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赛花荷灵玉二人赏景观月间,荷灵玉突发奇想,随景心旷神怡不由道:“姐姐,你每次都在湾旁看到妹妹出现,妹妹却从来没有看到姐姐怎般出现。每次妹妹来时找你,你都不知从那里变成女郎走出来,今日姐姐不如也让妹妹看看姐姐是如何变化女郎来的。”
牡赛花微微一笑,道:“妹妹今日如何要这样想着看?”
荷灵玉道:“今日正好花好月圆,这可是姐姐你说的。即是花好今日又月圆,不正好让妹妹看看姐姐原身如何变化女郎来好吗?妹妹今日正有兴致,而又久有此意久矣,今日忽然心血来潮,反正妹妹今日想看。”
牡赛花道:“好好,即然如此,即然今日妹妹这么想看,那我就不妨变化来让妹妹看看,谁叫你我乃同一扁担两块根呢?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只不过是水地山石之分让我们性情不一罢了,但实乃姐妹一般,姐姐让妹妹看看又有何妨,姐姐不也每次看到妹妹如此了吗?”
荷灵玉高兴的起舞拍手道:“好,谁说不是?如此最好,姐姐真好,真乃我的好姐姐,好大姐姐呀。”
荷灵玉说完,就见姐姐牡赛花身子忽然一跳闪入地中。瞬间,就见地上又出来一个奇观,但见这又是怎样奇观,不由让人见而猛然心旷神怡。
当下,就见牡赛花之身顷刻入地后,地上瞬间出来一棵又大又壮的牡丹花开放在眼前。但见那牡丹开的是何等样子,在地上看上去枝叶茂盛,花朵鲜红耀目,叶绿如绿玉,其大如碗,花大如水缸,红如彩霞。
就见整棵牡丹展放在眼前,就如碾台一般大小。被一阵夜风吹着,其叶哗哗啦啦作响。但见中(央)闪放红光最大的那朵牡丹花,花芯内渐渐由头而下,生出一个美女。
但见美女生的是何等模样,却见美女一头乌发就似玉,首饰闪亮闪放金珠之光芒。如似脂粉的脸儿,就如嫩丽翡翠闪着羞颜的红光,如柳叶展着英气的眉,与那黑白分明就如珍珠的杏目,让那脸鼻与樱桃口生得娇艳抚媚动人,一脸温顺和气之色含着笑颜。美女右手捧着半月扇展在胸前,左手心朝下五指并拢向扇,好一个动人的美女之颜,让人感到不愧人间牡丹美不胜比。
但见女郎腿足展露出花芯之后,目视花园,身姿随花旋转一圈,五指并拢的手向下轻轻一按,那整朵的一朵牡丹花就花瓣慢慢下移,移成似一个台阶形,美女移动脚步,脚如踩云,沿花瓣而下,飘飘然向地上步来。那说话的声音就如青山流水,语儿淙淙。人道说语声能如清水出泉而明晰悦耳,笑声能如泉水叮咚一样悠人,却此时看来又怎是比喻?此言说于牡丹女郎身上,自要恰如其是。
这里只作美中女郎来比说,却此时间早见牡丹女郎黑发金饰闪亮耀目,前后晃动,着一身金边红袍,胸前垂樱飘飘晃动,绿灿灿的彩裙落在地上,好象半开的秀伞载着一个美丽夺目的身儿,阿娜多姿与那秀容让人乍一看来,就如嫦娥由天而降,落于地上真个是一个美丽之姿,好个多彩绚丽姿形。
却又此时一阵风吹过,牡丹女郎对花轻袖一扶,但见整整一棵牡丹花,那一朵一朵花儿之花瓣合缩成一团,卷成一个个红红的彩球之后,便随同枝叶一并消失。然后牡赛花再转过身来,对妹妹荷花荷灵玉道:“妹妹,这下看到了吧?看着实了吗?”
荷灵玉欣喜道:“看到了看到了,看着实了,姐姐真美,真动人,怪不得人都说人间牡丹,原来的确就是如此。”
牡赛花道:“妹妹更美,怪不得人都说水里荷花,那原来更是如此。”
荷花荷灵玉笑道:“姐姐真坏,妹妹每次都说不过姐姐,每次姐姐都总有话对付妹妹。”
说着,二人又都在花园里同以往一样说笑戏玩追打闹将起来。
花园这二人追打戏玩游耍,但见二人过彩桥,串花亭,入彩廊,就见那一座座堂皇的楼阁,分外景观,好不诱人。那彩花争妍,万花齐展,池水莹莹,垂柳池塘伴鸟飞,彩墙红柱耀耀辉人姿,廊前人怡游,出步对圆月,湾桥连亭浮长水,彩庭花月间,好一番秀丽不夜之夜幻花园之壮观美景。
义和团首领之后李生,时至夜间,欲去东海,正在行间,于野外过一小村子,再东行,过一小河乃见一湾于山前,见湾水在明月中水光莹莹,随俯下身去喝了一会灵湾水当食解渴,觉其甘甜,随又喝了几口,后再起身登山而上。
当他步于山顶,欲越山而行,却被夜幻花园这一景观吃了一惊。见自己突然不知何时已经在楼阁花园中,就不由惊奇奇怪道:“我在这山中行走,如何忽然会身在楼阁庭台环围中,是谁不将庄园楼阁建于村中而建于山上,让我不慎不觉忽然走了进来。”
说着,就见不夜花园楼阁灯火辉煌,花草展放奇彩,整个花园就如白昼,无一处不似白天一样让人看得分明。整个花园在夜间就似一座不夜城,心里不由十分纳闷,口里不免又道:“难道这是天亮了?莫非是我不知不觉走进了大户人家的庄园?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这简直就是在做梦,似梦幻。”
说着,再用手一捏自己的皮肉,猛觉而疼,而再向前用手一摸楼台柱子,却又是真的。这样让李生更是惊疑不定起来,随即大惊的后退道:“啊——呀,呀,呀。此是真的,我本想于野外而行,不想又入了人家的庄园,穷人闯于富门本来就是非多,我却又被通缉,是个被通缉被缉拿之人,又如何担当得起,眼下需要当速赶快离开此地,离开这人间是非之地才好。”
于是,就心急火燎的急欲出花园,却又东转西走急忙找不到门,就在里面转了多时也出不了庄院,却又不见有人,就一阵子连吓带怕带转急出汗来。转得又累又急又渴还又肌饿,却见不着太阳辨不出方向,就一阵子在里面擦着汗糊涂了道:“即是白昼,即是如此,却又如何不见太阳,却又见楼阁灯火辉煌?这是何故的呀?”
说至此,却又仰天忽见明月挂在天上,又长叹一声道:“唉,这怎么却原来又是夜晚,怎么又如白天?看来我真要糊涂了,难道是今晚月儿太亮?又感到似白天?即如此,我又如何寻不着门出不去呢?这是何故?难道没有门?我却又如何从那里进来的?这实是不知不觉令人不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