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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封氏在此,诸邪速退 > 第三章 考古队的邀请

时间就像做梦,刚梦到中了一千万彩票,梦就醒了。

转眼就到了冬季,北方的冬天格外的寒冷,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枯枝在寒风中颤抖,像是在为寒冷的天气哀鸣。雪花纷纷扬扬,把大地染成了一片银白,像是覆盖了一层纯净的银纱。

尽管天气寒冷刺骨,天恒却依旧一身单衣,每天坚持着习武练术,偶尔也会出门去茶楼喝喝茶听听曲。距离万宝楼的插曲已经过去了许久,期间疯狗子上门送了一把天外陨铁锻造的横刀用作赔礼,刀身刻着天渊二字,正是横刀的刀名。

疯狗子带着刀登门时,天恒虽然表现得兴趣缺缺,但心里却是喜欢的紧。这段日子里,天恒每日都会拿出天渊耍耍,此外,他还从家中翻出了一本名为镇龙的刀谱加以练习,经过这段时日,天恒以自己逆天的天赋悟性,也将此刀法练至小成。

这天,天恒正在清扫院中雪,一辆伏尔加停在了院前,车上下来了一个身穿中山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

这人拿出一张纸条看了看地址,随后便上前叩了叩门问道“家里有人吗?”

听到声音,天恒将扫帚扔在地上上前拉开了院门,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天恒开口问道:“你找谁?”

中年男人看到开门的是一个年轻人便寻问道:“这里是天忠平家吗?”

天恒面露疑惑的答道:“我爸不在家,找我爸什么事?”

中年男人听闻面露焦急之色道:“天忠平是你爸?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天恒疑惑更甚,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看着倒像是官家人,皱了皱眉头道:“我爸离家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你到底是谁,有什么事跟我说也行。”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说道:“可以请我进去坐坐吗?”

天恒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转过身将其带到了客房,屋中的火炉烧的正旺,中年男人蹲在火炉旁不停的搓手哈气,天恒又倒了杯热茶放在桌上。

片刻后,中年男人起身坐在桌旁喝了一口热茶道:“我叫黄建斌,是文物局的,我跟天哥十几岁时就认识了,我们成了很要好的朋友,慢慢相熟后从你爸那里学到了不少课本上没有的古墓知识。”

天恒默默地听着,等待着黄建军的下文。

黄建斌喝了口热茶又接着道:“后来我进了考古队,那时候年少,觉得天哥就是一个土耗子,就减少了来往,可我却靠着从天哥那里才能学到的一些知识屡次化险为夷,并且一路高升到文物局主任,我心里对此满是愧疚,可我却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我那时才发现我连你们家地址都不知道。后来有一次我在四九城偶遇了天哥,我诚心跟他道了歉,他也没计较,我们之间的友谊又慢慢恢复,虽然不似从前那般深厚,可也不算浅。直到八年前,我记得那天晚上下着大雨,一炳飞刀带着一张纸条插在了我的书柜上,纸条上写着这里的地址,让我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就来此地,我认出了纸条上是天哥的字迹,还有那把飞刀,我也见过他使用。”

说罢,黄建斌从兜里掏出了飞刀跟纸条“这就是那把飞刀跟字条。”

天恒接过飞刀拿在手里看了看,确认了正是父亲所用,这种飞刀的锻造方法是一种失传的古法,只有天恒的父亲会,又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迹,也确认了是父亲亲笔所写。

天恒看着黄建斌说道:“是我爸所留,他也是那一年离开的,至今未归,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黄建斌闻言叹了口气道:“那可怎么办啊?哎!”

看着面露焦急模样的黄建斌,天恒心中思索着要不要问问什么事,毕竟他也知道父亲留下字条多半是想让自己帮帮眼前这人,但天恒又不想跟官家人打交道,因为地仙村的原因,他这辈子注定是吃黑活饭的,跟官家打多了交道不免会多很多麻烦。

正在天恒思索时,黄建斌抬眼看了看客房里的一些文物摆件心中不免微微震惊,随即开口问道:“既然你是天哥的儿子,想来倒斗堪舆的技术也不会差,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天恒并不诧异黄建斌会有此一问,毕竟就他家里随便一个文物摆件都不是古玩城那些破烂能比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点门道。沉默了片刻天恒说道:“先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吧,不然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帮。”

黄建斌心中一喜,立刻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七六年唐山大地震,同属一条地震带上的大兴安岭也收到了波及,有一处山脉叫牛心山,震出来了一座辽代古墓,墓主人是辽国萧太后,我们收到消息便派遣考古队由我带领对其进行了抢救性挖掘,一直持续到现在,期间一直都没发生什么危险的事,直到上个月……”

说到此处,黄建斌眼神中露出一抹惊恐之色,天恒又给沏了一杯热茶安慰道:“不着急,慢慢说。”

黄建斌缓了片刻道:“因为国家目前技术性原因,这几年一直都在外围进行挖掘保护措施,上个月我们才正式打开了主墓室,可也正因如此,就像打开了地狱的大门一样,进去的人没有一个再出来,出事以后,我们便暂时封存了主墓室,可却并没什么用,那主墓室就像有着什么东西在吸引一样,每搁三天,夜半时分,就会随机有一个队员不受控制的打开墓室门走进去,后面我们每晚都把人聚在一起,察觉到有人不对劲就用绳子绑住立刻带离现场,可被带离的人没几天就变得疯疯癫癫,至今为止,连进去的跟疯掉的人加在一起已经十三个了。”

说完,黄建斌此时也双眼红润,埋头痛哭道:“他们都是年轻的孩子啊,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啊。”

天恒听闻后内心不再平静,这种事情他也是闻所未闻,起初听到牛心山时便想到了吹灯剧情,可听完后发现事情有些出乎所料。

看来,还真得去看看了,要只是墓中机关或者起尸了,天恒是怎么都不会管的,毕竟跟官方打交道不是什么好事,但这种闻所未闻的怪事,出事的人已经超过双手之数,还真得去看看,不然指不定得出什么样的事,但想让天恒白帮忙那也是不可能的。

这般琢磨了会,天恒应道:“我可以走一趟,但我有一个条件。”

黄建斌听后连连点头道:“没问题,别说一件,只要在我权限范围内,十件都不成问题。”

看到对方毫不犹豫的答应,天恒也察觉到看来事情真的已经到了绝境地步了,否则官家人可不会这么容易慌乱松口。

天恒先是让黄建斌等待片刻,起身回到房间收拾了装备物品,带上了天渊,随后又叫上黄建斌动身出发。

路上,天恒思索了一番黄建斌所说的事件经过问道:“黄叔,你们在第一次打开主墓室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正在开车的黄建斌回忆道:“你这么一说,还真就有,我们打开墓门的时候,其中一个学院不小心磕破了头,可奇怪的是鲜血粘在木门上的瞬间就消失了。”

天恒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索性便不想了,沉默片刻,天恒说道:“黄叔,我的条件就是未来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开通一次绿道。”

黄建斌闻言道:“哪方面?”

天恒回道:“皇陵。”

天恒话音刚落,黄建斌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震惊的看着天恒道:“你认真的?”

天恒认真的点了点头。

黄建斌又道:“你知不知道那是要掉脑袋的?你爸要是知道了你让我怎么跟你爸交代?”

天恒沉默了少许:“黄叔,我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但我有我必须要进的理由,不为盗宝。”

黄建斌点了颗烟看着车窗外沉声问:“哪座皇陵?”

天恒也点了颗烟猛吸一口回道:“始皇陵。”

黄建斌听闻拿烟的手哆嗦了一下道:“可以。”

这一插曲过后,两人便继续向着牛心山而去。

这个年代的路并不好走,再加上北方的冬天几乎都被白雪覆盖,一路上的行程就更加缓慢,天恒跟黄建斌两人换着开车整整用了六天才到达牛心山下的岗岗营子。

到达岗岗营子时是第六天的下午,但天也已经擦黑,冬天的天短夜长在东北地区尤为明显。岗岗营子是大兴安岭中一个偏远的小屯子,屯子人口不多,至今也没通上电,依旧用着煤油作为照明的设备。

屯子里的村民都是认识黄建斌的,毕竟就这么大点的地,附近多条耗子都瞒不过村民眼睛更别说考古队的这些大活人了。一到地方,屯子里的支书跟会计就赶忙将两人领到了支书家里取暖,还为两人烧了热茶。

看着天恒穿的单衣,支书关切的问道:“后生,这么冷的天,你咋穿这么少?”边问还边取出自己的大棉袄递给天恒。

天恒连连摆手道;“叔,我不冷,我是个练家子,不怕冷。”

黄建斌心里着急刚暖和一点就想连夜赶往牛心山。天恒伸手阻拦道:“黄叔,现在上去也不顶用,也做不了什么,而且雪下的大,夜晚危险更大,等明天了吧。”

支书也在一旁阻拦道:“这后生说的对,俺们这旮沓不比你们城里,而且这几天雪下的就没停过,你们这会上山啊跟找死没啥区别。”

黄建斌听闻心里挣扎了一会叹了口气便答应了下来。

晚上,支书家里给天恒两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熏鹿肉,炒山鸡,腌腊肠,还有一砂锅的猪肉炖粉条子,不大的炕桌上愣是没有一道素菜,锅炉上还温着烧酒。

期间支书不停的给两人倒酒,天恒也是狠狠地感受了一把大山深处的热情,慢慢的几人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天恒此时想到了胡八一,就看着老支书好奇的问道:“叔,我有个朋友啊,叫胡八一,他以前是不是在你们这插过队?”

支书一听吃惊道:“后生,你认识小胡?”

天恒给支书倒了杯酒调侃道:“认识,何止是认识,我还被他救过呢。”

支书喝掉手中的就砸了咂嘴道:“当年啊,小胡跟小王在俺们这旮沓插队,两人可是调皮的紧啊,闯了不少祸,小胡走得早,在这住了一年就走了,小王前几年才走的。”

说着说着还开口骂道:“这俩兔崽子,这一走就是老些年都没个音信,后生,这俩兔崽子现在干啥呢?”

天恒听后噗呲一笑道:“叔,您说的小王我不认识,不过小胡这兔崽子啊当兵呢,我见他的时候都连长了,那会在南边打仗呢。”

支书闻言欣慰道:“好啊,当兵好啊,有出息啊。”

黄建斌心里担心山上出事,也没什么心思唠嗑,默默地吃着菜喝着酒。

支书看着黄建斌一副心事全挂脸上的模样道:“黄主任,山上的事我也听回来的劳力说了一些,甭担心,不会出啥事的,这么大的雪鬼也怕冷是不。”

显然,支书是把山上出事的原因嫁祸给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鬼了。

天恒也是安慰道:“黄叔,我想您当年跟我爸那学到的也不止是一点点古墓知识吧,不然您也不会想着来我家找他帮忙解决。”

黄建斌没明白天恒想要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道:“你爸是个能人,以前我从你爸那见过不少听都没听过的手段,我本来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正是因为你爸,我坚定的信念一次次被打破,可你爸很会照顾人情绪,每次都用看似合理但就是想不明白的方法给我解释其中道道。”

天恒接着道:“那黄叔你应该明白,这种事干着急是没什么用的,来前听你说的,说实话我也是闻所未闻,只有去现场看看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今晚就该吃吃该喝喝,攒足了精神明天才能去解决事。”

黄建斌叹了口气道:“我又怎么不明白呢,就是担心罢了。”

酒足饭饱之后,天恒二人便在支书安排的房间早早休息了,毕竟还要养足精神等待着第二天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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