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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庆余年:二皇子命定人 > 第三十五章 京都夜事

目视着周围的一切,小径恍若云烟,桃花艳枝摇曳,宛若繁星点点,李承泽微仰着头,深吸一口气,嘴角萦绕着笑意。

他每次一到桃林便觉心头敞卓明亮,老姜这桃林…厉害!

半个时辰后…

李承泽浑然不觉的荡悠着秋千,瞳孔瞪大,注视着院央女子,他是万万没想到老姜竟还如此精通胭脂水粉一道。

他眼眸不停的在院央和司理理之间扫视,头时不时就会摆动。

姜桓视他这般模样,笑道:“承泽,觉得此女冒充理理是否足够?”

话语间,姜桓看着中间女子与身旁司理理致同一般的模样,心底感觉不错,八分相似已是足够,再多他看着不舒服。

这是他当年在武盘里转到的易容术,几年间他一直未曾在意,时至今日才派上用场。

这易容术是直接修改骨皮之相的,只能保持一月之久并且副作用极大,不仅是容化后的面容,连之前的脸庞也会尽数腐烂掉。

李承泽渍渍称奇,颔首道:“够,太够了,完全足够。”

“理理小姐未曾出过画舫和青楼之外,知其实时面貌之人本就几乎不存在,如此已是滴水不漏。”

姜桓听罢,并未言语,思绪流动着。

他准备让司理理金蝉脱壳,而这女子就要替代司理理行原著之事,并且在合适的机会死掉…

抬眉看向了一旁的司理理,他已经让司理理在醉仙楼与林拱接触过了,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并无丝毫差错。

但有很多事,他也并未向李承泽告明,因为这一切都难以解释,说还不如不说。

“夜幕渐落了,送她去醉仙画舫吧。”姜桓淡声道。

话音一落,一道黑影便提着女子消失在原地…

夜幕渐落,万家着起。

京都城里夜无眠,灯火摇曳映江船。

流晶河畔盛景犹有壮观,夜色辉煌,月色朦胧…

本就热闹非凡的都城,今夜更胜以往,湖桥上,两位衣着不凡的青年背手注视着湖畔盛景。

都城街道人头攒动,一片喧哗,从那热闹的哗声中可以隐隐听到“司理理”三个字。

“世子殿下,他们这是在期许着什么吧?”范闲看着他们每個人面色的狂热与激动,疑惑道:“那画舫里是何人?”

“京都新出现的花魁,司理理姑娘,已经有些名气,但从不轻易见人,不知有多少勋贵名士一掷千金,但都还是未曾得见过。”

范闲有些好奇的问道:“那此画舫,今夜是因何人而动?”

靖王世子侧身,眼眸含笑,道:“她那船从未动过,今夜是因你而动。”

“为我?为何?”范闲心底惊讶。

“因为我将你的诗送了进去…”

靖王世子抚栏,紧接着又言道:

“唇红齿白笑声嫣,乌金梅花司理理,画舫破水而来,夜彩动城,至今为止,司理理仍是处子之身。”

京城月下,几多朱阁青瓦,琉璃灯盏染夜色如画,酒酣意乏,醉卧美人香塌,河畔才景胜过一切繁华…

……

目睹司理理入画舫,靖王世子对着范闲笑道:“范兄今夜可是要在船上入眠了,弘成在此也祝范兄春宵一刻。”

船舫上,闺房内

范闲与“司理理”一阵含情脉脉,两人相谈甚欢,“司理理”举起一杯酒,笑道:“范公子,今夜喝了这杯酒,小女子就是您的人了。”

范闲也欣赏着司理理的美貌,一颦皆露清纯恬静,一笑皆若妩媚众生,如此美貌不愧是京都新晋花魁。

范闲将下了迷药的酒一点点送入“司理理”口中,两人举杯共欢,片刻过后,司理理躺晕在范闲怀中。

他起身将“司理理”抱起,范闲抬步将她放在床上,手指拨弄一番,将“司理理”衣服掀的七零八落。

范闲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抬手饮了一杯浓茶以提神,轻声推开门,在门上留下一指缝隙后,小心翼翼的悄然离去…

一辆达官贵人的马车行驶在京都街道,马车内的男子哼着曲儿,悠哉悠哉。

“嘭”的一声,马车忽的剧烈晃动,坠落在地。

马车内轻松惬意的男子也猛然身体坐直,他感觉到了一些不对…

他轻轻微掀帘子,看到的是周围的漆黑一片,他立马缩了回去,心口连喉大喘着气,此人正是夜行归家的郭宝坤。

郭宝坤目视着帘子下露出的一点缝隙,感受着周围的寂静,他现在已经是疑神疑鬼。

他并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让跟随者的几名侍卫顿时无声,他紧紧握着拳头,心中一狠,竟忽然大胆的一冲而出。

他向黑暗跑了一段距离,回身看去,马车旁竟真的已是空无一人。

他心下一定,不在管这破马车,自己一人快跑回去才是上策,他恍然一回头——

一张大黑麻袋就套在了他的头上,他惊的哇哇直叫,连声搬出他父亲礼部尚书郭攸之的身份,以此警告对方。

但那人丝毫不听,只顾着一阵捶打!

“你,你到底是谁!竟敢在京都当街行凶!”郭宝坤被打的凄惨,但是嘴上却是一刻不曾停下来。

范闲闻言,只顾着捶打的手更加用力,他也不忌讳,边打边骂道:“怎么,不认识小爷了?”

话音一落,郭宝坤也顾不得疼痛,耳朵紧紧竖起,片刻后,迟疑道:“你,你是范闲?!”

范闲下手更狠,连连捶打:“我就是范闲,我打的就是你!”

一使劲,一拳落下,郭保坤被生生打晕了过去。

这时,一道身影也显现出来,那人正是暗处的滕梓荆,范闲见此,上前迟疑道:

“我看这郭宝坤不像是嘴硬的人,并且此事也是疑点重重,你先不要着急。”

滕梓荆低沉道:“那你的意思是,监察院的卷宗有问题?”

范闲微微颔首:“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滕梓荆此时心火上寮,低声喝道:“范闲,监察院的卷宗怎么可能出问题?”

范闲目光紧紧注视着滕梓荆,冷静道:“那你呢?如果按监察院上的卷宗记录,你现在应该是死了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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