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吗?安南王妃跟新科状元……”
“这有啥?安南王妃到底是顾家的人,前几日顾大小姐跟太子厮混忘了?”
顾盼灵本来寻思着去厨房弄点好吃的,路上她总感觉周围的丫鬟似乎在小声议论她?
等她朝着他们看过去的时候,他们又快速的将自己的目光收回,不在窃窃私语。
奇怪,她脸上似乎没有粘啥东西吧?况且她今日也没吃韭菜之类容易粘在牙上的东西,那为啥好端端的都在看她?莫非是因为被她的美貌给吸引了?
持着这些疑惑,她来到厨房,刚踏进厨房便跟王婶来个四目相对。
“嗨王婶,我感受到你在想我,于是就不请自来看看你。”她嘿嘿的笑着,慢慢的朝着王婶靠近想看看她今日做啥好吃的。
还没等她伸出手,旁边的王婶就用锅勺挡住她面前的菜。
“王妃,发生这种事情,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吃东西?”王婶眉头紧皱着,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不满。
啥?发生啥事请?顾盼灵被问的满脸懵逼。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啥事情了,难道小行星撞地球了?
瞧着她满脸不解的模样,王婶欲言又止,最终无奈的叹息。
“如今京城中都在流传王妃你与新科状元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甚至有人称自己亲眼看见王妃你跟新科状元从酒楼里出来,又进入……”
接下来的话王婶并没有再继续往下说,面露为难的看着她。
顾盼灵满脑子的问号,一时半会竟没反应过来。
靠!污蔑,赤裸裸的污蔑!是谁?是谁在造谣?她要起诉!她要捍卫自己的名誉!
原本还打算觅食的她,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兴趣,她现在只想把造谣的人给揪出来一顿狂揍。
她气鼓鼓的从厨房离开,半响才反应过来谢易浔莫不是也已经知道此事?
那他对此是怎么想的?不行,她得去找他。
不知为何,只要想到他可能也会误会她跟林清疏的关系,她就莫名的心慌。
她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恰巧碰见谢易浔正从书房里面走出来,不知道要去干啥。
她小跑着上前抓住他的衣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王爷,你听我解释……”她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磕磕巴巴的说道。
方才过来的太过于着急,跑的有点猛。
谢易浔眉头微皱,不知道她是为何事来的这么急。
“发生何事这般着急?”他用帕子替她擦去额间的汗珠,说话间温声细语。
卧槽!这狗男人绝对已经知道京城里面传出来的谣言,对她这么温柔,是不是因为接下来就要把她五马分尸?
想到自己被五马分尸的场景,她下意识的身子发颤。
“我跟林清疏真的没啥,他没王爷长得一半好看,也没王爷身材好,我能看得上他啥?看上他傻吗?”她真诚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够透过她清澈的眼神看到她的内心。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谢易浔眉梢微松。
瞧着狗男人的神色近乎没有任何的变化,顾盼灵凑过去打算靠近点看。
他是怎么做到如此的淡定?莫非内心已经想好该怎么折磨她?
她跟林清疏真的是清清白白,啥也没有啊!
正在她考虑要不要直接给狗男人跪下,来表示自己的衷心时,她却听见狗男人开口。
“本王信你。”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顾盼灵愣在当场。
她伸手去抚摸狗男人的额头,确认他没有发烧后,她得出来一个结论,他绝对是被鬼给附身了。
“父皇知道此事,将本王传进宫里,本王很快就会回来,在此期间你不准踏出霁月阁半步。”谢易浔瞅着她满脸疑惑的模样,嘴角微抽。
这蠢女人在搞什么幺蛾子?
也就是说变相的将她禁足?顾盼灵听到谢易浔罚她,紧绷着的那根弦稍稍松懈。
这才对嘛,狗男人得知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有染,虽然是谣言,但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是事关他当男人的尊严。
“王爷您慢走哈。”她笑着挥手将他送走。
谢易浔心里简直哔了狗,想着用不用给她请个大夫看看脑子。
御书房。
林清疏哀怨的站在龙椅前,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与皇上对视。
哪个挨千刀的居然造谣他跟安南王妃?他真的是冤枉他妈给冤枉开门,冤枉到家了。
“陛下,臣跟安南王妃清清白白,绝对不可能有染,还希望陛下能够调查清楚此事,还给臣跟安南王妃一个公道!”他迟迟没有听见皇上说话,试探性的说道。
他是真的揣摩不透皇上此时的心情。
把他叫过来,又让他在这里干等着,他已经在这里跪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
皇上抬眼看向他,颔首,依旧没有说啥,静静地坐在龙椅上面批阅奏折。
直到谢易浔的出现,他这才正眼的看向他们二人。
“见过父皇。”
“不必多礼,想必京城中的流言你们二人都已经听说了吧?”皇上微微点头,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经过顾云瑶跟太子厮混的事情,皇上对顾家那边看的比较紧,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
这才过去没多久,又传出来安南王妃的事情,顾家还真是没有一个消停的。
“皇上明鉴,臣跟安南王妃总共就见过几次面,怎么可能会有染?这怕不是有人想趁机坏臣与王爷的名声。”林清疏保持冷静,分析眼下可能的情况。
如今太子的名声已经大不如从前,要是在这时候安南王的名声在败坏……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定是有人不安好心。
皇上闻言并没有着急着做出表述,反而是看向谢易浔。
他倒想听听他是怎么看待此事的。
“父皇,儿臣可以作证,王妃跟林大人之间是清白的,还请父皇明鉴。”他对此并没有做过多的评价。
有时候话说的多,反而容易引火上身。
清白?皇上挑眉,他倒想知道他为何如此笃定他俩之间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