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夸你聪明？
看着小眉头紧紧拧起，仿佛是动用了洪荒之力般，在开动脑筋的大眼萌妹。
殷不悔心中感慨。
他能洞悉这其中的诸多问题，那是情理中的事情。
可还未来的及提出，这蠢萝莉居然已经先一步反应了过来。
这就有些出乎预料了。
“我想想，我想想啊…”
白嫩的小手一会揪揪耳朵，一会捏捏下巴。
夜诗妍又开始在雅间内踱起了步来。
显然不愿为了这一点困难，错失如此的挣钱良机。
殷不悔就这么盯着她，也不说话。
打从有了将‘手机’全面推广的想法后，他便决定要让这蠢萝莉技术入股。
毕竟对于‘手机’相关的运行模式，他可谓是一窍不通。
专业的事，就得交给专业的人做。
再加上蠢萝莉对金钱表现出的敏锐，更是让他信心大增。
而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果然没错。
在无比诱人的利益驱使下，贪财夜很快就想出了解决的办法。
“对啊！我可以用这‘蕴灵石’，打制出一个类似于小瓶之类的物件。里面刻上阵法使之可以储存灵气且不会溃散。”
“这样即便是普通人，也能拿着小瓶充当笔墨！嘿嘿，如此，我还能再赚一笔！”
“就算只卖几十文，但人们用完了就得买，用完了就得买！哦！我又发财了！！”
卖流量套餐？！！
你还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啊！
这一刻，看着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的大眼萌妹。
殷不悔忽然觉得论黑心，这姑娘是一点也不输于自己啊。
“行，既然这个大问题解决了，那咱们是不是该谈谈如何瓜分利益了？”
“我九，你一！”
想也不想夜诗妍脱口而出。
一句话就如同一只巴掌，直接把殷不悔打懵在了原地。
卧槽，你特么还真是黑！
“不行！五五！”
“喂！你可要弄清楚，东西是出自我天机阁的！你只是提出了个想法！”
“呵！没有我的想法你能有这挣钱的机会？”
两个人谁也不肯让谁，一时间雅间内火药味攀升至了顶点。
“呵呵，行了行了，这都还没开始挣钱呢，咱俩就在这吵，太伤和气了。”
瞧着叉着小腰瞪视着自己的大眼萌妹，殷不悔忽然笑了：
“咱们坐下说，和气生财嘛。这样…”
哄着蠢萝莉重新落座后，殷不悔伸出四根手指：“我退一步，你六我四，如何？”
“最多给你两成。”
撇撇小嘴，夜诗妍依旧是一脸的不服：
“你只是提出要卖‘灵牌’给百姓，这是一锤子买卖。可我却想出了能一直挣钱的办法，给你两成已经是便宜你了！”
“我也有可以一直挣钱的方法啊，而且还不止一个。”
“快说，快说！”
“不，你同意六四分我就告诉你，二八的话那咱们就别合作了。”
双臂环于胸前，殷不悔盯着大眼萌妹，态度坚决。
见状夜诗妍使劲地咬了咬红唇，半晌后一摆小手：“三七！这是我的底线！”
“三七啊…”
似是陷入了无比纠结的内心争斗之中，殷不悔眼帘微微下垂，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原本他的预期就是二八，毕竟正如蠢萝莉说的，一切都是人家天机阁操办的。
他和躺着拿钱没什么区别。
不过该讨价还价，还是要讨价还价的。
这不，稍稍一争取，利润马上多了一成！
“行！”
过了许久，殷不悔使劲咬了咬牙，表现的有些痛苦。
“那就这么…”
见状夜诗妍小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浮现，不过不等其笑容彻底舒展，殷不悔却是一抬手：
“等等！”
“三七可以，但你得额外支付我一笔知识产权费！”
“啥，啥叫知识产权？”
大眼睛眨了眨，夜诗妍一脸懵圈。
“你觉得我这将‘灵牌’全面出售的想法怎么样？”
“非常棒！”
“那单论这个想法价值几何？”
“价值不可估量…”
“那单独支付我一笔费用不过分吧？”
“不过分…可…”小脸快速紧皱，夜诗妍快哭了：“可不是都给你三成的利润了嘛…”
“我的底线是六四，我又退了一步才同意的三七！”
同样有着委屈之色攀爬面颊，殷不悔看着面前的蠢萝莉，凄楚的声音中添加了巨量的致幻剂：
“你之前都说了，一锤子买卖远比不上细水长流。而我还有许多个细水长流的好办法。”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让出了一成利润，那你给我一笔一次性的费用不过分吧？”
“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大眼睛眨了眨，夜诗妍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随后又有些紧张地看向殷不悔，试探出声：“那，那你打算要多少？”
哼，和我玩套路？你还是差点火候。
“要…”
手指轻轻在桌面上点了几下，殷不悔开口：
“这生意一旦开展，那就是数以千万的收入。如此…”
“给我个三五万两银子，不多吧？”
降低感知冲击！
攻心手段的一种。
就如分期支付一样，有大金额作对比的情况下，少量的金额立刻就会显得微不足道。
他刚刚教过蠢萝莉，但蠢萝莉显然还未彻底领悟其中的精髓。
果然，在几千万的衬托下，蠢萝莉当即轻抚了抚胸口：
“不多，不多！”
“那就这么定了！”
“可我现在拿不出这些钱…”
“也可以分期啊，先给我个千八百两，意思意思就成！”
计谋得逞，殷不悔笑颜绽放，拿过笔墨略有些急切的想要将合同敲定：
“咱们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写个字据吧，免得到时扯皮，影响咱们间的友谊。”
“说的对，不过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同样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夜诗妍摇摇头，旋即小手快速掐动了几个法诀，虚空画出一连串晦涩难明的篆纹。
伸手点向殷不悔额间，口中念念有词：
“以天地为证，以神魂为据，契！”
嗡…
一声嗡鸣响彻，殷不悔瞬间感觉脑中多了份契约。
愣了愣，轻笑出声：“违约者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不，违约者万鬼噬心，神魂永灭。”
呃…你这比天打雷劈更狠……
笑容一僵，殷不悔看着面前呆萌可爱的蠢萝莉，忽然感觉背后冷风直冒。
然而夜诗妍却懒得理会面前之人作何感想，订立完契约后立刻催促出声：“快说，快说你还有什么挣钱的妙计？”
“我们…”
轻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心态，殷不悔身体前倾，小声说道：
“我们可以这样…”
“真棒！”
“还可以这样！…”
“这主意绝了！”
“还能…”
两只脑袋凑到一起，一讨论就是一个下午。
直至太阳西落，两位万恶的资本家抬起头，对视一眼。
同时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