪管别人什么事儿呢,不如自己消化,看见地上的碎渣,我一个个捡起,小心翼翼,怕划破自己的手,但其实内心还是渴望能“不小心”被划破,可惜的是我足够谨慎,完美地整理好了这一片狼藉。收拾好一切,才发现我的手腕已经有点肿了,我不记得我干了什么,梦与现实的交替让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我努力去回想,看着手腕上的压痕,去寻找那个凶器。

想不到好烦,坐在床上,发呆,看见桌子上的那把装饰,一个徒有其表的长刃,很有重量但是没有开刃,估计是用它砸的或许真的很痛吧当时,只能依靠外力去得到暂时的放松。

想起小时候,爸爸妈妈不顾自己的心理承受,冲进自己的房间吵架,指着对方问我谁的错,我只能在床上坐着无助地看着他们,我实在不能理解,父母怎么能在孩子面前把出轨和脏话说得这么自然。当爸爸对妈妈动手的那一刻,我去阻拦,爸爸不打我,但是妈妈得寸进尺要去还手,我只能不停地喊,别打了,哥哥和妹妹就在一旁站着,什么也不动。

那样的生活简直是个灾难,一对夫妻的交流只能通过孩子去传达,美名其曰为了孩子不分开,只是绝对没有为了我罢了,他们好像只能通过喊去表达自己的威严,我常常在想,为什么邻居没有告他们扰民。

他们总是贬低我,我那时不理解为什么别人眼中的我那么谦虚友好,在他们眼中那么不堪。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只是他们在外界的卑微受多了,只能在家里当支配者,我或许早该反抗,但是他们是我的父母。

“你没良心!”他打了我一巴掌,说的。

那一刻坚守的亲情都碎了,我这么多年到底在维持什么,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守护这个家的和谐。

“真是槽糕透了。”

望着天花板,上面有五个小人,他们在干嘛呢,好像在玩游戏,然后围在一起转圈,一个超级大的笑脸,然后duang,一个打棍子把它们全部打散啦,哈哈哈哈哈哈。太幼稚了吧这也。

听到g的笑声,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他真的已经释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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