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别以为我爷爷对付不了你,我就会怕你!”
“荡魔除妖,扩散天地,正气如火,燃燃不息,地藏王菩萨诛邪咒!神火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金色地藏王菩萨好像泰山压顶一般,压在了旱魃的头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发现它好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趁着机会,匍匐了下来,用力把它脚下的老三拖了出来,又一把糯米按在了他的脖子上。
暂时得到了治疗,老三也恢复了一点,他坚强地握紧黑**,不过此刻他却递给了我说道:“少主,我应该不行了,剩下的看你了!旱魃其实有个弱点,就是它的左腿,你握紧黑**朝着它那地方狠狠地抽打吧!”
话音刚落,扑通一声,老三直接晕倒在地上,我知道那是因为尸毒侵体造成的。
我左手握紧黑**,右手是爷爷的玄阴剑,把身上的玄阴之气发动到最大,身上就如同被一股强大的防护网保护着一样,我尽量把目前的修为都搭了进去,发动了玄阴剑上三块剑刃的威能,结合了一阵疯狂的吼叫,旱魃也似乎要跟我拼死一击似的,呜呜地怪叫着,四肢抓破了地面的泥土,四周的空气不断地扭曲了起来,周围的空间也似乎出现了裂痕,就好像时间也静止了。
我们同时冲向了对方,我爆发出身上所有玄真之气,赌上性命的握紧玄阴剑,彻底洞穿了旱魃的喉咙……
“赵大师,都是我不好,不过现在没事了,地藏王菩萨挂件裂开了,里面出现了一颗舍利。”何书画难过地看着我,把我抱在了身上。
“恩,放心吧,只有这个舍利可以救我和老三。”
几天后,我们用舍利上的粉末灌入了一些糯米水喝了,身上的尸毒就被清除了,何书画让我们在她的家里休养,这天,我刚好恢复了一点,就跟她坐在了茶几边上,她亲自给我沏了茶说道:“父亲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看开了,他把所有公司的股份都卖了,并且捐了许多钱,哎,真没想到当时旱魃竟然还有力气,咬到他的脖子上。”
“我也以为它已经不行了,估计是天意吧,从前何启明肯定跟那和尚有什么过节,但具体的情况,估计没有人能知道了。”
“没所谓了,反正我的身体服用了舍利粉末后也好多了,虽然还是没有根治,但我已经过了24岁了。”
“恩,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回忆着当时把旱魃放倒的一刻,何家人高兴的全部跑出来了,他们本来以为看热闹的,然而旱魃却突然跳了起来咬在了何启明的脖子上。
它咬完之后,旱魃就不动了,变成了一股黑气消散了。
何启明跟我们一样服用了舍利的粉末后才康复的,但他整个人跟从前不一样了。
他和贰采云现在也不管何书画去当法医了,然而因为学院的倒闭,何书画最终还是没有当上法医。
不过有刘小甜帮助,她自己后来也开了一个医学公司,借助自己的法医知识,又开了一个法医设备公司,怎么说也好,她的这个法医学没有白读了。
回到了风水店,一切好像跟从前没有什么区别,这天一只乌鸦忽然飞到了我家的门口,站了一会儿,又飞走了,看到蝙蝠,小葵就害怕道:“听说乌鸦是不吉利的动物啊!”
“非也,这乌鸦的颜色不一样,是灰白色的,有白事接来之意,看来我最近又得接受新的委托了!”就在我的话音刚落,四合院外面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我打开门一看,发现来者竟然是何书画,看到她,我就说:“难道你又有事情拜托?”
“额,你以为自己这里是贝克街啊,福尔摩斯侦探所?”
“哈哈,你怎么开起玩笑了?”
“不,我只是来感激您的!这里是300万,就当做是酬劳了!”何书画说道。
“哦,我都忘记了,钱你转到我微信上就行!”
小葵来到了门外:“看来主人你的猜测不对啊,何书画都没有事情要拜托你!”
“怎么了?”何书画问了一下,小葵把刚才乌鸦的事情说了。
就在何书画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的不远处,突然有人骑着一辆电动车开了过来。
看到她,何书画好奇道:“恩?你不是张阿姨吗?”
此人不是谁,正是何家的张阿姨。
“何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呢?”
“张阿姨,我是为了上一次的事情来感激赵大师的!”
“哦,看来赵大师真的是一位高人啊,刚好我有事情要拜托!”
闻听此言,小葵惊讶地看向了我。
我没有看她,而是耐心地说道:“具体是什么呢?”
“赵大师你果然礼貌,从前我就听说你的为人正直,礼貌很好,玄门之术也修炼的很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张阿姨恭维地说道。
我谦虚地笑了笑:“张阿姨,你还是说正题吧,我对这个比较有兴趣。”
提起那件事,张文娟(张阿姨)的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但她却没有立马开口,而是在街道上左右窥视了一下,就如同一只正在追寻猎物的猛兽,嗅着草原中的某种气味,从而找到了要猎杀的对象。
眼前的这位张文娟阿姨,身材略显瘦弱,脸蛋发胖,却依然流露着年轻时的妩媚之色,她的头发极其的秀丽,身上披着一件简单的灰色毛线衣,但却不能掩盖住她诱人的身躯,40好几了,却依然风韵留存。
但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她的神色带着慌乱紧张,好像是害怕被人跟踪了一样。
我马上说道:“要不你先进来?”
“是的,赵大师,谢谢您了。”
我把张文娟带到了店内,发现我店内放置了不少棺材,她不知为何捂住嘴巴,脸色抽搐了一下就喊道:“啊!”
我连忙抓住她的手说:“怎了?”
“棺材!我不敢看到棺材!”
我朝着老三的方向打了个眼色,他马上关上了门,因为棺材是在四合院的庭院里的,只要关上门,店内的人就看不到了。
看不到棺材后,张文娟才稍微平静了一点,还没等她再次开口,我就主动地说道:“看来张阿姨所遇到的事情跟死人有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你的女儿去世了?”
张文娟惊讶的张张嘴,用她那狭小而白皙的脸庞,好奇而迷惑地仰头看向了我。
我还是没有等她开口,继续说道:“你的子女宫漆黑一片,证明你家最近死的人就是您女儿,你刚才看到了棺材就很害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女儿不会是不愿意离开吧?”
“赵大师……”张文娟紧张地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迟疑了一下才松开了嘴巴:“是的,今天已经是第五次了,从五天前,她出殡的时候,我们就一直想抬走她的尸体,可是每次抬走后,送到了黑车上不久,尸体都会突然在车内消失,第一次时我们到处找,还以为尸体去哪了,谁知道后来我回到家了,差点没被吓晕了过去,她竟然又回到了放在了大厅中间的棺材里!而且那口棺材之前是一起送上黑车的,诡异的是,她的尸体竟然跟棺材一起回家了!”
张文娟说着,旁边的小葵吓得簌簌发抖,不要说她,就是老三还有我,此刻都有点紧张不已,再看看张文娟那恐惧而空洞的双眼,我知道她最近被这件事折磨的特别难受。
“张阿姨,人死后,如果有怨念,她是不愿意离开这个世界的,按照你女儿的情况,我猜想,多半是因为这个,好了,倘若你真的要解决此事,我务必要到你府上一趟!”
“行,赵大师,一切就拜托您了,其实我之前找过几个南无,还有一个道士,但都没有用,我家本来钱就不多了,被几个骗子这样忽悠了一下,我都差点坚持不下去了。”
我看的出张文娟现在单身,因为她的夫妻宫上一点气息都没有,证明她的丈夫过生有几年了。
当然这些我没有说,提起来只会让她难过。
这一次小葵依然跟着我,老三就守在店里。
何书画有事情,也离开了。
她临走的时候,耐心地叮嘱了我几句,意思就是说让我好好关照一下张阿姨,这个我懂,张文娟在何家里一直任劳任怨,人品极好,再说是何书画的人,我当然不会怠慢。
张阿姨住在富明市平和小区的F幢603这个单位,这个小区房价一般,按照张文娟的条件住在这里很正常。
我们跟着张文娟上楼来到了她的住处,就在门前的时候,我就发现她家的门口还遗留了一些纸钱,其实这些年,商品房上基本不允许这样处理白事了,都是只能安排去殡仪馆的,但在我们富明市,还依然可以在楼上进行。
知道张文娟家里最近死了人,周围的几户邻居都紧锁着门,如果不是非要出去的时候,基本都不出去了。
我进入到她家的时候,才踏入一步,就发现整个房子都冰冷的如同走进了地狱,那是一种刺骨透心的寒意,小葵才进去就直接浑身哆嗦个不停,我右手食指一动,打了一道玄真之气到她的体内,她这才稍微好了一点。
我发现张文娟好像不怕冷,她进屋后有气无力地说道:“赵大师,你要去看我女儿了吗?”
“恩,你带路吧!”我说着,她就引着我经过一条走廊,然后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我有点好奇,怎么不把尸体放在大厅呢,谁知道房间的门打开后,我顿时感觉到更加的冰冷,四肢都仿佛被瞬间冻结起来一般,所有的神经都彻底麻木了,血液也立马停止了流动。
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寒意,太吓人了,就算是传说中的寒鬼,估计也不过如此吧。
此刻我忽然注意到一具安静的女尸,躺在了粉红色的床铺上,周围的墙壁上居然出现了四台空调,空调对着尸体不断地吹着。
一副灰红色的棺材就放在床铺的旁边,我正想开口,张文娟就主动解释道:“因为她总是不愿意做啊,我就觉得她不想离开我,我只好把她放回到床上了,然后就用空调吹着,如此一来,可以减缓她尸体腐烂的速度。”
“原来如此,张阿姨你不觉得冷吗?”
“一开始我也觉得很冷,但后来跟张雪槐待的时间长了,就不怕了。”
“哦?张阿姨,冒昧的问一句,其实雪槐是怎么死的?”
其实我问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张雪槐的手腕上有深邃的伤痕,按照我的推断,应该是割脉自杀。
提起这件事,张文娟似乎露出了无比难过的神色,她呜呜地哭了一下,这才悲伤地回忆道:“这件事都怪我,都怪我啊!如果我不是刻意要她去参加演讲比赛的话,她根本不会自杀的。”
“演讲比赛?”
“是的,其实你别看我文化不高的一样,当初我却是个很有口才的人,还再大学的时候参加过不少演讲会,但后来我没有当上演说家,我女儿有着好像我这样的天赋,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培养她,本来她也对此事非常有兴趣,可不知道为何,最近却好像不怎么喜欢演讲了,我询问过她,但她却不愿意透露,没有办法,我只能找私家侦探去查,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她跟一个叫做阚奇文的混子在一起,我当时无比愤怒,我的女儿张雪槐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啊,她温柔、善良,富有才华,长相甜美,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外面,都是很容易遭人喜欢的,她是多么的优秀啊,可是她竟然那么作贱自己,跟一个社会垃圾在一起!”
“我是无法忍受她们的关系,你没有当过别人的母亲,或许你是不会了解,我当时的心情,知道她们的这层关系后,我就想尽办法要拆散她们,我首先找到了那个混子,跟他理论,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还找人来打我!这家伙还是人吗?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