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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武侠 > 我化神中期怎么你了 > 第三十四章 秦稚

在陈当先前去为宗门一人独挡两位渡劫期大能的时候,徐维仪也没有闲着。

徐维仪跑去跟尚惑编造其三师弟突然离开的缘由,并强压心中的恐慌,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来给尚惑安排住所。

他这种不明状况的还算好了,不像尚惑腰间的老爷爷。

冯老因为修为太高,被迫感应到远在自己之上的渡劫期大能交战,那叫一个心惊胆颤,生怕自己被余波震死,成为史上最丢人的渡劫期。

冯老还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是渡劫期的战力计量单位了。

出于好意,为了保护自己修为浅薄的弟子,两位师父不谋而合地对尚惑隐瞒了一切状况,因此这个心地善良的少年甚至有多余的心思去关心别人。

“师父,我们这边的事都忙完了,我想去看看咱们救下的那个孩子是否有好转。”尚惑向徐维仪请求道。

徐维仪正好也需要找件事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答应了,带着尚惑一起飞向药峰。

途经真金峰,洪长老跑来向徐长老告状,说大半夜的真金峰上突然下起了冰雹,还不是一般的冰雹,是温度极低质地极硬密度极大的冰雹,有数名在广场上修炼的真金峰弟子被砸伤了,其中有些弟子头上起了大包。

“一定是火炼峰干的!”洪长老愤怒地举手上指,断言道。

徐维仪和洪长老沟通了好一会儿,又是解释火炼峰怎么想都和冰雹沾不上边,又是劝洪长老放下对商长老的偏见,又说起大家白天合作坑老曹的时候不也挺愉快的。

“徐长老,您心太善,不懂商老怪那种人的险恶。”显然,洪长老不是那么容易听劝的人,“他就是瞅准这个大家都不会怀疑他的时间点,用大家都觉得不是他用的手段下的黑手。他那人啊,心可黑......”

徐维仪知道三言两语凿不开洪长老成见的大山,就找了个理由,说自己要去火炼峰替洪长老调查取证,趁机脱身了。

“商长老和洪长老一直不太对付。”徐维仪对身边的尚惑解释道。

“商长老先一步踏入元婴期,入主一峰,根据自己控火炼器的修仙绝学立了个火炼峰。洪长老后一步获得立峰资格,他的功法和五行之金没关系,之所以把自家山头命名为真金峰,只是因为一句古话:‘真金不怕火炼’。”

“商长老也还击过,端了个大炼炉到真金峰下边,号令火炼峰弟子们把真金峰山体凿出来,扔进炉子里用真火烧成灰,证明真金也怕火炼。”

“还真是......竞争激烈啊。”尚惑出于对盈炁宗长辈的尊重,没有直说宗门的元婴长老小心眼、孩子气。

一边聊着宗门秘辛,师徒二人不急不徐地到达了药峰的住院病房。

很巧的,他们碰见了正要离开的陈当先。

“二师兄在盈炁宗过得可还自在啊?”刚碰面,无道尊者就毫不留情地折自己二师兄的寿。

“哈哈,师、徒儿呀!那么快就把为师交代的事情办完了?咱们单独谈会儿......”徐维仪走上前来,搭着共轭师徒的肩膀,推着陈当先往病房后墙走去。

陈当先知道徐维仪最关心的是什么,于是简单把事情概括:“问题已经解决了。我把那两个加起来能打十个小惑老爷爷的渡劫期劝走了,没动手。但是之后又来了一个渡劫期要和我动手,我打赢了,所以你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徐维仪这种人,一旦自己的安危得到保障,就会开始有闲心管别的事情,“那师父,之后和你动手的那个渡劫期能打几个惑儿的老爷爷啊?”

身为孱弱的化神期,徐维仪只知道陈当先很强,却一直搞不清楚究竟有多强。询问师父手下败将能打几个老爷爷,也是在试探其实力的下限。

“不清楚耶。”陈当先想了想,感觉吕织琴的水平实在不能用小惑的老爷爷这个单位来量化,她恐怕随便一招就能干掉三个老爷爷,根本不是堆老爷爷数量就能比拟的强者。

徐维仪被陈当先整糊涂了,短时间内碰上三个同为渡劫期的高手,这要是在一般文化产品里,早该把实力位次排个明明白白了,怎么无道尊者的水平还处于一片迷雾中呢?

该不会是因为编写者水平太次吧?

尚惑望着不远处正在小声说悄悄话的一对师徒,向玉佩里的大能师父传音:“老师,他们在说什么啊?”

“你用不着知道。”

“哦......”

尚惑从没听过冯老这种语气,烦躁又失落,好像受到了什么沉重打击似的。

冯老委屈极了,他很想离开玉佩插到无道一脉两位祖师中间去,跟他们发飙,告诉他们自己根本不打算做这个渡劫期单位,这样子折辱修士很没礼貌。他也不想做渡劫期的,突破纯属是个意外。

“我先回乐道峰了,师父、二师兄再见。”陈当先对这微弱的怨念毫无感觉,他只是简单同共轭师徒与徒孙兼师兄道别。

师徒二人推开病房的门,发现女孩已经醒了,披着盈炁宗统一分发的幼儿号素白病服,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沿上,套着棉拖鞋的双脚悬在离地不远处。

“好转得真快啊。”尚惑单纯为孩子的情况变好而感到欣喜。

徐维仪阅人经验丰富,他能从第一印象大致判断出女孩是那种沉默寡言偏自闭的小孩,但他同时又从女孩表情的微小变化中读出对方在自己与尚惑到来时有些许动容。

他从病房角落拉来两张椅子,自己坐在其中一张,弯腰让自己的视线与床上的小女孩处于同一高度,关切地问道:“你能说话吗?”

女孩嗯了一声表示肯定,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徐维仪语气温和,他用这种语气博取了不知多少小孩的信任。

在应对这种事情上他有丰富的经验,接下来女孩很有可能说自己“不知道”或“忘记了”,还有可能一回想就脑袋痛,届时他就要针对不同情况启用不同对策,比如摸摸头,比如安慰孩子说不知道也没关系。

徐维仪从外边捡过太多这样的小孩了,这次在小巷口捡得如此没负担也是经验所致。

“寡、我叫秦稚。”女孩平静地道出假名,端着一张沉默寡言偏自闭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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