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李小二在那里愁的说顺口溜,那身边的仵作又明白了县令心里此时难到了如何程度,每当县令碰到奇案难案的时候,县令都会苦中作乐如此,这个那些仵作可再明白不过了。就听着县令李小二继续说顺口溜道:
“可又是那个可又是,正是因为那个这样的疑点,又让我那个无法破案下结论那个来定案?难难道真是有什么高人那个高人,做出来的那个高明案?什么高人会做的这样天衣无缝而高明的案子呢?”
到此,县令李小二忽然神情又严肃起来,忽然而又认真的道:“难道,这难道真有可能吗?真有这样的可能吗?这实在是令人不解,令人不解的啊。”不由的又摇头。
摇着头,又低下头去,再仔细的观看躺着不动的书生,再道:“书生,书生啊书生,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若你死了,好将你火化入土为安。若你还没死还活着,将你火化了岂不害了你性命?本官岂能愿意?你能岂会愿意?”
问着,见书生仍然没有反应,就又想在心里找出决定找出个生死答案来,就又道:“难道你真的是死了吗?难道你会是有病死了吗?你既然有病死了,怎么让我一点也看不出你有啥病有受罪的样子?看看你的肤色,还宛若没死,与生人一般无二,你这到底是何故会如此呢?若说你还没有死,难道人活着会半天不喘气没有气息吗?这万万不可能啊?你要让我怎样对你下结论才好呢?我断了这么多年的案子,象你这样的案子我碰到的还是第一桩,我到底该怎么来断你到底是生还是死呢?怎么断你才比较准确不会错了不会成为错案呢?”
县令李小二自语着,在吃不准之际,最后终于又动脑筋想出了一个自认为感到好的办法来,于是,便又道:“我吃不准,那个还是吃不准,仵作也吃不准,还是也吃不准那个吃不准,我让人去找些郎中来,再难道还会都吃不准吗?”
于是,就连忙下令让衙役去寻找郎中来诊看下结论,趁衙役分头去寻找郎中之际,这个县令为难极了,又询问起房东这书生姓名及何处人氏的情况来。
房东道:“只闻其姓李,而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是那里人,光听他说要进京去赶考路过此处。”县令见房主回答的还是那套,再问不出什么来,就再不问了。
但谁知寻来待郎中来一看,郎中也感到纳闷,郎中在看了之后,道:“试其脉搏,观其气息,分明是死了。但看其肤色,脸色润泽,摸其身热,又分明是没死,此系人命关天之事,本郎中也不敢枉下结论。”
县令有些失望,只好再没奈何的道:“唉——,看来,你这话等于没说,这些我也都知道,我就是吃不准才让你来下结论,可你下的这结论道好,实在就等于没下。如果是这样的结论,我也会下,可这样的结论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连你们郎中也和我的结论没有分别吗?”
郎中道:“这人命关天之事乃大事,我实在也是吃不准了,只能有这样的结论了。这样的事,我从来还未遇到过,实在是不能胡乱下结论说准了。依我说,他是死了,但看样子,看他身上的这些现象,又是和活着的人没有差别的,比活人少的就是喘气了,如果有了喘气,肯定就是个活人了。”
县令道:“废话,这还用你说吗?这样的话还用你说吗?这些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有了喘气,我还能不知道还活着吗?有了喘气让谁来看看也知道还活着。”
郎中道:“那如此说,再没有办法了,可能活着吧?”
县令见如此说,又没辙了,就又让再去寻来了的下一个郎中来下结论,但寻来的下一个郎中来诊断之后的话,不但没有给县令解决了下结论的难题,反而让县令感到又多了一层奇怪,疑惑,感到更加不解了。先会他光奇怪书生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的问题?可是这会又奇怪起为什么这个郎中的话,竟然会和第一个郎中的话,竟然如出一辙?为什么会如出一辙呢?怎么还会和第一个郎中说的话完全一模一样呢?还竟然一点不差,就如在一起商量过的一样,在一起学着说也不能说的这样一点分毫不差啊,竟然还是这套话。
于是,县令索性就再让寻找下一个郎中来看,但寻来的第三个郎中来诊断后说的话,就更让他感到奇怪和不解了,第三个郎中说的话,竟然和前面那两个郎中说的也一模一样。
这就更让人感到奇怪了,如果说那两个郎中的话是巧合,是巧合的一模一样,难道这第三个郎中也能与那两个郎中的话巧合的一模一样吗?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也不能让人相信的事啊,就连开始那个郎中都跟着感到奇怪了,奇怪后面的两个郎中怎么会说的和他说的一模一样,难道都是这样的水平吗?
因此,县令李小二就奇怪的对第三个郎中道:“难道他们两个的话让你听到了吗?”
第三个郎中道:“那两个的什么话?”
县令道:“就是你刚才诊断后说的话啊?和前面你的两个同行,你们不愧是同行,连此时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这······”第三个郎中一脸不解,继而道:“难道他们和我说的一样吗?这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我自己诊断出来的结果啊,怎么会一样呢?”
县令道:“这样的结果还用诊断?不但一样,而且还一模一样,好象还一个字都不差。”
第三个郎中更是奇怪不解,但又转念肯定的道:“那一样就一样吧,出此之外再没有法了。”说完,就再奇怪着不语了。
县令没奈何,一奇之下,就又让去寻了第四个郎中来,却第四个郎中来了更可奇,一来了诊断后,和那三个郎中的话又一样,竟连第三个郎中都跟着奇怪的睁大了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