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池匆匆赶到宴会大厅门口,额头上满是汗珠。
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但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模样。
他的目光在秦婠身上停留片刻,见她安然无恙,明显松了一口气。
可转头看向保安时,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鹰隼。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保安的灵魂,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可保安却是一脸的严肃,丝毫没有因为越池的出现而有所动摇。
目光警惕地在秦婠和越池身上来回扫视,他的手不自觉地搭在腰间的警棍上。
那警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仿佛在无声地威慑着。
他挺直了腰板,目光中带着审视和鄙夷,双手微微抬起,做出要推人的动作。
“这位女士,不管你叫谁过来都一样,你拿着这张假的邀请函,是进去不的!请你离开!”
越池听到保安那不知死活的话,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双眼微眯,眼神中透着一股压抑着的怒火。
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仿佛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四周扩散开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凝重了几分。
“你说什么?”越池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你一个小小的保安,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还妄图驱赶我?”
保安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他硬着头皮回应道。
“我只是在维护宴会的秩序,先生。”
“这位女士并没有与宴会主题颜色相符的邀请函,我按照规定请她离开,这有什么错?”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自我肯定所取代。
保安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
而且他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很好了,只是这两个人不知好歹,过来骗他而已。
就算是他现在把人强硬的赶出去了,等领队回来之后,知道了这件事情。
也只是会夸奖他公正不阿,维护了整晚宴会的秩序而已!
保安内心有点飘飘然,幻想着自己过后会被领队赏识,还有可能升职加薪呢!
反而是眼前这两个人,无端闹事,妄想攀附权贵!
他只是把人赶出去,都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要是换成领队,说不定,在这个女人不愿意自行离去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人,把她架出去了呢!
保安觉得,自己还算是比较仁慈的了。
越池听到保安的回答,气得脸瞬间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即将喷发的小火山脉。
他大声呵斥道。
“你个蠢货!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全部吗?有些邀请函的意义,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越池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门口回荡,震得周围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保安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只是按照培训时说的,一定要是真的邀请函才能放行,这是我的工作!”
保安还是一副坚定的样子,可是他的内心已经开始有些慌乱了。
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培训时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越池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愤怒。
“你所谓的培训,不过是皮毛而已。你可知道,有一种邀请函,是极少数贵宾才拥有的。”
“它的颜色与众不同,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身份。而你,却把它当成了废纸!”
越池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快速地操作了几下。
调出一张黑金邀请函的高清图片,举到保安眼前。
“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合格邀请函!”
保安瞪大了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黑金邀请函,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他的心中一阵慌乱,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大错。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得更急了。
“这……这怎么可能!先生你不要再骗人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邀请函!这肯定是你们伪造的!”
越池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公司给每个新员工都发了员工手册。”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邀请函的不同类型和颜色区别,你敢说你没看过?”
越池紧紧地盯着保安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他的内心不禁怀疑这个保安是不是故意为之,是不是竞争对手派来捣乱的。
秦若云在一旁瞧着,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她扭动着腰肢,几步凑上前,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对秦婠说道。
“哟,秦婠,你还不死心呐。找个男人来演戏,你当保安大哥是吃素的?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滚吧!”
她的眼神中充满嘲讽,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眼神时不时地在秦婠和越池身上流转,似乎在欣赏一场闹剧。
秦婠眼神冰冷,如寒夜中的星辰,她直视保安,声音沉稳而冷冽。
“你若一意孤行,定会后悔莫及。”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就像平静的湖面,可那气场却如凛冽的寒风。
让人不寒而栗,双手自然下垂,却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
越池看着保安那副冥顽不灵的模样,简直都要气笑了,颇有咬牙切齿的样子了。
“你这蠢货,连超级VIP的邀请函都不识,还敢在这儿乱咬人!”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指着保安,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保安被越池的话刺得心里一慌,眼神闪烁了一下,但仍强装镇定。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造假,别想用大话吓我。”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风中的树叶,虽然努力挺直身子。
可那细微的瑟缩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眼睛不自觉地看向别处,不敢与越池对视。
越池怒极反笑。
“好,真是好得很!”
他一边说,一边在保安面前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