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然你白哥哥怎么会那么维护我,那么喜欢我呢?”
苏棠眨巴着灵动的桃花眼,面带微笑地说道。
林沫显然没有想到,苏棠既然会这么理直气壮承认,整个人都微微愣了一下。
“小可爱,你怎么还是那么有趣?”
林宴笑着走了过来。
“二哥,这个小贱人都拿酒泼我,你居然还是说她有趣?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啊?”
林沫生气地看着林宴。
林宴宠溺地抬手,随意的用自己的高定西服,帮她擦掉脸上的红酒:“这我没办法,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应该听话,不要让二哥为难。”
“什么?她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
林沫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可怜巴巴地追问道。
“因为她是你未来二嫂啊,傻瓜。”
林宴这话一出,白瑾衣的高跟鞋,一脚揣在了茶几上,弄出砰的一声巨响。
“林宴,你特么是故意来找茬的?”
“白二姐现在才看出来?我记得你还没到三十,怎么就老眼昏花了?”
林宴轻嗤道,眼里是毫不掩饰地嘲讽。
白瑾衣顿时火冒三丈,生气地上前一把扯住了林宴的衣领。
“林宴,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今天非断了你的手不可!”
白瑾衣红着眼赤.裸裸的威胁道。
“是吗,我好怕怕啊,我的手,可不是你想断就能断的啊,白二姐,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林宴说完这话,还嚣张地抬起手,一副任由白二姐断手的模样。
苏棠一边听这两人吵架,一边用纸巾,给白瑾川擦脸。
这现在的小女孩,可真是脾气暴躁啊,一言不合,就给人泼酒,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臭毛病。
还有白瑾川,被泼了以后,居然没有还手,这让苏棠心里挺不爽的,虽说她当场就给白瑾川还回去了,可是那股气还是憋在肚子里。
这么想着,手上的力度,也逐渐加大,白瑾川安静地坐在原地,耐心地瞪着苏棠给自己擦完脸,这才看向白瑾衣。
“二姐,你松手。”
“为什么啊,你不能每次都这么纵容他们。你并不欠他们什么,当年的事情是意外,谁也不想的。”
白瑾衣不满地朝弟弟低吼道。
“你误会了,我自只是觉得,男人的事情,应该男人来解决,姐你先松开。”
听到白瑾川这话说,白瑾衣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林宴。
林宴低头整理了一下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向沙发上的白瑾川:“你准备跟我动手?”
白瑾川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两个男人身高都差不多,彼此平视着对方,空气里暗潮涌动。
“跟我出去。”
白瑾川说完这话,也不等林宴回答,直接迈着大长腿朝门口走去。
苏棠微微蹙眉,林宴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邪门,要是白瑾川跟他单独出去,她担心白瑾川会吃亏。
“怎么了,担心你老公,不是我的对手?”
林宴一眼看出了苏棠的犹豫,出言挑衅道。
“当然不是,我对我老公,肯定是有信心的,只是担心你用下三滥的手段而已。”
“你放心,就他那个病秧子身体,我一只手都能赢。”
林宴满脸轻蔑,转身也跟着走了出去。
林沫见状,想要跟上,却被苏棠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做什么?你这个贱人,别碰我!松开!”
她生气地用力想要甩开苏棠,却发现没有甩掉,更是恼羞成怒,一双眼睛死死地瞪向苏棠。
“你快放开我啊,我嫌弃你脏!”
“呵呵,林小姐,我们两个,现在是谁比较脏?”
苏棠意有所指地看着被酒泼了一身的林沫,她穿得是粉色裙子,一脏污渍就特别的明显。
“就是,你还好意思嫌弃我们棠棠,你算老几啊?”
秦月冷笑着凑了过来,同样睁着大大的眼睛,瞪向林沫。
论义气,她就没有输过,虽说刚才确实是被苏棠的歌声所伤害了,但是关键时候,秦月可从来不会含糊的。
“秦月,你好歹也是老牌豪门,为什么要跟这种暴发户的女儿一起玩儿?她接近你,就是为了你的钱,占你的便宜,你是不是傻?”
“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我就奇了怪了,林沫你年纪轻轻,怎么还学人戴起有色眼镜了?你自己挣过一分钱吗,你就嫌弃别人?”
林沫笑道:“我不需要挣钱啊,我家里的钱,我这辈子就是天天躺着也花不完,谁让我会投胎呢。不像有的人,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肉.体。”
林沫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苏棠,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讲苏棠一样。
“林沫,你不要太过分,别逼我动手扇你。”
白瑾衣也走到了苏棠身边,冷着脸朝林沫说道。
“白姐姐,你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你也要为了这个贱人动手打我?她是不是给你们下了降头,你们这么维护她!”
林沫猩红着眼,激动地问向白瑾衣,比起秦月,明显白瑾衣的话刚影响她的情绪。
毕竟在她大哥没有出事之前,白林两家,关系一直很好。
“因为她是我的家人,我的弟妹,就跟你维护你哥一样,我也要维护我的家人!”
白瑾衣这话一出,别说是林沫,就连苏棠自己,都有些受宠若惊。
还记得刚嫁给白瑾川的时候,白瑾衣第二天就想把她扫地出门,最后还是白瑾川坚持把她留了下来。
如今却把她当做家人,这让苏棠的心里,暖洋洋地,原来不知不觉,她也在融入白家。
从一开始,只想把白家当做一个暂时居住的酒店,到现在,真的把彼此当做家人。
“那怎么能一样呢,我和我大哥,可是亲兄妹啊,这女人不过是替嫁冲喜的玩儿意,和我能相提并论?”
林沫优越十足地反驳。
“你!”
白瑾衣气得满脸通红,握紧了拳头。
“我怎么了,我难道说错了吗,白姐姐,我们才是一个圈子里的,她这种攀龙附凤的人,我们见得还少?难道苏棠敢说,她嫁给白哥哥以后,没有用过白家的钱?”
林沫冷笑着看向苏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