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头就这么在我面前将自己一身的人皮给脱了下来,此时的他站在我面前,已经完全换了一个模样。
我望着眼前的这个人,直接愣住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对他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在这鬼地方待了一年多了,怎么都出不去,你是个活人,怎么能进来这里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打量我,很明显,我进来这里让他觉得很意外。
我也在望着他,现在的我比他还要意外,因为他不是别人,而是那个烟斗!
一开始我以为他跟我一起进来这鬼地方了,可是现在我已经确定,眼前的他不是另一个他!
这话说着有些别扭,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眼前的这个烟斗跟外面的可以说是一个人,不过却又有些不同,因为外面的那个烟斗是确确实实的一个大活人,而眼前的这个烟斗,身上是带着阴气的。
可是如果他只是一丝阴魂的话,为什么身上还有活人才有的阳气,这是怎么回事?
“喂,你怎么了兄弟,你这么老实盯着我我菊花疼。”看到我一只望着他发呆,那家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他一说话我更加确定,这家伙跟外面的那个扑街作者就是同一个人!
可是既然是一个人,那为什么会有两个他呢?
我望着他,并没有着急说话,因为我看的出来,他是不知道外面还有另外一个自己的,换句话说这个他从去年进来这鬼地方就一直没有出去。
这种事情是绝对不正常的,那么事情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古怪的空间。
这个鬼地方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他的影子,只不过这个影子有着自己的意识。
“我是个术师,知道这里有些不一样,所以才会进来的。”我对他说道。
听到我的话,他愣了一下,满脸的兴奋,拉着我的手,眼里的泪水都快出来了。
“兄弟啊,你能进来这里,就证明你是个有本事的人,那么也能走出去,我求你带我出去吧,我在这鬼地方给关了一年多了,都快疯了,你要是能让我出去,以身相许都行!”
“这一年难道你一直呆在这里?”我对他问道。
他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一脸的沧桑疲倦,显然被困在这里一年多已经让他心力交瘁。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再一次对他问道。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坐了下来,一脸期盼的望着我问道:“你..你有没有烟,我想抽一口。”
听到他的话,我从口袋里面把烟掏出来,递给他一支,又把打火机丢给他。
他双手颤抖着接过香烟,用最快的速度把烟点着,然后用力的抽了一大口,脸上满是陶醉。
“就是这个味,一年多年了,我快想死了。”他说着,手都抖了起来,激动的快要哭出来了。
我没有打扰他,因为我现在能够体会到他的心情,被困在这么个鬼地方,不能出去,跟那些阴魂呆在一起一年多,这种事情真的会让人崩溃,现在他没疯掉就已经算不错了。
他坐在凳子上,贪婪的抽着烟,不一会一支香烟就已经被他给抽完了。
有些不舍得把烟头丢到地上,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我笑了一下,说道:“我说过,我是个术师,自然有我的办法走进来。”
听到我的话,他笑了笑,说道:“我跟你一样,不过我不是术师,我奶奶是神婆,他说过,这个地方只有死人能够进来,我能进来这里是身上披着奶奶留下的那张人皮。”
听到他的话我愣了一下,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我能进来,而其他人却不行!
外面的那个烟斗明显有很多东西在瞒着我!
这个男人进入草庙村是因为那张人皮,不过我就有些不一样了。
我现在是个阴差,体内又有那个存在留给我的气息,确切的说我已经算不上是一个正常的人了,所以我能进来这里。
我看了一眼这个家伙,有些不确定到底他是外面那个烟斗的影子,还是外面那个烟斗是他的影子。
这地方有些诡异,现在的并不是死人,但是也算不上真正的活着,现在他的状态很奇怪,应该是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确切的说是一个活死人。
他望着我眼神炙热,“刚才你困住我,一定是用的法术吧,那你一定知道出去这鬼地方的办法,求你了,快带我出去吧!”
我不易察觉的把手抽了回来,对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出去。”
我没有骗他,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不过我并不担心,就算我找不到出去的方法,体内那个存在也会有办法的,现在看来,这地方很明显是什么人设下的一个阵法。
只要是阵法都能够被破掉。
听到我的话,那个烟斗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失望的重新坐了下来,说道:“你不知道怎么出去,就不该进来的。”
我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因为这里的秘密我还没有弄明白,所以我并不急着出去。
“不知道怎么出去就麻烦了,不过也不是没办法,你是高人,也许打败了那个小鬼子,我们就能出去!”他又站起来,望着我说道。
小鬼子?
我有些疑问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口中的小鬼子是什么来路。
“岛国人,就是岛国人,他们在村子后面的山里,这个鬼地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他们在搞鬼,我刚进来的时候差点让他们发现,全靠披着那张死人皮才没有露馅。”那个男人有些紧张的说道。
他的话完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这里陷入了一个古怪的空间之中,我一直觉得应该是什么人在搞鬼,现在听他说到岛国人,我更加确定,这里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是有人在幕后操纵,而操纵的人一定就是他口中的岛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