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独有的柔滑蹭着他富有弹性的肌肉,如此暧昧,他又不是柳下惠,任谁也受不了。
隐隐感觉有抬头的趋势,陆斯何幽幽地叹了口气,悄悄地掰开她的手,想要逃离。
华梓雪却突然将手下移,扯他的身上仅剩的裤子。
陆斯何这下是真的失措了,急喊道,“华梓雪......冷静一点!”
华梓雪生气地哼了一声,“脱过那么多人的衣服,就你不老实,就你。”
陆斯何愣住,那么多人?
难怪这样轻车熟路。
刚好华梓雪的手又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陆斯何全身气血往一处涌,“既然这样,你不要后悔……”
用力地把她往怀里圈住,任由她的手扯掉自己最后的防线……
华梓雪则轻轻吻住了他的唇,“不后悔不后悔……我喜欢你你是我的……唔……”
“喜欢我?那我是谁?”
“你是……你是……唔你是我的……”
宿醉后的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华梓雪的脸上。
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感受到头疼欲裂。努力回想昨夜的种种,却只有一片模糊的记忆碎片。
“我昨晚……做了什么?”
华梓雪自言自语,她环顾西周,发现自己在房间的床上,而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心狂跳起来。
未着寸缕,身下还隐隐作痛。
完蛋,这回是真的玩火了。就是不知道玩的是谁......
下床去找衣服,脚着地腿一软,差点就跪在地上。
华梓雪满头黑线。
昨晚是做了多少次。
一个严重的问题,昨晚是谁。
隐约中她记得自己开始好像调戏了一个保镖,但具体是谁,后面又具体说了什么,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拍了拍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华总,您醒了吗?需要我为您准备早餐吗?”是王妈的声音。
华梓雪收了神情,打开门,看到王妈端着牛奶和面包站在门外。
“牛奶是热好的。”
“不用了,我去公司吃。”
“好的,华总。”王妈转身想走。
“等等。”华梓雪叫住她,“昨天晚上……有人去过顶楼吗?”
“顶楼?”王妈想了想,“华总忘记了吗,顶楼有人脸识别,除了您和您的十个噢十一个保镖,没人能进去。除非华总亲自从里面把门打开。”
“而且华总您的保镖行踪又不定,只听您的安排,这我就不知道有没有人上去了。”
“华总,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华梓雪不经意地皱了眉,“嗯,丢了一条项链。”
“我这就去帮您找。”
“不用了。”华梓雪揉了揉眉心,“召集那十一个,半小时后,一楼大厅开会。”
“是,华总。”
华梓雪独自一人上了顶楼。
她确实丢了条项链,宝格丽的最新款。
然而,她发现她的项链,和昨天穿的衣服整整齐齐摆放在置物台,洗好了烘干了。
整个区域干净整洁,连拖鞋摆放的位置都一丝不苟。
一楼大厅,十一个人穿着黑衣保镖服站成一排,清一色的宽肩窄腰大长腿,听候她调遣。
华梓雪内心无力扶额,她挑男人的眼光也太过一致了……关了灯都一个样。
华梓雪站在他们面前,一个一个扫过他们的脸。
“我叫你们来,不知道原因是么?当然,肯定,有人知道。”
“首白地说。”华梓雪面无表情,“我睡了你们中的一个人。”
想了想身下的疼痛程度,“或者说,不止一个。”
保镖们惊讶地噤了声。
内心纷纷想,还有这种好事?嫁入豪门后半生不愁了属于是。
“我不知道是谁。也不需要知道是谁。”华梓雪声音冷淡,“毕竟对我来说,你们,都是一样的。”
“清楚我意思吗?”
“清楚,华总说的是。”
十一个人皆毕恭毕敬。除了陆斯何脸上一闪而过不自然的神色。
“明白就行。”
华梓雪的眼神最后落在陆斯何脸上,见他眉目低垂,表情自然,与平常无异,便放下了心。
确实也不可能是他。
以这几个月对他的了解,面上恭顺,内心可冷,一身板正,要他做失身的事,估计当场推开她就跑。
华梓雪果然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诱惑力。
何止没有推开,还奋战了一个晚上。
“陆斯何,开车,去公司。”
华梓雪一挥手把保时捷车钥匙丢给他,他稳稳接住。
“是,华总。”
“其他人散会。”华梓雪说着,转身走出大门。
陆斯何跟在她身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昨晚的一切,他记得清清楚楚,但华梓雪忘得一干二净,心中的情绪堵在胸口出不去,似委屈,又似无奈。
华梓雪和陆斯何一前一后离开后,其余十个人面面相觑。
眼神里仿佛写着字:睡的是不是你?
大家都默默摇头,有心照不宣的意味了。
“除了陆斯何,还能是谁。”其中一个人小声说道。
“那小子清高得很,还不是败在老板的石榴裙下。”
“笑死,老板根本不认。哎——大哥你打我干啥?”说话的人后脑勺挨了一巴掌,虽然不痛,但也有点力道。
“那小子有点背景,平常没事别招惹他。”
“大哥,你咋看出来的?”
“你干架干得过他吗?”
“干不过。”
“那不就是。”
“那小子就知道在老板面前装的小白兔一样,人后打人可凶。我可不喜欢这样表里不一的人。”
“说得好,不像你,表里如一。”
“那是。”
“蠢得表里如一。”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老板说过最喜欢我天真的性子了。”
“闭嘴吧你。”
回到公司,就如同回到战场,华梓雪开始无休止的忙碌。
停滞了两天的文件光是签字就让她手签到抽筋,更别说陆陆续续的员工进来汇报毫无头绪的工作进展。
更把华梓雪气笑的事,今年河西口影城开发项居然还用了去年的数据。
真当她瞎是吗。
文件重重地甩在桌上,连同陶瓷茶水杯一同摔在地上,发出惊心的破碎声。
陆斯何在隔壁保安室当值,听到声音大跨步到门口,刚想敲门,就听到老板沉着声吩咐秘书。
“把河西口开发项目负责人给我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