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的都已经问清楚了。
这时,又一位警察走了进来,那审问董眠的警察问:“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
警察一脸公正严明的说:“好,你来把事情说清楚吧。”
“好的。”另一警察一脸正色的说:“根据报案者提供的资料,警局做了一番调查。经调查显示,眼前这款手机确为报案者所有,故而手机理应归还手机主人。”
“警察同志,这——”
董奶奶先急了,警察不耐烦的说:“安静,听我们说完!”
董奶奶只好安静了下来。
警察又说:“这款手机价格尤为昂贵,手机开发总公司那边在购买者购买该手机时,避免丢失手机造成购买者损失,里面还设置有他简单的个人信息和购买信息。”
说完,警察从打开了手机,找到了手机里面设置的内容,展示给其他人过目。
“这台手机的资料显示,这台手机为去年去12月份在美国购买,机号特有标记显示和报案者提供的手机说明资料完全吻合。而这部手机的购买价格是3000美元,上面显示信息也和这位先生所言一致,所以我们判断这部手机确实属于报案者,所以手机理应归还这位先生。”
说完,警察说完把手机还给了黎越铠。
叶盼云没想到竟然能如此简单的就把事情搞清楚,不由得脸色灰白。
此时,警察又说:“手机购买时间和董太太提供财物丢失时间不符,手机也并非是董小姐所有物,也就是说董小姐没偷钱。”
说完,又问:“还有人有疑问吗?”
没有人回答。
警察的到来动静闹得很大。
董成功也下楼来了。
听到这里,就笑着说:“这款手机我也看我们公司的一个客户说过,确实如警察所言,每部手机都有购买信息和购买者基本信息。”
董成功的话一出,董奶奶和叶盼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了。
董奶奶脸色尤为难看。
现在警察都在这里了,证据确凿,她还能有什么话说?
董奶奶最丢不起脸,把烂摊子踢回了叶盼云,哼声,“事情是你搞出来的,你自己处理,不是说八九千块的东西么,怎么才三千块?”
董奶奶此言一出,那些邻居闻言低头窃笑,董成功也觉得丢脸,说:“奶奶,三千美元折合人民币是两万多,也就是两万多块的意思。”
董老太老脸一青一白,哼了一声,还没说话,黎越铠就笑着开口:“警察叔叔,我的手机是这位女士偷的,手机虽归还回来了,但是要是我没惊动警察叔叔,这手机就被这位女士占为己有了,不知这事该怎么算?”
叶盼云顿时慌了,慌忙说:“警察同志,我没有偷手机,我……我只是以为手机是我女儿偷我的钱去买的,才替她收好而已。”
警察脸色不变,说:“董太太,不经核实私自占用他人财产不归还,属于盗窃行为,已触犯刑法。”
叶盼云吓得脸色都白了,慌忙掉了几滴泪,急切的说:“警察同志,请你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是爱女心切,才误会了她。我刚才也说了,我女儿的花费都是我给的,她忽然有这么一台这么贵的手机,我一时想歪了也是情有可原啊,毕竟我……我也是担心啊。”
“而且……而且警察同志您看,她总是和这位先生往来,这位先生已经是社会人士了,我的女儿刚高考完,您说她……她这样我能不担心吗?”
“一时想歪?”黎越铠冷冷的说:“一时想歪是情有可原,可心怀贪念,栽赃诬陷,毁人清誉就不是情有可原了。”
叶盼云反驳:“我没有,董眠是我女儿,我怎么舍得?”
“你说她忽然有这么贵的一台手机一时想歪,那我们拿证据来解释的时候你为什么直接把证据撕毁了?”
叶盼云急忙说:“我那是以为是我女儿和你合伙骗我的,是假的。”
“证据你看都不看就认定是假的,手机的来历你没过问过就认定是她偷你钱买的,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这就是所谓的爱女心切?”
说完,黎越铠扫了眼在场的其他董家人,尤其是落在董奶奶和董荃身上。
黎越铠年纪虽小,可被他这么看着,似是控诉,控诉他做父亲的失败!
董荃脸色尴尬多少有点内疚,董奶奶不自在的别过了脸,只是颇为不以为意。
一位邻居心疼的看着董眠,说:“说什么爱女心切,都是假话,董眠不是她亲生女儿,是董荃前妻生的。”
“原来还有这样的内幕。”
不少邻居恍然大悟,纷纷对董眠投以同情的目光。
更有人说:“昨天董老太生日我也过来凑过热闹,也目睹了整件事,一家子大人啊,见到人家小姑娘兜里有一部手机,丝毫不给人家姑娘解释的机会,直接说人家是小偷!”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了,哪家当妈的舍得这么对自己亲闺女,原来是个后母,这种事果然只有恶毒的后母才能做得出来!”
“刚才他们上门讨手机我也见着了,骂的多难听都有,唉,可怜了这么水灵乖巧的女孩了,碰到了个这么恶毒的后母,不讲道理的亲人。”
“就是!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有了后妈的孩子连草都不如,尤其是当爹的还是个糊涂的,一点都不爱惜自己女儿。”
警察皱眉,“安静!”
外人你一言我一句,说得董家人脸上无光。
叶盼云更是脸上惨白,董荃无比尴尬。
黎越铠还没说完呢,盯着叶盼云,又说:“警察叔叔你也看到了,我和董眠解释过我是她同学了,她还一口咬定我是社会人士,认定我和董眠关系关系不正当,不知着算不算诬告?”
一听诬告,叶盼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下意识的为直接反驳,“警察同志,我真的是一时心急,你看他穿着打扮怎么看都是出去工作的了,我——”
“所以你用自己的臆断来推测她偷钱?也因为我衣着打扮而认定我们关系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