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禁欲霸总缠上身
北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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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顶层套房。
哗啦——
一沓厚厚粉红色的钞票被男人高高扬起。
林宛白赤身裸体坐在奢华的大床上,透过落下的钞票雨才刚刚看清面前和她纠缠一夜的男人。
他赤裸上身歪坐在宽大的木椅上,身躯健硕、五官格外分明,好看的薄唇向上勾出了一丝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是第一个对我投怀送抱成功的女人,味道还不错,两万赏你了。”
林宛白环视散落四周的钱。
她不知道昨天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让她失了身。
在夜场兼职的她已经处处小心,没想到还是着了道,那杯烈酒之后她完全失去了意识
身上的疼痛,告诉她事情没办法改变了。
两万,林宛白知道按现在她的收入水平,要工作一年才能攒到,靠药吊着命的外婆那个时候还在吗?
林宛白没回男人的话,扯着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
一张一张的将钱捡到手里。
男人有双很沉敛幽深的眼眸,不经意间林宛白和他的视线相撞,里面冷冽嘲讽之意一清二楚,似乎在他眼里像她这样随便跟男人睡的就值这些。
“看什么,想再来一次?”男人轻佻的开口。
浓浓的羞辱感从心底涌上来。
林宛白攥着被子的手用力的有些泛白,她转过头不看男人眼睛,继续捡钱。
这是外婆的命。
将两万收好,林宛白换上了皱巴巴的衣物,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男人还是维持着刚刚姿势,点了一根烟,眼睛像鹰一样锐利的观察着林宛白。
林宛白被盯的有些心头发麻,她不再久留,重重的摔上了房门,加速离开。
房间的里的男人面色阴晴不定,捻熄了手里的烟,拿过手机拨通了好友的电话。
“不想死就赶紧滚到顶层来。”男人威胁开口。
不一会,秦思年嘴里边絮叨边走进了顶层套房。
“霍长渊你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给你安排的女人你为什么又把人家挡在外边?你不多试试你哪个不举的毛病怎么好?你不会真的喜欢男……”
秦思年的声音在看到霍长渊后戛然而止。
霍长渊脖颈上显眼的深红色的吻痕、纯白色床单上的一抹血迹,这是、有情况了啊?
“你你、你行了啊?”
霍长渊瞪了他一眼,“昨晚我床上的女人是你安排的?”
秦思年脑子有点转不动了“我确实给你安排了女人,但是你不是把人家关外面了?刚还在找我哭呢……”
“所以昨晚那个女人不是你安排的?”霍长渊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离开酒店林宛白你立刻去了医院把钱预存进了外婆的医疗账户里。
充值成功的那一刻林宛白舒了一口气,外婆两个月的医药费解决了。
后知后觉的,林宛白的身体传来了阵阵酸痛,一股热意涌上了眼眶。
但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太多,她还要去林家要钱。
林家别墅。
每个月都来的林宛白顺利进到了门口。
开门的林瑶瑶一身华装,打扮的比平时更加精致,语气却更加的不耐烦“你怎么现在来了,今天我家里有贵客呢。”
林宛白懒得跟她寒暄,直接开口:“这个月的钱还没给我。”
林勇毅有些尴尬的给坐在沙发上给对面的男人赔笑,“霍总,抱歉啊家里下人不懂规矩,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
顺着点林勇毅的话林宛白终于看到端坐在哪里的男人。
短短数个小时内,没想到竟再次相见。
原来林家人嘴里的贵客是他。
林宛白身上极力忽视的疼痛、酸软和不适感又涌了上来。
男人自然也注意到来人,他的眼里眼里划过丝微怔,但只是转瞬即逝,下巴犀利的线条都没有半点变化,像是最冷酷无情的神明。
林宛白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
林瑶瑶一脸无辜的开口,“姐姐你也真是的,每次来都惹爸不高兴,明知道他一直血压高。”
林瑶瑶拿过钱包,翻出一叠钱塞进了林宛白手里“姐姐,我这里有三千块,是我上个月攒下来零花钱,你拿着。”
然后施施然做到了霍长渊旁边,对着男人乖巧一笑,“长渊哥哥让你看笑话了。”
霍长渊只牵了下唇角,一脸漠然,似乎对于别人的家务事并不关心。
林宛白咬牙,莫名不想在那个男人面前再表现出狼狈,林宛白捏着杯水车薪的三千块,离开了别墅。
身后传来女主人李惠没好气的喊,“管家,赶快来把地毯换了!脏死了!”
别墅距离公交站,要走挺长一段路。
林宛白将紧紧攥在手里的三千块揣进了兜里,她没有选择将钱扬在那些人脸上,不是她没骨气,因为这是林家的钱,而林家欠她的。
“滴――”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
她回头,看到身旁不知何时跟上来辆白色路虎。
看清了里面的人,林宛白脚步不停,可路虎却加油后猛个急刹车挡在了她前面。
林宛白想绕开时,男人已经打开车门迎面走过来。
她后退了几步,有些警惕,“你想干什么?”
霍长渊却大手一捞将林宛白钳在了胸前,有些失笑“有那么紧张?抖的跟个兔子似的。”
林宛白喉咙发哑,她直觉这个男人非常危险,“昨晚的事情是意外,你给了我钱,我们两清了。”
霍长渊鹰眸低睨着面前的女人,“两清与否,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定义了?不过我倒是能给你一个新的选择。”
男人把她压在了车上,俯身在林宛白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做我的女人,我帮你收拾林家。”
林宛白抖得更厉害了,“为、为什么找我?”
霍长渊低声轻笑了一下,“拿你做我的药罢了。”
毕竟他第一次遇见能让他有冲动的女人,阴差阳错的已经放跑她一次了,既然又撞上了,那么这次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我不需要!”林宛白想推开男人,男人却纹丝不动。
霍长渊暗咂了一声,像没听到她的拒绝一样反手将林宛白拉上了车,紧紧压制住她后,哐的关上了车门。
密闭的空间里林宛白头皮几乎要炸开,她的推拒像是毫无作用,慌不择路的林宛白从身上掏出来了一把军刀划伤了他的手臂,霍长渊没有防备,瞬间吃痛。
看着眼前男人眼眸中的狠戾,绝对的力量压制让林宛白感到无望。
她只好伸开左腕,将刀刃抵在上面,“你别逼我!”
力气全压在握刀的手上,用劲,就感觉到鲜血正一滴滴的往下流。
霍长渊,却嗤笑了一声。
嗤笑她的惺惺作态。
可血越来越多,霍长渊的神色渐渐凝固了。
林宛白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听到他说:“林宛白,你挺带种的。”
第2章
“你醒了!”
林宛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笑成花骨朵的小护士。
熟悉的消毒水味不用确认就知道是在医院里,昏迷前的记忆涌上,最后似乎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她低头看向左腕,稍稍一动都疼,小护士忙制止,“你别乱动!缝了有六针呢,小心伤口崩开!你也是的,干嘛这么想不开,割那么深多疼啊,好在没伤及动脉!”
林宛白尴尬。
其实她没真想死,就算真想死也得先买份保险,受益人填上外婆。
她情急之下只是想用这个办法阻止霍长渊,没想到太慌张割的过深了。
林宛白看着身处的独立病房,皱眉,“医药费……”
“别担心,医药费送你来的那位先生都交过了!”
林宛白没有感激,费用就是该由他出的,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自己不告他绑架已经够善良了!
想到昏迷前他的所作所为,警惕起来,“……他人呢?”
“把你送来就走了!”小护士耸肩表示。
林宛白闻言松了口气,却也并不意外。
狠戾、冷酷,完全是霍长渊给她的直观印象,从他能纹丝不动看着她一滴滴流血到昏厥,送到医院应该是只要确定不会死不担责任即可。
“你现在贫血,尽量别有大幅度动作。还有,那位先生给你交了三天的住院费,好好静养吧!”小护士很细心的给她掖了掖被角,欲言又止,“以后别这么傻了,为情多不值……”
为情?
林宛白嘴角一抽。
猛然想到什么,她急忙叫住离开的小护士,“等等!我的军刀呢?”
………
地下pub,林宛白拽着袖子,挡住左腕还未拆线的伤口。
当天她吊完瓶就出院了,把三天的住院费退了,没想到那家医院贵的吓死人,竟退了小五千。
这笔钱她当然不会还,不像是那晚的两万块,这钱她心安理得。
只是她割腕时的军刀不见了,从小护士那领的随身物品里没有,去了酒店也说没有看见,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林宛白有些着急,这把意义不同的军刀是她最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多年从未离身过。“小白,十二号包厢要酒!”
林宛白应了声“这就去”,快速往托盘上摆酒。
推开包厢门,是她每晚常见的纸醉金迷,里面男男女女的很多,都是衣着华贵的有钱人。
林宛白保持着服务员该有的恭敬谦卑,低着头端着酒走向里面的茶几桌上,沙发正中央的男人叠着腿,很随意的坐姿,却极具有存在感,沉敛幽深的眼眸,沉默中透出一股矜贵,直逼人心。
真是……冤家路窄!
林宛白将酒瓶依次放好,起身就想离开。
托盘却被人给按住了,她看到对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别走啊,酒还没起!”
秦思年早去查了监控,自然就把她给认出来了,心里想着嘿,这敢情好!省了他再大费周张,自己上门!
林宛白扯回托盘,想要告诉对方会有同事过来负责,眼角余光里有银色的光一闪,她下意识的看过去,动作不由全部停住。
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指间,甩着一把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