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见此,又仰天大笑道:“李从生,看到了吧?我们阴间的事,我劝你还是不要管,其实你想管也管不了,你识相点,当早返阳间,免得在阴间耽搁久了害了你的肉身,伤了你自己的性命。你我如今在此斗嘴都无用,你若真要管我,你就拿出点真本领来,看看你能否胜过我这手中大刀否?我量你一个文曲星也斗不过我,我就让你先动手如何?免得让人说我以武欺文。我先让你三招,你若真斗不过我,你就速离开阴间返阳间如何?”
李从生大义凛然,临危不惧道:“我量你一件武夫,又已成鬼,刀又能开脱掉你所犯之罪吗?必不能,今日我与你斗,你又能将我怎样?快闪开路,不知悔改的东西,谁把你这种东西看在眼里?”
李从生愤怒若无其事的向前走,长者邢瑞玉也跟着向前走,三人一起手拉手很快来到鬼王马前,鬼王在马上一愣。
鬼王后面的鬼兵一齐叫道:“啊——,阳气太重,目露阳锋,耐不得,就要耐不得了。”
喊叫着,都一齐向两边闪路,迅速闪出一条大路。
鬼王不由勃然大怒,道:“好啊,三人手拉手根本不把本大王放在眼里,好个胆大妄为的李从生,我今日不杀你怎可解我心头之恨,怎可再为鬼王?我怎能容你在我面前如此无礼?”随拍马挥刀直冲向李从生拦腰砍来。
李从生听到背后风声,回头一看鬼王刀到近前,连忙将长者和邢瑞玉一推挡于身后。随即鬼王刀瞬间起着风声向李从生砍过来了。
鬼王刀砍过来,却似如虚物,根本伤不到李从生。李从生见刀在身上来回砍了好几次,用手拍拍身,自道:“怎么象没砍上?一点不疼象没感觉,根本没有感到刀砍的滋味。再看看自己身子,见什么事也没有,好象象没砍上一样。随即,李从生恍然大悟。再看看鬼王,却鬼王也在马上惊的发呆,道:“啊?啊?啊——呀,这,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砍上象没砍上?怎么会这样?李从生一点事也没有,这是为何?”
李从生恍然醒悟的再看看身,见身上更是一点伤也没有,就又对惊呆了的鬼王道:“狂鬼,休再无礼狂妄费力气,看看你的刀这叫刀吗?扔了吧。”
鬼王从惊呆中被喝的醒过来,猛羞恼成怒道:“啊——呀,呀呀,我今日杀不得你,你沿着这条路要去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是黄泉路,通往阎王殿的路吗?你自然不会在阳间自己活腻了想去黄泉见阎王吧?你莫非就是要到阎王殿上见阎王去告我吧?我怎么会让你去告我?你不就是个文曲星将来的探花吗?你就仗着自己是文曲星大胆妄为在此欺我?你认为我杀不得你就没有办法了吗?就怕你了吗?你不就是一个还未及第的探花吗?并且还未受到过皇恩,你即便就是个受了皇恩,即便就是个及第的状元我也不怕。我劝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这就把你打返回阳间去做你的探花去,在阴间你还奈何不得我,没有你管的闲事。”
鬼王刘忠叫着,就把关公大刀向马上一挂,伸出一只会伸展变长,变成长约丈余的大手,要去抓李从生。李从生猛看到大手伸过来,忙用手去抓邢瑞玉道:“决不分离。”
却鬼王刘忠长约丈余的大手,猛抓住李从生。李从生手没抓住邢瑞玉,只抓住了邢瑞玉的衣裳,就见邢瑞玉的衣裳,“嗤啦——”猛被撕下一片布来。随即李从生手里拿着从邢瑞玉身上撕下来的一片衣裳布,被鬼王刘忠又迅速变作数丈的大手举在空中。
鬼王刘忠瞬间狂笑着举着李从生,晃了几晃,猛一鬼掌照李从生打去,道:“去,滚回阳间去,那来的到那里去。”
瞬间,李从生就感到被一掌打飞在空中,在满天星空黑夜的空中飞行。
夜晚的星空,自然是星星满天。
李从生被打飞在空中,眼看空中满天星星,飞舞着自语道:“我怎么会飞到天上来了?难道真的被鬼王刘忠打飞到天上的星空来了吗?”
望着星空的满天星星,自觉着耳边星空中回音不断。
再往下瞅瞅地,只见地上鬼王发着疯狂鬼啸般的狂笑声中,邢瑞玉哭了。长者大声仰天哭道:“探花爷——探花爷——好自为之,好自为之,再不要记着我们了,回阳间去中探花吧,记着去中探花。”
天,李从生望着天,在空中飞行了一会,忽然又向地面上坠落。李从生道:“我向地上坠落,这么高,我岂不是就摔死了吗?也罢,死了正好,死了我可以再回阴间,再到阴间去和邢瑞玉长者在一起。
地,地上,只见一块尖厉厉的石头,正尖朝上对着李从生,看上去越来越近。
天,天空中,李从生向下看着尖厉厉的石头,石尖眼看就要向自己扑来,不由惊的大叫道:“啊——······”声音回旋,响彻天空和大地。
大地,地上,坟地,挂在西面明月树林下的坟地,李从生发现自己身子躺在坟地头的一坟旁,拼命挣扎晃动,大声,道:“啊——,啊——”
声落,李从生猛睁开眼,坐起身,眼急切的扫着四周的坟墓,不由道:“我从天上落下来,难道没有落到石尖上吗?难道没有被摔死?这是那里?这不是坟地吗?我记着很清晰的跟着瑞玉去了阴间。”
再不由懊悔道:“难道我真被鬼王一掌打回阳间来了吗?我记着瑞玉说阳间看阴间的村就是坟墓,这不又是坟墓吗?怎么就象在做梦?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吗?我记得好象从瑞玉身上扯下一块衣裳布来,之后,被刘忠一鬼掌打向空中。”
于是,就向手里一看,见手里果然拿着一块衣裳布,再一看感到被刘忠打的地方扒开衣裳一看,果然身上有一个紫乌发黑的手掌印。
李从生正拿着衣裳布看着自己身上的鬼掌印在墓地里迷茫,却如此同时于春艳的墓地,范生与于春艳于小姐坟头相聚,哭诉真情,却在二人感觉当中,不一会功夫,就又鸡叫了。
一鸡叫,于春艳就立刻紧张起来,道:“范郎,已鸡叫了,我要进去了。”
范生不舍道:“我不让你进去,我要永远这样抱着你,再不离开你。”
于春艳闭目落泪,稍停,睁开眼,含泪道:“范郎,如果我不进去,就会见了阳光魂销魄散,你再永远就见不到我了。”
范生如梦方醒,害怕的看看于春艳,猛松开手,道:“我明晚上再来,你还出来吗?”
于春艳含泪点点头。
范生再看看于春艳,稍停,道:“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于春艳强忍住难过,瞬间恢复到和范生庙会时相遇的样子,道:“范郎,你看吧,我马上就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