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样的情况,许恒文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要是他手中的阴阳镜真的掉下去了的话,那究竟是要还是不要,许恒文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紧接着就摇了摇头。
妈的,保命要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许恒文很快就做错了决定,如果命没了,他拿着这玩意儿恐怕也没有什么用了。
“阴阳分离!”
许恒文手中的镜子很快就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紧接着狠狠的砸向了那只怪物,那怪物像是察觉到了许恒文的动作。
它很快就四散开来,飞溅的肉泥落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蠕动着,那个场景实在是十分的难以言喻。
许恒文扔出去的镜子落了空,根本就没有碰到那只怪物。
“这还能这么玩?”
许恒文目瞪口呆地将镜子给招了回来,看着地上的那些肉泥,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已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落下来了。
“这岂不是在耍流氓吗?”
要是这东西还能够分分合合的话,那么他的镜子对这玩意儿根本就没有多大的用处。
那肉泥再一次蠕动的起来,很快就一点一点的重新聚合成了之前的那个怪物。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看见那怪物之后,白楚楚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了。
这东西比之前的那只女鬼还要突破的下限,那只女鬼虽然恐怖,可多多少少还有点人样子,可是眼前的这个怪物根本就一点人样子都没有了。
整个房间里面都是蠕动着的肉泥。
而且带着一股极其腥臭的味道。
“这些是什么东西的肉?该不会是人类的吧?”
白楚楚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已的嘴唇,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之后,脸色也变得更加的难看了,听到了白楚楚的话。
许恒文立刻就点了点头。
“怨气冲天,的确是人类的尸骨没错,只不过这里面只有尸体,但却没有太多的骨头。”
说到了这里,许恒文的语气却一点一点的变得低沉了起来,他忽然想到自已曾经在道教协会的时候看到的资料。
有一种叫做人翁的东西,就是在人还活着的时候,一点一点地剃掉那个人身上所有的皮肉,在那个人身上的皮肉被剃完之前,那个人很有可能还活着,甚至还有意识。
然后再将那人身上的皮肉一点一点的绞成肉泥,紧接着就是内脏。
直到那个人只剩下一具白骨。
这样的死者会裹挟着大量的怨气,就向他眼前看见的这东西一样。
这些大量的怨气会成为这些人翁的力量源泉。
死得越惨的死者力量也会变得越发的强大。
至于剩下的那些白骨会被碾成粉末,用瓶子给装起来,交给施术者。
谁拿到了装着骨灰的瓶子,那么就能够控制这些肉泥。
“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恶心?”
一听到许恒文的科普之后,一旁的白楚楚脸色也立刻就变得极其难看起来,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东西居然还有这样的来源,这未免也太恶心了一点吧!
特别是死去的那些人。
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已身上的血肉被踢下来,搅成肉泥这样的故事。
“这也太邪恶了!”
没想到白楚楚字画一出,一旁的明光却忽然冷笑了起来,他幽幽的看了一眼两人。
“邪恶,我可不觉得这么做是邪恶,我给了他们永恒的生命,他们能够用这样的形态继续活下去,还能够获得无上的力量,这是恩赐!”
明光听到别人诋毁自已的能力,哪里还能够忍得住,只见明光身手一招,紧接着,那肉泥很快加速了蠕动。
腊肉林忽然变成了一条像蛇一样的东西,朝着他们飞快地游了过来。
这玩意儿的速度极快!
许恒文只来得及将自已手里的阴阳镜狠狠的砸下,紧接着就带着白楚楚往后一跳,避开了那肉泥的攻击。
和之前一样,那肉泥在阴阳境的攻击之下,缓缓地分散开来。
等到阴阳镜回到许恒文手上的时候,那些肉泥再一次重合了起来。
“妈的,这东西根本就打不了!”
许恒文有些烦恼的摸了一把自已的头发,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肉泥。
如果真这么搞的话,恐怕他们会被这些肉泥直接控死在这里面。
“那怎么办,实在不行要不然你用火烧吧,你们不是伸手一招就能够招来火焰吗?”
这距离根本就不是能够从物理层面打击的东西,实在不行的话倒不如用火烧。
这东西既然点满了物抗,那他们就试一试魔法。
做完这种不能连魔抗都点满了吧?
“你是说符篆?”
听到了白楚楚的话之后,许恒文这才反应过来,不过许恒文很快就摇了摇头,这可不是他用不用。
现在在这么窄小的房屋里面,不管是雷符还是火符,他都没有办法用得出来。
要知道雷符还有火符的实力十分的强大,要是真的在这屋子里用的话,恐怕要么是屋子被炸穿一个洞,把他们全部都埋在这里面。
要不就是连带着他们一起被无差别的攻击。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就施展不开。
这也是为什么到了现在为止,许恒文都没有拿出这些东西的缘故。
“我看你们两个还是乖乖受死吧!”
看见两人被那座不知道怎么形成的肉山追过来追过去,模样如此的狼狈,一旁的白彩彩也忍不住拍手叫绝。
一看这两人就根本不是明光大师的对手,恐怕要不了多长的时间明光大师就能搞定这两个家伙了,想到这里白彩彩子觉得十分的解气。
等明光大师抓住了这两个家伙之后,她一定要让大师赶紧将白楚楚身上的气运全部都转移到自已的身上。
白彩彩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已的嘴唇,用贪婪的目光看着白楚楚的方向。
“等你们死了,白家的东西全部都归我了,我一定会代替你好好的赡养伯父和伯母的!”
白彩彩哈哈哈地笑起来,目光停留在白楚楚的身上,贪婪几乎肉眼可见。
一听到白彩彩的话,白楚楚的脸色就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