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连同他们一起带走!”警察上前就将楚道长铐了起来,连同那几个小道童。
几个小道童只是跟在楚道长身后打打杂,本身也没有修为,玄月倒是没看上眼。
而且,观他们印堂五官,也不似大奸大恶之人。
姜文霍此时还在抖着。
他被开了阴眼,除非厉鬼故意隐藏身形,不然他是看得见的。
他懊悔万分。
为了这点钱,他真的被坑惨了。
他的一切都完了。
“警官,我坦白,我自首,我交代,我争取宽大处理。”姜文霍鼻涕眼泪一大把,那些钱还不够他赔偿呢。
“怂恿者不是我,我也是受了他们蒙蔽,被钱迷了眼,才让楚道长帮忙暗害楚南山的。
罪魁祸首是楚南山他们一个公司的演员袁永樊,他嫉妒楚南山,买通了楚南山的前助理和现任助理,想要害他。
因为我与楚道长熟识,所以他们拿钱找到了我。我鬼迷心窍,我忏悔!你们让那个小宝宝把那两个鬼收走吧,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金表送给她了,那把古剑我也不要了,让她把鬼收走吧,呜呜……”
那鬼真的是太可怕了!
几个警察看不到鬼,自然也听不到鬼的声音。
他们同时看向佑佑,“小宝宝,真的有鬼吗?”
佑佑点点小脑袋,【有哦,叔叔们要看吗?李政叔叔他们也是警察,他们都能看到哦。】
几个警察不认识李政,但是到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小宝宝有办法让我们见到鬼吗?】说话的应该是几个警察中的组长。
佑佑点了点头,随后默念咒语,小手一挥。
几个警察顿觉眼皮一凉,漫不经心地笑看四周。
看着看着,几个人的脸色全都变了。
“那个……老大,我们该回了。”其中一个警察说道。
“对,赶紧将他们带走,我们还有犯人要审,审完我们还要回京。”
“对对对,报案人跟着去录一下笔录。”
“我去。”
“我也去。”众人纷纷附和。
几个警察看了看玄月,佑佑和叶淘淘三人,“你们要不……先处理了鬼再说?”
说完,几个警察连停留都没有停留,押着几人就出了房门。
最后一个警察带着手套将地上散落的东西都装了起来,“小宝宝,这些东西叔叔用一下哦,回头还给你。”
说完,也没等佑佑答话,警察就跑了。
佑佑疑惑地挠了挠小脑袋,【肿么感觉警察蜀黍们害怕佑佑呐?】
害怕佑佑是不可能的,他们害怕的是两个鬼。
长舌鬼和无眼鬼互瞪着对方丑陋的面孔,然后嫌弃地转过身去。
佑佑拿出困妖袋,小胖手恶劣地揉搓了几下,【快,给佑佑吐出一张收魂符来,佑佑要带三舅舅回家。】
困妖袋里的黑团子哭唧唧地,若是有眼泪,困妖袋里一定已经水漫金山了。
黑团子艰难地吐出一张符纸,不停地嚎:“没有了,这下真的没有了,没有宿主做任务,兑换不了东西。真的没有了啊,呜呜……”
【咦?他竟然会说话?可是他好笨笨,佑佑好像听不懂。】佑佑抱着困妖袋翻过来覆过去地看。
“别翻了,我要吐了啊!不要再翻啦!”
玄月将楚南山的灵魂收到符纸中,转而对佑佑说道:“好了,我们该回了,你三舅舅可等不起啊!”
汪明来得很是及时。
正好叶淘淘收拾好了行礼,玄月抱着佑佑出了酒店。
“楚先生这是……打算回去了?”汪明见此,脸上的笑容顿了一顿,“南山哥的灵魂找到了吗?”
“当然找到了,而且姜文霍与那个道长已经被抓了。你还不知道吗?”叶淘淘没好气地对汪明说道。
“哦,那个姜文霍说他们还有同伙,估计警察已经去抓了。”叶淘淘似笑非笑地看着汪明。
汪明心惊了一下,脸上笑容不变,“那真是太好了,南山哥一定会很快醒来。”
“那是当然,这你就不用费心了。对了,把这里好好打理一下,等他回来继续拍摄。”
叶淘淘说完,跟上玄月的脚步。
汪明的眼里闪过一抹凶狠的光,随后也迈步跟了上去,“楚先生,叶小姐,我安排车送你们。”
一辆豪车开了过来,比之前接他们的车好了不知多少倍。
果然,好车坐着就是舒服。
玄月将佑佑放在后座上,惬意地靠着椅背,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全然没有注意前方带着鸭舌帽的司机。
佑佑还捧着手里的大金表看,更是没有注意。
叶淘淘更不在意了,一路上都在骂那个楚道长,又时刻担心着。
汪明见车正常驶离之后,脸上的笑容不由放大。
他倒要看看,这两大一小究竟多么幸运,逃得了第一次,还逃得了第二次吗?
至于警察会不会抓到自己,汪明从来都没有担心。
因为不管是从开始,还是到最后,所有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出面参与的。
包括声音的改变,以及银行卡的户头和金额的转账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没有证据,他不信警察能拿他怎么样。
“小神仙,我怎么觉得这个司机坏坏的呢?他怎么瞪着猩红的眼睛,好像很愤怒似的。”无眼鬼和长舌鬼争抢着坐在副驾驶上,伸长脖子,将眼睛怼在司机的脸上。
“嗯嗯,就和无眼鬼的大眼珠子血洞差不多。”长舌鬼说道。
司机冷地打了个颤,紧了紧衣服。
当然,也没什么可紧的,毕竟他只穿了一件短袖,车内也没有开空调。
佑佑这才注意到司机。
【嗷嗷,这个竟然是在饭店里抓住佑佑,还把他自己儿子养废了大坏蛋。】
佑佑的心思一动,玄月和叶淘淘同时紧张起来。
【让偶康康哦,嗷,大坏蛋竟然弄来了坏东西在车里,那坏东西会炸炸,车车会坏哒!】佑佑从始至终都没有考虑到车炸了她会受到什么伤害。
当然,仙界的仙棒打她她都不疼,除了刚出生被揪头发,她打那时起就没有受过伤,早就忘了疼为何物,当然也就没有怕字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