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什么情况!
这里,难道真是c城?
嘿嘿......
难怪,刚才的手感,那般的,嗯,真实。
不过——
这守卫上来就一枪托,丫的是不是有病?
就在枪托即将击中他的瞬间,林问海轻蔑一笑间,迅速闪身,躲开这一击后,随即犹如泼妇般,气得直跳脚:“你,你们这是暴力执法,我要投诉你们!”
迎接他的,却是七个黑幽幽的洞口。
卧槽!
来真的!
真当自己脾气好,就可以任意欺辱不成!
愤怒的林问海,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赌上自己四十多年的手速,将双手高高举起:“我,我投降。”
额~
还能这样玩?
这一幕看得围观众人,脸皮直抽抽。
突然。
卡茨——
一道身影突然闯入自己的感知。
待他迅速扭头看去,空空如也。
奇怪。
那股熟悉的气息——
到底是谁?
思索中的杨子画,在记忆中,努力搜寻着。
这时。
投降?
为首守卫目光微怔间,冷漠道:“公,平民,帕特、林问海,你俩因涉嫌谋杀,现又拒捕,如果继续反抗,我们将采取强硬手段。”
谋杀?
这放在任何城市内,那都是重罪。
可是——
自己怎么不知道?
还有——
平民?
自己是平民没错。
可寅虎,不该是公民吗?
公民和平民,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最起码,平民唯有生存的权利,而公民,除了生存外,则享有一定的特权。
就比如现在。
无任何理由,拿枪对着公民?
简直找死。
疑惑间,面露愤怒的林问海,刚想开口。
“啪嗒——”
七名守卫,纷纷抬枪,瞄准,上膛,一气呵成,大有敢反抗者,便就地格杀的气势。
嗯!
不对!
这事情,已然超出了执法必要。
毕竟,在末世后的法律,虽有缺失,但,必要的流程肯定会有的。
可是——
这些守卫,连查都不查,就将罪名扣了上来。
这明显不合常理。
看来——
自己两人,或许被被针对了。
估计,现在,就算自己拿出认证牌,也会无济于事。
想明白这一点后,杨子画开门见山道:“说吧,你......”
哪曾想。
“嗡嗡......”
刹时间,七柄热武,整齐划一的开始蓄能,显然,这些守卫,根本没想过,给他们解释的机会。
嗯!
凝神的林问海,悄声道:“帕特,好像有点不对劲。”
“嗯。”
既然无法解释,那就用武力,先逃离这个地方在说。
菜刀!
杨子画悄然紧握菜刀。
嗯?
还想反抗?
简直找死!
不过——
哼!
这倒正合自己心意。
只要对方先动手,自己就有足够的理由,将这两人当场击杀。
为首守卫满目期待的抬起手。
就在这时。
“住手!”
一道威严的喝斥声袭来。
听到这个声音,围观人群纷纷扭头看去,待看清来人后,顿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嗯?
这声音......
怎么会!
明明就差一点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首守卫转动着僵硬的颈脖,当看清来人,顿时目露惊慌。
场间的私语声,根本无法逃过自己的耳朵。
只是——
上官雨栖。
在私语中,无一例外,全是对其恭维、赞美等话语。
难道,在这末世后,真有这样完美的一个人?
杨子画不勉有些好奇,不禁多看了两眼。
哇——
漂亮,简直漂亮到哇噻。
林问海顿时满脸猪哥样,就差将那双绿豆眼给抠出来。
该死!
真的是她!
这要被她歹住,那,在结合曾经的事情,那就算自己曾经拥有皇亲的身份,那也根本不够看的。
怎么办,怎么办......
余光所过,顿时锁定一张猪哥脸。
有了!
“死胖子,你特么看什么看,在看,信不信,劳资特么将你眼珠抠出来!”
为首守卫喝斥后,虽心有不甘,但,自身小命要紧,随即如狗腿般,小跑上前迎接道:“雨,雨栖,你,你怎么来了?”
这狗腿子!
特么自己看两眼怎么了,难道,会少块肉?
艹!
特么又说自己胖!
不行!
得找个机会,将这狗腿家里的大米全吃了!
林问海恶狠狠的想着。
嗯?
上官雨栖感受到一股异样的目光,回视间,目光微颤。
杨子画礼貌性的点头。
好漂亮的姐姐。
不过——
似曾想识?
奇怪。
这人,自己并没有见过,为什么会给自己这种感觉?
上官雨栖疑惑的收回目光后,挑眉间,一股威严的气息,令人如坠冰窖:“二叔,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
自己敢说吗?
一旦说出来,自己那个哥哥不得,将自己给活撕了。
窝囊,简直窝囊至极!
要不是因为,上次的那件事情,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上官宏将心中的怨恨深埋后,开口道:“雨栖,你放心,二叔,已经改过自新了,不会在像以前那样......总之,这事,你就别管了。”
嗯?
对方品行,自己难道还不清楚?
改过自新。
这当然是好事,不过——
对方的隐晦,又怎么可能瞒过自己。
上官雨栖轻启朱唇:“二叔,你能这般想,爸爸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的,只是,雨栖希望,你是真的改过自新了,不然,爸爸,一定会很伤心的,你说,是吗?”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自己又有什么错!
难道——
自己要像大哥一样,一心为百姓,活得不如一条狗?
不!
绝对不可能!
苦日子熬过头,好不容易迎来荣华富贵,自己又怎么能甘心!
上官宏右手紧握,嘴上却凝重的点头道:“雨栖,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二叔真的知道错了,希望你能和大哥说说好话,我不求他能原谅我,但......唉~一切都是二叔的错。”
说着,他缓缓转身,来到场间:“抱歉,刚才是我过激了,但,为了城中百姓安全,我不得不这样做,希望您能够理解。收队!”
话落,他领着众守卫,背景落寞的离开现场。
道歉?
这可不像二叔的作风。
难道,是真的悔过了?
嗤之的上官雨栖,并没有过多的纠结,反而,收回目光,看向场间,或者说,看向那令自己产生异样的女人。
奇怪。
对方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给自己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