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缝隙中看过去,男人手里拿的东西只能隐约看见轮廓似乎是本书。
只见他将手中的书翻开,身旁围着的人也紧接着凑过去。
“在往这边靠靠。”顾盼灵费劲巴拉的贴在门与墙壁中间的缝隙上,眯着一只眼睛,试图看清楚男人手里面拿着的东西。
谢易浔看到她这副模样简直没眼看,别过脸去表示不认识她。
林清疏对此不以为意,甚至扒了几下她,也想要趴在门缝看看里面的情况。
里面到底发生啥事让安南王妃这么感兴趣?
俗话说的好,要懂得分享,她不能够自己吃独食,让他也看看啊。
“我靠!这女的真带劲啊!”
屋里面突然传出来惊呼声,让谢易浔不自主的看过去。
趴在门缝上的顾盼灵在男人歪身翻看手中书的时候就已经看清他手里面拿的是啥。
芜湖,没想到居然是这玩意,真是意外之喜。
顾盼灵恨不得将整个脖子都探进去。
瞧着她这副模样,林清疏更加好奇里面究竟是啥东西。
“王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我也看看呗。”他搓着双手凑上前,嘿嘿笑着询问。
他的心是真的痒痒,要是不看清里面在干啥事情的话,他今日晚上睡觉都不会香。
顾盼灵斜他眼,面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她觉得他说的非常的对,于是把位置让出来。
“相信我,这东西对你会有帮助的。”她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
如此举动,林清疏的好奇心已经达到顶点,迫不及待的趴在门缝上。
谢易浔挑眉。
从顾盼灵这副模样来看,里面的应该不是啥好东西。
果不其然,下一秒只见林清疏脸颊爆红,讪讪的后退两步。
安南王妃也没告诉他里面居然是这种东西啊!
他堂堂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看这种?
他羞愤的瞪向顾盼灵,眼底还透露着哀怨。
我是谁,我在哪?
“王妃,你,你也没告诉我里面居然是春,春宫图啊!”他咬着后槽牙,春宫图三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谢易浔:?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半信半疑的看向顾盼灵。
所以这女人方才一直在看里面的男人翻看春宫图?
而且还看的津津有味?
他不知怎的,觉得后槽牙有些痒痒。
“害,都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东西有啥好介意的?你还看吗?你不看的话让我来,嘿嘿。”她丝毫没有感到惭愧。
林清疏:“……”
女流氓!安南王妃果然是女流氓!
他就不应该轻信女流氓的话!
他的眼睛脏了,他要挖出来洗洗,呜呜。
瞧着顾盼灵又贴在门缝上面看,谢易浔咬着后槽牙,提起她的后衣领就往外走。
唉?
突然腾空的她扑腾着自己的四肢。
等等,她正看到高潮的地方,你们不看,总不能阻止我看吧?
最后一眼,再看最后一眼就走!
她非常的想要提出抗议,她觉得他剥夺自己的自由权。
话到嘴边,看到他阴沉的那张脸过后,她还是默默的咽回去。
罢了,看狗男人这个样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她还是回头自己偷偷买两本藏在王府里面,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看吧。
顾盼灵被谢易浔提在手里回安南王府的场景异常的滑稽。
周围的百姓见状,不免对此指指点点。
安南王妃这是触犯天条了吗?安南王的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差不多。
“所以你为什么会跟着我们回来?”顾盼灵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林清疏表示不解。
她被谢易浔提着回来,那他是咋回事嘛?
他怎么屁颠屁颠的跟在他们的身后来安南王府?
余光瞥向身旁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的狗男人,她好像知道啥不得了的事情。
她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
“瞧安南王妃你说的这是啥话,为朝廷效力,那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能够帮安南王解忧那是我的荣幸。”林清疏不以为意的说道。
有人在科举中动手脚,他自然想要同他们一起调查。
毕竟人多力量大,他想安南王应该不会拒他于门外吧?
“没事,你不用解释,我都懂。”顾盼灵点点头。
断袖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相爱的两个人,年龄,性别都不是问题。
谢易浔狐疑的瞥向她。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女人肚子里不知道又在冒啥坏水。
“我跟王爷今日在酒楼客栈等了好长时间,没得到任何有啥的线索,除去……”林清疏话说到这里,陡然停顿下来。
他觉得接下来的话,就算他不说,他们也都知道是啥。
想到春宫图里的画面,他的脸颊染上浅浅的红晕。
真该死啊。
为什么要让他看到那种东西?
“王爷,如果你做坏事的话,你会选择在酒楼或者是客栈吗?”顾盼灵问道。
眼下马上就要进行科举考试,才子多数住在酒楼客栈里面。
要真有人在里面做坏事的话,那岂不是等于告诉别人我有问题,快点来抓我?
谢成溟应该还没蠢到那种地步吧?
谢易浔听到她的话,半响颔首。
她此言说的没错,倘若谢成溟真的想要搞事,那他应该不会选择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
“不在酒楼或者是客栈,难不成在赌场啊?”林清疏在旁边不是非常同意她的观点。
科举在前,所有人都在奋斗。
难不成眼下会有人不读书,去赌场青楼这种地方消遣娱乐?
那不就等于跟状元说拜拜吗?
“林大人,就是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那啥,你科举的时候会不会也压力过大然后看点东西来消遣?”她小心翼翼的询问。
林清疏:?
反应过来的他立马炸毛。
安南王妃的意思难不成是说他也会在客栈里面看那种龌龊的东西?
他可是正人君子!
可以侮辱他的智商,但是不可以侮辱他的人格!
“哼!我的所有心思可都放在科举上面,否则我怎么可能会有今日的成就?”他非常傲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