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一回房就给刘钰定了一个运动计划。
阿钰的身体和之前的自己有的一拼,估计挥个铁锹都费力,这可不行,在末世,可一定要有点自保的能力。
当然要是系统能再开出一颗大力丸,她肯定第一时间给阿钰用上。
刘钰看着手里面的训练计划单,欲哭无泪,怎么末世了还要运动锻炼哇……
祁夏摸了摸她的头。
“我和你一起。”
刘钰更想哭了。
第二天大早,祁夏带着刘钰在房里做完俯卧撑,下楼跑楼梯的时候,顺手扔了七把铁锹在客厅里面。
而陆陆续续起床的几人,看见祁夏带着刘钰跑楼梯,也跟在她们身后,一起跑了起来。
祁夏看着身后跟着一串人,默默的加大了训练力度。
刘钰跟在她身后上气不接下气。
“不行了……夏夏我不行了……不然等会丧尸没有来,我自己给自己先弄噶了……”
祁夏被她逗乐了。
“你先休息了,等会休息好了再继续。”
其余人还能坚持,祁夏也没有停,继续带着他们跑楼梯热身,热完身,又拿出系统给的锻炼手册,按照上面的动作和韵律,带领着这一串人锻炼起来。
最后除了祁夏,也就祁安能跟完全程。
祁夏扫了一眼累的趴下了的众人,施施然拉着刘钰上了楼。
今天那些人怕是不会过来了。
这外面危险丛生,大概率会耽误几天,十有八九就是系统说的五天后混战时间点,现在离它说的时间过了两天,便是三天后了。
纵使今天没有人来,大家伙也没有松懈,一如既往的跟在祁夏刘钰身后,准时锻炼。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是三日后了。
这一天,大家照旧穿着宽松舒适的衣服,跟着祁夏跑楼梯热身。
忽然,别墅大门被砰砰撞响!
祁泰使了一个眼色,祁安走了两步,打开客厅的大门,果不其然,外面轰鸣的汽车声,撞击声,砰砰作响!
别墅大门在牢固,再这样持续撞击之下,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都不需要有人安排,众人人手一把铁锹,躲在客厅各处。
祁夏拉着刘钰,让她在一楼楼梯间处躲好。自己则是大摇大摆的打开厨房门,拉上半死不活的祁软,走到客厅正门处。
客厅左右两边,分别是祁国祁泰祁民安,一边两人,手持铁锹,随时准备战斗。
不到半个钟,别墅大门被撞开。
一辆军用绿皮车,出现在祁夏眼前。
祁夏拉着祁软,表情无辜的高举双手。
车辆稳稳的停在了院内。
车门打开,出来三四个彪形大汉,最后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带着眼镜,和王凯有个三分相似,面容严峻的盯着两人瞧。
两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怪不得侄儿死活不肯回来举办订婚仪式,被外面的狐狸精迷了眼也正常。
就是有一个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了。
“叫王凯出来,回家!”
他说着眼神不满的看着两人。
祁夏大大方方的任他打量。
“你好,请问你是王凯的?”
她反问着那个男人。
“哼!我是他伯父!叫那个小兔崽子滚出来!”
“啊……是伯父啊……伯父你好,我妹妹是他女朋友,他们两在外面玩的时候,我妹妹为了保护王凯被丧尸给咬了。”
祁夏说着,怜爱的摸了摸身边祁软的头发。
祁软眼神空洞,任凭她摆布,宛若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
那人推了推眼镜,只是反问道。
“王凯有没有受伤?”
祁夏眨了眨眼睛,怜爱的抚摸着祁软。
“王凯也避免不了的伤到了。”
她话音刚落,那几个彪悍的大汉瞬间手持枪,对着两人的脑门。
祁夏抚摸祁软的手一顿。
“伯父,你这是干什么?王凯在楼上躺着休息呢,只是状态有些不太好,脸上有些青白色了,眼睛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了,我们害怕极了,就给他关起来了。”
祁夏还没有说完,其中两个彪悍的大汉就把她和祁软反手绑起来了,黑洞洞的枪口抵着她们的太阳穴。
祁夏面色有些不悦。
“伯父,你这样就不怕王凯知道了生气吗?他可是说了不管怎么样都会娶我妹妹的!”
那个男人推了推眼镜,眼神示意剩下的几个大汉走进去找人。
祁夏高声喊着。
“凯哥!你快醒醒啊!你女朋友都要被你伯父绑了啊!”
“闭嘴,老实点。”
身后钳住她双手的男人,恶狠狠的用枪顶了顶她的太阳穴。
祁夏仿佛老实了,垂着眼,没有再说话。
“速度快一点,等下丧尸追上来了。”
那个自称王凯伯父的人,提醒着还在门口没有进去的保镖。
那些保镖闻声这才谨慎的拿着枪超里面走进去。
几人持枪刚走进去一两步,就察觉到一阵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一铁锹砸了头!
与此同时,挟持祁夏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受到手臂一阵剧痛!
一把寒气森然的刀映入眼帘,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刀劈开了头颅。
祁夏没有管祁软,直接顺过那保镖的手里的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滑铲踹到那个戴眼镜的西装革履的为主男人,细长却有力的胳膊横在他的脖颈之上,黑洞洞的枪口抵着他摔倒在地的脑门之上。
“要他们别乱动哦,否则啊,我可不保证这枪会不会擦枪走火哦。”
那男人面色难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纤弱一推就倒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百密一疏!
就在这时那几个进门的保镖也都被瞬间劈开头颅干倒在地!
好几次没有一击砸中的,他们几个人轮流面色惊恐,双手毫不留情的砸下去!
死的血肉模糊。
祁夏轻轻瞥了一眼,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好了,都上车。”
“你小心点,别伤到我妹妹,否则你的这位领导就不能好好的活着回去了哦。”
唯一剩下活着的那个保镖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手握滴血铁锹,面上怯弱害怕,下起死手来却是丝毫不手软。
他吓得紧了紧手中神智不太清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