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弟子走过来，看到山洞口的结界，迷惑的挠了挠头。
“这是什么东西？往常没见到啊。”
他连忙把手中的竹筐放在地上，捂住了同伴的嘴，嘘了一声之后，警惕性十足的往周围看了看：“一个小点声说话，咱们姜长老跟肖师兄……哎，大白天的，总是需要隐蔽的，结界都立出来了，你可别大声嚷嚷，姜长老不喜欢的。”
那人呆呆愣愣的。
见他没说话，又眨了眨眼睛，应该是听懂了。
弟子慢慢的把手放下来，然后就听同伴说道：“是姜长老不是跟卫长老是夫妻吗？这……怎么使得？”
姜如月在山洞里，听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多，似乎所有的弟子都在外边排排站了。
姜如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的肖云。
“都是你干的好事！”
肖云涨的耳朵通红，咬着牙一声不吭。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姜如月也是满脸的汗，肖云还晕了两次。
不过，肖云体内升起了缕缕的红色雾气。
这些雾气飘出来之后，眨眼间就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姜如月收了功，身子一晃，差点没倒在地上，还好扶着石壁站稳了。
“好了，没事了，刚刚你体内的怨气已经被清除出来了。”
姜如月揉了揉眉心，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从空间里扯出了一个蒲团，盘腿坐在上面感知了一下，身体里的灵力竟然消耗了一小半。
调息了一下，才感觉体内的灵力活跃了一些。
再睁开眼睛，肖云已经能动了。
肖云除了一开始不能动，等到姜如月的灵气在他的四肢百骸流淌了一遍，冲刷了穴道，他就已经能站起来了，只是，他累的厉害，浑身又疼，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姜如月的网收紧。
如今好了，他慢慢的坐起了身子，身上除了酸涩了一些，倒是没什么别的感觉。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看着面前脸色微白的姜如月，连忙站起了身，行了一个大礼。
“姜长老，若非有你，弟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收下肖云的这一礼。”
姜如月看了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你当然得谢我，如今你的身子骨因为那怨灵的缘故，倒是被滋养的痊愈，反倒是我，为了帮你驱逐怨灵，一声灵力损失了不少。”
说着，她就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不懂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是卫宴，想驱逐出怨气，肯定用不了这么多的灵力。
换她来，居然废了这么多……
姜如月叹息了一声，看了一眼外面，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那些弟子的议论声。
十个弟子，总有一两个八卦的。
从姜如月和肖云的相识相知到相遇定情，被他们绘声绘色的流传了不下三个版本。
姜如月听的嘴角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