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送生娘娘道:“那就当我们什么没看出来,一个姓赵的富户正要生了,即然是玉帝直接排下来的,就送到富户家吧。”
黑衣送生娘娘道:“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正与你我红黑颠倒,我穿黑衣应该送男,你穿红衣应该送女,却偏偏背上写字的时候颠倒了,变成了我送女你送男。即是玉帝排下来的,必有大用,尽管送到富户,但也不会改变其心。”
红衣送生娘娘道:“如此,只有我去送了。”立刻向前一只手拉住李从生的手,一只手向李从生盖头一罩,李从生灵魂立刻变做一个婴儿大小。
李从生道:“如何把我变小?”
红衣送生娘娘道:“我什么也没听到。”就双手抱起李从生,向大地奔去。
赵家赵府,赵太爷五十余岁,满面含笑,向众人拱手,道:“谢谢光临,谢谢光临。”
众人都一齐向赵太爷贺喜,道:“恭喜赵太爷,贺喜赵太爷,晚年喜得贵子,子必有大的出息。”
众人有的笑道:“贵子又白又俊,一定不是个一般的小子。”
众人有的笑道:“不知贵公子取名叫什么名字?赵太爷真有福分,晚年还能得子。”
赵太爷连连拱手,满脸喜悦道:“现在还没取名字,正在考虑取什么名字好。”
婴儿刚刚生下还没有几天的婴儿,却忽然道:“我有名字,叫李从生。”
众人满堂都惊的膛目结舌,一齐目瞪口呆。
赵太爷也惊的眼睁的老大,不由道:“难道是生了个妖怪?”
众人一老年人反应过来道:“小孩刚下生六日,就会说话,是个记生,记着前世之事,赵太爷,你真是更有福分了,生了个记生儿子啊。”
赵太爷不由喜悦的连忙对婴儿道:“孩子,你生在了咱们赵家,从今往后,你就叫赵从生吧。”
婴儿笑着道:“那我从今往后就是赵从生。”
众人一齐笑着道:“恭喜贺喜赵太爷喜得记生贵子。”
天庭灵星宝殿,邢瑞玉香魂站在灵星宝殿玉皇大帝面前。玉皇大帝道:“果然貌美,难怪文曲动容。如此,柳升确实可杀,速将柳升提到南天门外正法。”
执法神立刻拱手向前道:“遵旨。”便下殿而去。
玉皇大帝忽然又道:“没有给李文曲喝迷心忘事汤。”稍停,“罢了罢了,即已降生,随他去吧。如此,以后与此女相认也易,只恐文曲看破人生,不再为官,文曲为官,就全在此女身上吧,去吧,给此女喝下迷心忘事汤,打返人间,配文曲去吧。”
平民百姓张家,白日,张家生孩子的场面。就见张家妇人躺在炕上,问一旁站着的接生婆道:“是个什么?”
接生婆满脸喜悦,道:“恭喜喜得千金。”
张家妇人又对外间进来站在一旁的男子丈夫张父道:“给女儿起个什么名字?”
张父道:“我昨夜梦到有人向我说你女瑞玉,今日果然生了女儿,即然这样,就叫张瑞玉吧。”
接生婆连忙喜悦道:“这叫天赐名字,以后必然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恭喜二人喜得贵女。”
张家妇人对接生婆道:“谢谢让你费心了,这名字确实好听,我也喜欢。”
二十年后,赵从生仍然是李从生的模样,手里拿着一块布行走在路上。
却原来,李从生再次降生,就在李从生离开天庭的一天后,邢瑞玉被天庭也降生到人间。而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故邢瑞玉在人间比李从生晚降生了一年。因为李从生降生时没有喝迷心忘事汤,故下生后牢记以前的事。他在来到人间出生到赵家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从邢瑞玉身上撕下来的一块布,赵太爷看到这块布惊奇之余,尽管将布先众人看到之前藏起来了,不让人看到,但一直将布收拾着完好没有扔掉。到赵从生长到一岁的时候,就向赵太爷要这块布。因为是一块布,赵太爷也没有当回事,就给了赵从生。
于是,赵从生自小再这块布一直不离身,一直到赵从生长大十七岁后,凭着这块布,和自己对前生往事的记忆,正在四处拿着这块布已经离家寻找邢瑞玉三年,却到现在仍然没有找到邢瑞玉。
而张瑞玉下生之后,长的模样也象邢瑞玉模样。张瑞玉长大后,一天要到庙里去上香,走在路上,忽然起一阵大风刮的昏天黑地。大风过后,张瑞玉身上衣服少了一块布,身上衣服出现一个大窟窿,象刚才被撕去了一片一样。
张瑞玉见了,便纳闷道:“刚才一阵大风如何会这样?象被人撕了一片去,如此,衣服忽然破了个窟窿,再如何去赶庙会?算了,不去了,回家吧。”就转身往回走。
张瑞玉匆忙回家,仍然感到今日奇怪道:“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衣服,忽然成了这样。”
张父道:“怎么才去了又回来了?”
张瑞玉道:“衣服被一阵大风刮去了一块,破了个大窟窿,没法去了。”
张父奇怪的道:“什么样的大风会刮破衣服?还刮出一个大窟窿?”
张瑞玉道:“昏天黑地,布都被刮没有了,我也觉着奇怪,爹爹,我去换衣服。”
张妇人进来,看着张瑞玉身上衣服的窟窿,心里感到相似,道:“难道这口子是被刚才的一个书生撕去的吗?你与书生怎么了?”
张瑞玉看着张妇人惊讶的道:“母亲,是个什么书生?”
张妇人道:“刚才外面一个书生,手里拿着和你衣裳口子少的一样的一块布,正在四处打听寻找邢瑞玉。”
张瑞玉道:“真的?”慌忙换了衣服向外跑。
街上,张瑞玉站在赵从生前方,端详着赵从生,惊讶的心中自语道:“分明就是我梦中的书生,在梦中我梦到有人告诉我,持布寻人者乃你夫,难道这个书生就是我的夫君吗?”
赵从生手里拿着布,看着张瑞玉,不由呆了,似要开口向前,又没有开口向前。
张瑞玉看看赵从生手里的布,猛转身向家跑。猛从家里拿了一件衣服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到赵从生前面,停下。
赵从生看看张瑞玉,再看看张瑞玉手里拿的破了个窟窿的衣服,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布,不由泪下,道:“莫非就是瑞玉在这里吗?前面站的可就是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