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呼啦啦!
这是我第三次念起咒语,跟前两次不同,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到一股无形劲风从脚下升起,盘绕着我飞舞。
我听得很清楚,那风声刚劲有力。
地上的碎石,啤酒罐,全都被劲风卷了起来,凌空飞来飞去,就像在变魔术一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库瘸子摸着下巴,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保长比我还要激动,大声叫喊道:“成啦!师兄,成功啦!”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也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我终于成功了,我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整个人也变得越来越有自信。
我大喊一声:“咄!”,同时伸手一指,龙卷风贴着地面刮过,包裹住了停泊在岸边的那艘小木船。
在强劲的风力拉扯下,那艘小木船刚开始在水面上打着转转,就像指针一样,越转越快,搅得水面哗哗作响。
然后,小木船竟然被风力席卷而起,凌空悬浮着离开了水面,在空中唰唰唰的旋转不停。
王保长看得目瞪口呆,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仰慕。
我有意识的想要看看自己的潜能究竟有多大,于是我不停的催动疾风符,疾风符爆发出来的威力越来越大,水面上已经掀起了滚滚恶浪。
突然,我又猛的发一声喊,强劲的风力瞬间将那艘小木船剿成了碎片。
小木船四分五裂,在空中散架解体,变成片片碎片,七零八落的漂浮在水面上。
强劲的风力将水面拉出一个漩涡,在剿碎小木船以后,那股旋风嗖一下钻进了那个漩涡里面,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水面渐渐趋于平静。
当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我这才长吁一口气,反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汗,高兴的对库瘸子说:“师父,我成功啦!我成功啦!你看见了吗?刚才这风……威力很大……”
我激动的语无伦次,库瘸子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他说:“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能够掌握疾风符的要诀,并且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非常优秀了。接下来,你只需要勤加苦练,还能不断的提升疾风符的威力!”
我点点头道:“嗯,弟子谨遵师父教诲!从今往后,必定勤加苦练,绝不懈怠!”
库瘸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勤加苦练是为了自己能够保命,不是为了其他人,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短短两个月时间,我把能够教你的东西,全都传授给你了,你能学习吸收多少,全看你自己!”
我用力颔了颔首:“师父,我明白!”
王保长走到我面前,握着我的手,激动的说:“刚才我说过,只要你能成功施展疾风符,我便认可你这个师兄的头衔。现在看来,你确实有资格做我的师兄,我没有二话,心服口服!”
两个月的特训很快就结束了,我和柳青青回到家里。
这两个月,不仅我长强壮了,就连哮天都长强壮了,个头也长高了一截,额头中央的那一撮白毛,更加显眼,让它看上去很有气势。
每天我围绕着水库晨练,哮天就跟在我屁股后面晨练,两个月坚持不懈的锻炼,哮天也变成了一条肌肉狗,相当壮实。
当哮天走过小黄身边的时候,我发现哮天已经比小黄高了一个脑袋。
哮天看着小黄,就像在居高临下的俯瞰一样,昂首挺胸的样子十分神气。
小黄扑过去,亲热的扑向哮天,哮天也很亲热的扑向小黄。
然后,就看见小黄被哮天轻松“KO”,压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发出哀求的叫唤声。
我也不去管它们,两个小伙伴这么久没见,自然是要亲热亲热的,两个家伙抱在一起,在院子里滚来滚去,玩得不亦乐乎。
老妈看见我浑身黑黝黝的,整个人晒得跟肉干一样,以为我营养不足,前脚跟后脚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还让老爸专门去村东头杀猪匠的家里,买了两根大猪蹄子回来,给我炖猪蹄补身体。
晚饭的时候,老妈一个劲的把猪蹄子往我碗里夹,油腻的我差点没有晕过去。
但是我又不忍心打击老妈的好意,闷着脑袋一通狂吃,结果当晚就上了三趟厕所,第二天走起路来,都感觉肚子里面的油水在晃荡,咣当咣当的响。
在家里休息了没有几天,眼瞅着暑假就结束了。
说是休息,其实我一点都没有闲着。
我每天的生活作息依然很规律,早上五点起床,然后绕着村子跑圈,回到家吃过早饭,便开始研究《三清布衣符咒》,中午午休,下午和晚上都在练习疾风符。
其实任何事情,都是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如果勤加苦练,就会越来越顺手。反之,就会感觉非常生疏,怎么都不顺手。
经过我这几日坚持不懈的刻苦练习,现在我启动符咒的时间非常快,只需要短短几秒钟,而且符咒起来以后,威力还是相当的劲道。
这天,我又在院子里练习疾风符,平地里起了一股龙卷风,屋顶上的砖瓦都被刮得哗哗作响,很有气势。
对于龙卷风,小黄显得很害怕,它毕竟是条普通的田园犬。
但是哮天的反应跟小黄截然不同,哮天不仅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觉得非常有趣,竟然在院子里来回追逐那股龙卷风。
哮天每次扑向龙卷风,都会被龙卷风弹回来,甚至有时候还会被吸入龙卷风里面,被带到离地三五米的高空,哮天依然毫无惧意,还在空中拼命扭动身体,仿佛觉得它自己会飞似的。
正玩得高兴,老妈从外面走进来。
我微微一惊,怕龙卷风伤到老妈,赶紧伸手往边上一指。
结果,龙卷风倒是没有伤到老妈,却失控“撞上了”我家灶房。
只听稀里哗啦一阵响,我和老妈站在院子里,一阵面面相觑。
我捂着嘴巴,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发现那股龙卷风竟然把灶房的屋顶都掀飞了半边,瓦片散落一地,摔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