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梦看了秦少雄一眼说:“闭上你的嘴巴没人把你当哑巴!”
秦少雄笑了笑走过来伸手搭在柳欣梦的肩头上说:“告诉我你抓的那个**关在哪里?我去帮你审一下,我保证我出马肯定让他开口,到时你想怎么问就怎么问。”
柳欣梦瞪了他一眼道:“你喝多了,少说两句吧。”
这时,华英恒也跟着说:“柳少校,秦团长说得没错,他的审讯手段我可是见过,没准你让他试试还真能奏效呢。”
柳欣梦想了片刻点点头说:“那好吧,明天我开车过去接你,你要是问不出来,那你就自己走回来。”
秦少雄一拍胸膛竖起自己的拇指大咧咧地说:“他就是再硬,也是骨头肉长的,我就不信了,我还真没见过所谓的什么钢铁意志,欣梦你放心,我帮你把他的嘴撬开。”
钱志峰笑着说:“嗯,秦团长出马一定没问题,我相信秦团长有这个能力。”
“哈哈!你们听见了吧?还是志峰了解我。”秦少雄笑着回到自己座位前坐下。
柳欣梦看了看秦少雄道:“那你要是撬不开他的嘴呢?”
秦少雄喝了一口酒说:“欣梦,我们打个赌吧,我要是撬开他的嘴你怎么回报我?”
“你要是撬不开呢?”柳欣梦问。
秦少雄想了想说:“这个忙我要是帮不上的话,我任你指使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包括我警卫团的人全听你派遣,给你当差,你说往东我不往西这可以吧?”
柳欣梦点点头:“一言为定,各位做个见证。”
“别急,那你也得说说如果我帮你撬开了这个人的嘴,你怎么谢我呢?”秦少雄问道。
柳欣梦放下酒杯看着他问:“你说吧,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
“好!各位都听到了吧?那我可说了?”秦少雄眼睛色眯眯地盯着柳欣梦丰满的前胸说。
许言午看看叶康,叶康掩嘴一笑低声对身边的华英恒说:“这家伙没打好主意。”
华英恒微微点点头低声道:“秦团长觊觎柳欣梦不是一天两天了,听他怎么说吧?”
柳欣梦盯着秦少雄说:“你怎么不说呢?你倒是说呀!”
秦少雄放下酒杯站起来看着柳欣梦说道:“我要是帮你把这个**劝降了,你就跟着我!”
众人听罢发出一阵嘘声,许言午盯着柳欣梦本以为她会扔掉酒杯大发雷霆,可是没想到的是柳欣梦居然点了点头说:“秦团长,说白了就是想让我和你上床是吧?没问题,你只要能撬开他的嘴,我答应你,你刚刚说你可以让我驱使一个月,那我也给你做一个月的情人,这一个月里随你怎么样都可以。”
众人听罢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看向秦少雄,秦少雄更是乐得合不拢嘴说:“欣梦,咱可不带说话不算数的,许处长、叶主任和各位可都听着呢。”
“你放心,我柳欣梦一言九鼎说到做到!”柳欣梦说。
秦少雄拿过酒瓶子仰头咕咚咕咚的喝光了瓶里的酒大声说:“好!各位做个见证,今天就到此为止,时间不早了,我们走,早些回去休息,明天我去帮柳少校审审这个**。”
钱志峰和陈远帆忙起身挽留,秦少雄却再也无心而留,众人也只好作罢。钱志峰便和陈远帆将众人送出大门,在他们临走前,钱志峰还给每人备了一份回礼,众人不住地道谢后上车离去。
钱志峰和陈远帆回到屋里后,看到杨三嫂和老梁以及陈远山三人正在收拾盘子碗,杨三嫂迫不及待地问:“钱先生,他们说的那个人一定是老林,你得想办法搞清楚老林被关在什么地方,我们好通知组织上设法营救老林啊!”
钱志峰点着头说:“别急,别急,我正在想办法呢。柳欣梦抓的人会不会关在保密局徐州站呢?要是关在那里的话,倒是还好说,只是徐州站可不是谁都能轻易进去的,更别说想从那里把人救走了。可是,一旦人没有关在徐州站那就麻烦了,据我所知,这个柳欣梦是保密局的特派员,因为在公署里我从未见过保密局徐州站的方言站长,我只是听秦少雄说过,这个徐州站的方言和柳欣梦本就不对付,所以柳欣梦不大可能会把人关在徐州站。”
“志峰,你明天能不能找个机会和这个秦少雄一起去呢?要是能和他一起去,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陈远帆说。
钱志峰想了想说:“我是军务处的一个小科长,和这些事压根扯不上关系,我没有理由跟着他一起去。再说了,柳欣梦不是说她亲自来接秦少雄吗?那我就更没有机会跟着一起过去了。”
陈远帆眉头紧锁点着头说:“也是,你要是表现的太积极主动的要去,会让他们生疑的,尤其是这个柳欣梦绝非善类,你看她那眼神中就带着狡黠,得想个合适的理由让他们主动要求带你去,只有这样才能不引起他们对你的怀疑。”
钱志峰非常认可陈远帆的话,他看看杨三嫂说:“三嫂,你得连夜去一趟寇庄,把今晚你听得到的,看到的第一时间向老石做个汇报,同时听取老石的意见。”
不等杨三嫂说话,老梁抢先道:“我去,让三嫂待在家里。”
钱志峰看看他说:“也好,现在夜深了,三嫂出去我还真有些担心,老梁你辛苦一趟吧,早去早回,明天天亮前一定要赶回来。”
钱志峰说完回身坐到桌前把晚上这些人说得全都一一写下来交给了老梁说:“重要的情报我都写在纸上了,你现在就走,记住千万不能让巡逻士兵发现你。”
“放心吧,出城的路有好几条呢,我早就留意观察过了,我这就出发天亮前一定回来。”老梁说完便挑上一副担子匆匆出门而去。
老梁走后,钱志峰和陈远帆以及杨三嫂、陈远山四人坐在客厅里静静地等着老梁回来。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陈远山打着哈欠看了看门外道:“梁大哥怎么还不回来呢?”
杨三嫂见他睏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便说:“山子,你先去睡吧,我在这等你梁大哥。”杨三嫂说完又转向钱志峰和陈远帆说:“你们也上去休息吧,钱先生天亮还要去公署工作,上去睡吧。”
钱志峰本想再等会儿,杨三嫂悄悄指了指陈远帆在钱志峰耳边低声道:“你们今天新婚,上去吧。”
钱志峰看看她,杨三嫂点点头:“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等他,他回来我就喊你们。”
在杨三嫂的一再催促下,钱志峰这才和陈远帆上楼去,二人上楼后,陈远山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只留下三嫂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等着老梁。
陈远帆拉着钱志峰来到自己的房间,钱志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说:“天快亮了,要不你先睡吧,我......”
陈远帆不等他说完,一把拉住他:“你这个书呆子!”说完顺手关掉了灯,把钱志峰拉到床边......
清晨的阳光照射到房间里来,钱志峰睁开眼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怀表看了一眼便呼的一下坐起来。
身边的陈远帆被他吓了一跳也跟着坐起来嗔怪地问道:“你干什呢?像抽风似的。”
“晚了,晚了,都怪你,你看看这都几点了?”钱志峰说着掀开被子下床,陈远帆拿过怀表看了一眼低声道:“你看清楚了吗?”
钱志峰扭头看看她:“怎么了?”
陈远帆把眼镜递给他说:“你自己看!”
陈远帆戴上眼镜再次看了看怀表不由得笑了:“我,我还真看错了。”
这时,楼下传来杨三嫂的声音:“你回来了?”
钱志峰听到楼下说话声便和陈远帆一起下楼来,老梁和三嫂看着他二人下来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说话声音大吵醒了你们。”
钱志峰拉着老梁就问:“见到老石了,老石怎么说?”
老梁点着头,杨三嫂递给他一杯水,老梁一口气把水灌下去说:“老石说希望我们想尽一切办法搞清楚老林被关在哪里,只有明确老林被关押地,老石他们才能想办法解救老林。”
钱志峰听完异常失望地看看陈远帆,陈远帆拉着他坐下说:“很正常,老石昨晚不在现场没法做出决定,这件事还是要靠我们自己。你就按我说得做,今天务必要找个理由与秦少雄同去。”
钱志峰想了想说:“那我得抓紧时间过去了,去晚了一旦他们先走了,想再找机会就难了。”
陈远帆点点头:“上楼去我帮你换衣服,三嫂你给他准备早点,让他吃完了就去。”
匆匆换好衣服一口早餐都没动的钱志峰驱车来到公署。他的车刚到,后面就传来一阵喇叭声,钱志峰停好车后,看到柳欣梦开着车进来,钱志峰便笑着迎上去。
“这么早啊钱科长?”柳欣梦从车里下来问道。
“我习惯了,早点来打扫一下办公室。”钱志峰回道。
“我看你那个小下属叫什么徐静薇的每天都给你打扫,桌子被她擦得一尘不染的。”柳欣梦说。
“柳少校这是来接秦团长?”钱志峰问。
“是呀,人家帮忙,我还不得亲自来接吗?”柳欣梦说。
“呵呵,也是,秦团长能亲自出马我想应该问题不大,真想亲耳亲眼聆听和观看秦团长的审讯呀!那一定非常精彩,可惜呀,我没这个机会。行了,你在这等秦团长吧,我得上去了。”钱志峰说完转身往楼上走。
“钱科长稍等一下。”柳欣梦喊道。
钱志峰停下来看着她:“您还有事?”
“你不是想看看秦团长怎么审讯那个**吗?上车吧,我们今天一起开开眼,看看咱们这位秦团长如何审讯。”柳欣梦笑着说。
钱志峰一听不由得大喜过望:“柳少校你说真的?我可以去听?”
柳欣梦点点头:“当然了,我说了就算,走吧,你去把姓秦的叫出来咱们就走。”
钱志峰忙点头道:“好,好,我这就去叫他。”钱志峰兴奋地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柳欣梦问:“柳少校,我去合适吗?我可不想给您添任何麻烦呀,要是不方便我还是别去了,毕竟你们审问的是**的重要人物,我一个军务处的小科长去是不是会......”
“钱科长,你真啰嗦,我让你去你就去,你要是觉得去了无事可做,那你就在现场做笔录吧,这可以了吧?”柳欣梦大声问道。
钱志峰点点头:“有您这句话就好办了,我做记录没问题,保证只字不落!”
柳欣梦点点头:“这一点我相信,钱科长本事我领教过了。”
还在被窝里打着鼾的秦少雄被钱志峰叫了起来,秦少雄看看他道:“什么事呀?你让我再睡一会儿。”
“秦团长,人家柳少校可是在门外等你半天了,你忘了你昨晚说的话了吗?”钱志峰说。
“什么?柳少校?柳欣梦来了?”秦少雄问。钱志峰点点头:“那你以为是谁呢,你不是答应人家今天帮她审问那个**吗?”
秦少雄一拍脑门说:“哎呦,我把这事给忘了,马上马上就好,你让柳少校等我一会儿。”
秦少雄稀里糊涂擦了一把脸,穿好衣服跑出来,他看到柳欣梦已经坐在车里等着他了,秦少雄笑着拉开车门进去,钱志峰跟着也上了车。秦少雄看看他:“志峰,你上来干什么呀?”
“是我让他跟我们一起去的。”柳欣梦回道。
秦少雄“哦”了一声,钱志峰看着他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审讯,开开眼而已。”
秦少雄嘻嘻一笑:“你敢看吗?我可告诉你,到时你可别吓得尿裤子哦!”
钱志峰笑了笑:“至于吗?”
柳欣梦开着车,秦少雄问了句:“人关在哪儿呢?”
“孟家岙!”柳欣梦回了三个字。
钱志峰一听心中一愣:“真不在保密局徐州站,她怎么把人关到孟家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