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议的看向金木,金木耸肩。
“你大惊小怪什么,你以为誰都跟你一样打起仗来不要命的冲吗?到时候英雄名单上都是你这种不怕死的!”。
我大怒,一把抽出二鞋手枪,“我去毙了这群贪生怕死的兵渣!他们对得起陛下的栽培吗?帝国这么多年就培养了这么一群怂批!”,金木赶劲抱住我右手,“愣着干什么,那什么饮料传令兵,快把他的枪拿了……”,见果粒成不敢过来,他压低声音说:“发什么呆你,没这二三十人护着我们都得交代在这,真以为靠你那几个半残就能打出去了?”,“哦对……对不起了官长,形式比人强啊。”。
“干什么you!你们这是以下犯上……这是哗变……反了反了你的……”,“好诶好诶!”,小东西看着我被两个人五花大绑,拍手叫好,叫你剪我头发!
“轰咚~”,就在这时,一声闷响从楼下传来。
那是一位重伤员拉动了雷环,这种新型电磁雷环的威力是破片手雷的两倍,还能使得电子装置报废。
“住手!放我下来,战事当前,正是用人之际,我不枪毙他们还不行吗?”,趁着他们愣神,我只好放软话……
……
……
整理了一下衣领,深呼吸,然后看向那群假伤员。
“你们这群渣滓,下面是你们真正受了伤的战友,她们在拿生命拖延敌人的步伐……”,“陛下万岁,啊……”,“轰!”,一阵临死前的呐喊声传来,打断了我的训话,也让我忘了想说什么。
“轰咚~”,又一阵闷响将我拉回来。
我接过属于我的那把狙击步,一次一次的拉动枪栓,“咔!咔!”。
我不停地退子弹,子弹掉落的声音,楼下战斗的声音。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在场的各位‘伤员’们,你们各降一级……有不服的吗?”,我退完了子弹,一个脚底打石膏的上尉站了出来。
“我们……”,我直接拿枪抵着他的脑门,然后上膛,扣动扳机。
没有子弹,但仅仅是空枪声都吓的他一哆嗦。
“你们什么你们,国难当头,不去为国捐躯,跑到这里装伤扮残,那边的站长,对就是你,你过来,好好跟我讲讲他们的伤是怎么来的。”,我对那个见过一面的救护站站长招手。
站长还是很稳重的,只是推推眼镜看清长相,就开始念:“少尉,雾岛笑人,第一内卫分队长,战时拿枪崩掉自己小脚趾,贿赂护士长,改写伤单,在重患区打石膏躺了半个月。”。
他越说那个少尉越脸红,我直接对着他的脑门连开数枪!
“你被一撸到底了,列兵雾岛笑人!”,我狠狠地瞪着他,他低头立正,“到!是的长官!”。
“下一个。”,我走到旁边被包成木乃伊却还能抱着枪的家伙面前,“好家伙,皇室机步队的,他是怎么‘全身瘫痪’的?”……
能进入皇帝近卫军的无一不是些官二代富二代,可能回去后我就会被报复到一无所有,无所谓,我连回不回的去还不知道呢,我现在只需要他们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