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冥隐忍的怒火,难以发泄……
这个女人,以前在他丑陋残废的时候,都愿意温柔的照顾他,可是现在……她却在他的怀里告诉她,她绝不回头。
从前,她把痴恋和爱,都给他,让他感觉幸福,感觉到……开心。
可今天,她说什么?
她还想要离开他!
不允许!
决不允许!
“你的母亲和辰辰,都在我的手里。”宫夜冥冷启薄唇。
沈小兔白了脸……一瞬间,她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男人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而是在强行要求她。
不管是安排她回到苏家,还是掌握了母亲和辰辰,都是这个男人的计划。
“沈小兔,你最好牢牢记住一件事,我宫夜冥,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自由这种东西,我说你没有,你就不能有!”
安可坐在驾驶座上,心都抖跟着颤抖。
什么样的执着,让宫夜冥这样强留着沈小兔。
“钟叔,加快速度。”男人看也没看一旁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马上到医院,她的伤口不能拖。”
说着,男认又拿出了手机,拨打电话给了顾礼熙,“过来一趟,她出事了。”
“谁?”
“沈小兔。”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立刻扬起,“什么?这才多久啊?宫夜冥你要不要这么禽兽。”
宫夜冥抿了抿唇,嗓音沙哑,“这次不是我。”
“到底怎么回事。”
宫夜冥凉冷道,“她割破了自己的脖子,还被强灌了酒。”
电话那头狠狠爆出了一声“卧槽”,然后是匆忙的脚步声和挂电话的声音。
沈小兔的身体有多差,顾礼熙是知道的,早就让她休养,甚至连班都不要上了,这个女人总是不听!
车子里,沈小兔呆滞的半躺在宫夜冥的怀里,过了半晌,忽然轻笑了起来……宫夜冥,你知道吗,我有多么后悔,曾经爱上过你。
如果不是当初的情不自禁,你现在又怎么会偏执到让我痛苦。
医院里。
顾礼熙照顾着沈小兔。
“你运气真好。”顾礼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自己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吗?怎么就割脖子了啊?怎么就喝酒了?”
沈小兔啜喏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顾礼熙也没指望她说什么,说完,站起身,往外走,顺便甩上门,门外,宫夜冥清冷的站在走廊上。
“到底什么情况。”顾礼熙蹙眉,问道。
宫夜冥眉目攸冷,一言不发。
顾礼熙也不在乎这家伙的冷漠。
“听说你的对手盯上了她?”顾礼熙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果想和她在一起,就要保护她。现在不止你的对手那边,还有你大哥二哥。你现在执着的抓着她只会害了她。今晚的事情传出去,老爷子也会知道。你最好的选择,是放她走你知道吗?”
“不可能。”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嗓音突然森冷。
“……”顾礼熙愣了一下,宫夜冥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让他不由得有点惊讶。
他用看了眼宫夜冥,“三年都等了,为什么这么一会儿就不能等。”
男人眉心一拧,“想说什么直接说,不用绕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