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夏夏撇了撇嘴说:“我没出手,我出的是脚,他们不惹我,我也不会动的。”言外之意就是他们惹到她了。
邹梨白觉得自己再多的担心都无济于事,这位祖宗那就不是个能忍的人。
这不,她直接和那几人说上了。
“你们还是让开吧,我那一脚只是给他个教训,没有伤到他,但是下一次,那就说不准了。”
一句看似威胁的话语,从一个娇小的姑娘嘴里说出来,即使有之前她那厉害的一脚,也没有让几个男人感受到信服,最多也就是认为他们没有防范,小姑娘劲大了点。
“放你们走,那可不行!”开口的男子咧开大嘴说道,那发黄的牙齿,浑身散发着酒气,对着他们肆意的嘲笑着。
穿着红色短袖的男子突然问道:“你们是哪个国家的?和之国?”
邹梨白本来还想说是的,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谁让同样是东方人,偏偏人家和之国的人在这里的地位高了很多呢。
付夏夏蹩着眉头,她讨厌这个国家,他们对自己国家的侵略让他们的国力倒退了几十年,导致现在他们才刚缓过来。
“夏国人!”付夏夏铿锵有力的答道,她从不为作为一名“夏国人”而觉得丢人,反而觉得这是一种荣耀,他们的国家意志都在自强不息的奋斗者。
没想到几人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着:“夏国人好啊,好啊!那我们更要一起好好玩耍了。”
旁人都看得出,这句“好啊”是一句不以为意的话语,或许“夏国人”更方便他们,没有人会为一个落魄国家的人来找他们麻烦。
另一个自然卷的黄发男子也跟着说道:“东方小妞儿,跟着哥哥们一起玩吧,我们请你喝酒啊,待会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那个一脚被踢出去的壮汉,穿着T恤白色,花色的短裤,满身是血的站在边上,笑的阴沉。
身上的伤势刚才串在了碎掉的玻璃渣上造成的,虽然看起来血不少,但其实伤口并没有多深,这也是他一直忍着没有出手的缘故。
但是现在吗,他对自己的伙伴说道:“待会我可要排第一个!”
几人看到他暧昧的笑了笑,受伤了吗,总要点补偿:“行,让你上,反正这还有一个呢。”
边上的众人还在不停的起哄,仿佛都想亲眼看见他们的下场,更或许,还想分一杯羹来着。
一时间,默默站在付夏夏身边的邹梨白就成了众人瞩目的对象。
付夏夏有点诧异的睁大眼睛,他们这几个是看中了小白了吗,她侧身看了他一眼,她真为小白的菊花担忧,原来米国都这么开放了啊,也不知道他将来交的是女朋友还是男朋友?
小白已经十九岁了,还没有女朋友,他倒是没说有没有男朋友,也许是怕自己的父母不同意吧?(喂喂喂,你的思想跑远了啊)
完全不知道付夏夏想法的邹梨白心里紧张的要死,被几个搞头大汉盯着,他真是压力山大,以前他都是和自己的米国朋友们一起,他们几人也算是人高马大的,因此,也就没遇上过这种情况,怎么和这女人在一起,就被盯上了呢。
而且她看自己的那个眼神,让他背脊有点发凉,什么意思,她是准备抛弃他自己离开吗?(不,你理解错了,她只是思想邪恶了点)
想到这里,他又靠近了付夏夏一点,说:“想想你的一万五千块钱,回去的晚了,我爸爸都睡了。”
他的本意是提醒着女人,他们还是尽快的离开,不要节外生枝,可是听在付夏夏的耳朵里,她就理解为:我们要快点解决他们,好回去拿钱,要不然他老爸睡着了,就得等明天了。
虽然有点意外,这男人刚开始还不让惹事来着,现在又让她快点动手,估计是觉得他的菊花不保,心里有了危机意识了。
“行,听你的!”付夏夏很乐意的说,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她要回去收钱了,还是金钱嫩巩固让她心里有点安慰。
邹梨白以为她要带着自己离开,却没先到这女人直接和那几人打了起来,他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心里不断的吐槽:你到是听我什么啦,不是要离开吗,怎么又打起来了。
酒吧里面很快又混乱了起来,只见一个东方小女人在人群里面大杀四方,将那些个高头壮,像是拎小鸡一样的拎手里扔来扔去的,要说米国人真的是耐揍,被付夏夏走了几次,才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木头碎裂的声音,酒瓶破碎的声音,还有惊呼声,咒骂声,哀嚎声,再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开启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整个酒吧已经是混乱不堪,满地的狼藉,一眼望去,已经被破坏的七七八八啦。
最后,酒吧里除了早早躲在暗处的几人,整个大厅里面就剩下了揍人的付夏夏,还有呆立在原地,一脸懵逼的邹梨白。
他当时只是听见了她揍人的声音,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漏风的门板倒是见识了,可却没有现在这样来的震撼,一群断手断脚的男人躺在地上打着滚,这女人已经凶残至此了吗,她男朋友活的也太艰难了吧。
不得不说,邹梨白的脑回路也是个奇葩,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竟然是担心别人的男朋友怎样,那还不如担心自己好了。
奇葩了之后,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咽了咽唾沫,这是把“纹身帮”得罪的死死的了吧,这下子该怎么收场?可是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他。
付夏夏觉得她距离上次活动筋骨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感觉真是久违了,反正不是自己国家的人,上赶着来挨揍,她就成全他们。
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站在那里嚣张又嫌弃的说了句:“怎么样,还要继续吗?我这还没有尽兴呢,你们就躺着了,怎么这么弱,白长那么大个头啦。”
那些还在谩骂的人被噎了一下,然后那几个“纹身帮”的人用手指着她想说话。
“呵,我最讨厌被人用手指着我,你们的手指是不想要了吗?”
听到眼前形如恶魔一样的女人发出的冷笑声,几个伸出手的人条件反射一样的,迅速将手藏在了身体后面,才反应上来,他们怎么能害怕一个女人,如此的窝囊还算是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