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看了一会,见鸟并不飞,又看不出鸟何时飞,又琢磨不出鸟能向那飞,就道:“姐姐,鸟乃活物,眼下又没有要飞的意思,我怎么能知道它要往那飞呢?肯定是往空中飞吧?”
荷灵玉道;“往空中飞这还用你说?你怎么不说往天下飞?”
牡赛花道:“鸟,眼前虽然无要飞的意思,但迟早要飞,若飞,空中也有方向,李公子,你说它能往那个方向飞?”
李生看看荷灵玉,道:“我好好想想,这下说仔细具体点。”就又看着鸟,想了一会,确实还是看不出琢磨猜不出来,就道:“不知道,看不出来,那牡姐姐,你说它要飞到那个方向去?”
牡赛花连想也不想道:“东西南北都不去,它要飞到楼阁顶上去。”
李生道:“不见得吧?难道它就再不能向别处飞?”
牡赛花道:“不会,不信你看。”
就见牡赛花话音刚落,那鸟就扑打扑打翅膀,然后箭一般的飞到了楼阁顶上落下来。
李生惊奇道:“牡姐姐,你是怎么知道它会往那里飞的?难道被你撞上撞对了?”
牡赛花道:“何为撞上撞对了?我还知道它现在又要飞到那里去,难道还是撞上撞对了?”
李生不信道:“那你说它又要飞到那里去?”
牡赛花道:“它要飞回原来那节花枝上。”
李生道:“我不信,这怎么可能?即是它要再飞回花枝上,也不一定是原来的那节花枝。”
牡赛花道:“它就看好了那节花枝,不信你看。”说着,牡赛花话音刚落,就见鸟果然又从楼阁顶上飞起来,飞到花枝旁转了一圈,最后果然又落在原来的那节花枝上。
李生见果然如此,就心里不觉感到好奇,不由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莫非牡姐姐和鸟同一脑子思维?或者还能听懂鸟语?”
荷灵玉不服气道:“李生,看你怎么说话?你会不会说话?人和鸟怎么还能同一脑子思维?又怎么能知道鸟语?”
李生对荷花荷灵玉道:“那荷姐姐你说,牡姐姐如何知道能说对了?”
荷花道:“那你就去问姐姐好了,我怎么知道?”
李生又对牡丹道:“牡姐姐,那你这是怎么知道看出来的?”
牡丹道:“我有先知之法,此法是家中祖传,我自幼学会此法。”
李生更是感到新奇好奇道:“还有如此之法?果然又如此灵验。即然有如此好法,牡姐姐,你何不将此法也教给小生,小生若会此法,也早就发挥作用了,说不定那时几国联军也不会猖狂了。进京**不说,良家女子尽遭污辱,那里见得有一个未遭辱的女子?国耻民辱家恨。”
牡赛花见李生又伤心起来,又道:“李公子,你果真想学此法吗?”
李生道:“想学,牡姐姐快教我让我也学会了此法吧。”
牡赛花为了继续逗乐李生,就道:“要学此法得先对入门之诗,对的好,方可入师门,对的不好,不能入师门,此乃入师门之门规。”
李生道:“对诗?这有何难?李生自幼不会使抢弄棒,却就学会写画吟诗。如此,那就请牡姐姐赶快吟来我对。”
牡丹道:“好,那就且听我吟,听好,水上绿,绿中红。绿有土,红点绿。”
李生略一思忖,心里恍然明白,就对:“水似镜,镜花映。镜仙涌,映阁厅。”
荷灵玉忽然跟着兴奋道:“二人吟对的好,我来解释。水上绿,绿中红。乃水里有荷花,绿有土,红点绿。又说还有山中牡丹。李公子你对的是,水似镜,镜花映。又说明水里不但有荷花,立在岸边的牡丹也象照在镜子里一样照在水里,两样一样不缺,公平。镜仙涌,映阁厅。这又分明是说我们三人出得阁楼来,照在象镜子一样的水里,立在阁楼旁,有姐姐有我,还有你李生。三人出来就如在仙境一般照在水里,如此好极了,太有诗意了。李生,你即然对诗这般容易着门,看我也给你出一题,你可答得上来?”
李生道:“荷姐姐,你出吧,看你要出什么题?尽管出来。”
荷灵玉飘飘然到李生前,用手一指茫茫荷花塘道:“李公子,你且看,你说这溏里有无荷花?”
李生不觉回头一看,见这荷花塘里怎么现在突然什么也没有了,不觉奇怪道:“荷姐姐,说来怎么这么奇怪,现在这荷花塘里怎么突然什么也没有了?”
再细一看,又道:“分明还是什么也没有。”
“是吗?”荷灵玉不信的用手一指一个地方,道:“李公子,你看那是什么?那不是荷花吗?”
李生忙顺着荷灵玉指的方向一看,见一朵金耀耀的荷花浮在水面上,心里不觉感到更奇怪道:“荷姐姐,怎么先会我看到什么也没有,现在却有了,忽然能看到了?这是何故?难道荷花还会藏到水里捉弄人?先会没有没出来这会怎么又有了出来了?”
荷灵玉道:“李公子,刚才分明水面上有荷花,你却偏说没有故意说谎骗人,现在见骗不得了又这样说。还骗人之后又问被骗之人这是何故,我就没见着还有你这样厚脸皮的人,把人骗了还要问让人说这是何故,这会怎么这样了?你还要让被骗的人说自己傻吗?从这一点看,我看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和姐姐都得考虑考虑是不是真的,不能随便信了。我们对你说实话,你却不一定和我们说实话。你说,你是不是在一直说假话骗我们?”
“这这这······这不实在冤枉人吗?这是?”
李生被问的连忙继续解释道:“请,请荷姐姐不要误会,莫要误会,可,有可能刚才我没看清,看花眼了,我确实不是说假话,更没有说假话骗你们。我一直是不会说谎说假话的,一直更是我没有骗你们,我和你们说的话句句都是实话,刚才我确实看错了,看马虎了,还请,请荷姐姐,多多原谅。”
荷灵玉忽然笑着得意道:“李公子,这可是你说的?你这是让我第二次原谅你了,可再不能有下次第三次了。”
“荷姐姐,”李生赶快施礼道:“再,再一定不会有下次第三次了,这确实是个偶然,是偶然。”
牡赛花笑了,道:“李公子,难道你不学先知法了?”
李生被二人弄的,赶快慌忙再对牡丹道:“学学学,请,请姐姐继续再吟诗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