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嘿嘿一笑,摸了摸蛋蛋,转身离开巷子。
他的赶紧会县衙找人来把石墙修好,县令带头干破坏,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刚走没进步,忽然听到巷子里面有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一个婀娜靓丽的身影。
“宋姐?”
楚黎很是吃惊,宋瑶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虽然只有一个背影,可她身上独有的气色,楚黎绝对不可能认错。
他喊了一声,宋瑶珠却像是没听见,朝着巷子深处而去。
“怎么鬼鬼祟祟的,难道她来常武县密谋什么事情?”
楚黎知道宋瑶珠的身份,是故她有什么看起来异常的行为,其实都是正常状态。
这常武县毗邻滨州,其暗中势力之复杂,远不是安平县所能比拟的。
在安平县,宋瑶珠是颇有声望的医生,百姓们都很拥戴她,加上她是白衣会在安平县的教主,她可谓占尽天时地利,搞点什么动作,也在她掌控之内。
在常武县,可不是她能玩转的。
楚黎担心宋瑶珠的安危,决定暗中跟上去,若她遇到什么危险,也好出其不意将她救下。
巷子越走越深,越来越暗,冷风从深处嗖嗖吹来。
渐渐的,楚黎察觉不对劲,这巷子,竟然是通往宫家大院。
“那地方无人敢近,到还真是一个密会的绝佳之地。”楚黎暗道。
又跟了一阵,楚黎总觉得有些不同以往,却又说不出是怎么回事。
他总觉得有些晕乎乎的,像是没有睡醒。
到了转拐处,宋瑶珠突然在消失在视野之中。
楚黎停了几秒后,快速跟上,扶着墙角小心的探出头去看。
前面的巷子依旧很深,宋瑶珠却不见了踪影。
楚黎不由得蹙眉。以宋瑶珠的身手,如此短的时间,不可能穿过这条巷子。
可这里墙高三米多,她也绝对不可能翻墙而去。
“莫非宋姐还有我不知道的潜在本领?”
遇到的怪事越来越多,楚黎这会儿倒是也见怪不怪。
开启回溯眼一看,果然见宋瑶珠一个小加速,叫在墙上轻轻点了两下,直接跃起两米多高,伸手抓住墙顶,纵身翻了过去。
“好身手。”
楚黎暗赞一声,本想左眼强化快速跟上,一眼瞥见手中戒指,忽然突发奇想,将蛋蛋招了出来。
蛋蛋落地后,快速变大,如今竟能长到半米多高。
“龟龟,你这成长速度也特快了吧。将来孵化出冲,那得多大一条,魔撕拉吗?”
一想到魔姐,楚黎蓦地有些激动。
这蛋蛋将来要是真正常成那样一个大怪兽,那在这个世界,可真毁天灭地了。
楚黎示意蛋蛋变得Q弹,纵身跳到它的身边,借助弹力,轻松就上了围墙。
再一招,蛋蛋快速变小,嗖地一声,直接飞回到截止中。
“我真是天才。”
楚黎暗自臭美一番,翻墙而下。落地后,再开启回溯眼看看宋瑶珠的去向,匆匆跟上。
天黑沉沉的,却又不似要下雨。
宫家大院,草木杂生,楚黎穿梭在中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控制左眼的缘故,周边的一切,总感觉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就像是在看枪版的电影。
跟了好一阵,见到宋瑶珠进了宫家祠堂。
楚黎对这地方可是印象深刻,当初可是在这里进行过一场血战。
跟着进入之后,只觉得里面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烟火气息,还有蛋白质被烧焦的气味。
宋瑶珠站在烛火之下,背对着楚黎,没有看到他进来。
只见她蹲下身,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些香烛元宝,就这前面的烛火烧了起来。
“难道她和宫家有什么渊源,这是回来祭拜的?”楚黎暗惊。
香烛燃烧,火趁势而起,跳动的火苗,映射着周围横七竖八的物件,在墙上、地上照射出狰狞的影子。
火越烧越大,香纸不断飘落,很快就没到了宋瑶珠的小腿位置。
楚黎觉得奇怪,却又一时间想不通哪里奇怪。
呼!
突然叫,一阵妖风吹来,火势大起,地上所有香纸开始燃烧,火苗一下子就将宋瑶珠包围,她的衣裙,瞬间燃烧起来。
“宋姐,火!”楚黎再也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宋瑶珠却没有回头,而是低头看看自己正在燃烧的衣裙,然后,不急不慌的将着火的衣裙脱掉。
里面的着火,又继续脱掉。
很快,宋瑶珠就露出了酥揉雪凝一般的后背。
楚黎看得一阵气血上涌,大脑告诉他应该回避,可眼睛却是不听,死死的盯着宋瑶珠的后背。
就在此时,火势再起,宋瑶珠身上已经没有衣服可烧,她雪白的肌肤,竟然烧了起来。
宋瑶珠不叫也不逃,而是,继续脱。
这一次,她脱的可是皮。
“卧槽!”看到这情景,楚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本是香艳喷血的场景,转眼间竟然变成了恐怖片。
刹那间,宋瑶珠整个人就被烧焦,也就这时候,她缓缓转过身来。
“呵呵哈哈,县令大人,你的内心很邪恶啊。说到底,我们是一类人。”
是男人的声音。
看着他焦黑的身子和丑陋的面容,楚黎肚中一阵作呕,这尼玛以后还如何面对宋瑶珠。
“县令大人,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我变成这样,可全是拜你所赐啊。我说过的,好戏才刚刚开始。那可不是开门锁门那么简单,岂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
听着这声音,楚黎认得出来,眼前这个已经被烧焦的人,居然是常衫。
“装神弄鬼。休想唬我。”
楚黎心中气恼,一纂拳头,猛地冲了上去。
嘣!
一拳打在常衫身上,常衫顿时像是被烧枯的火炭,直接碎了一地。
“哈哈哈。县令大人果然厉害。”
楚黎甩了甩头,彻底懵逼。
人都被打碎了,还能说话?
地上的炭块,竟然开始移动,在慢慢聚合拢,常衫的身躯渐渐再生。
“这不可能。”楚黎拍了拍头,“设定再怎么超纲,也不可能如此离谱,一定是在做梦。”
“大人,这个梦挺香艳挺恐怖的吧!哈哈哈!”常衫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