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我会中了镜花水月?”我冷静下来问。
镜花水月可以支配人的五感,让对方处于催眠状态,但是条件是要见过一次镜花水月的始解,我确信在这之前我根本就没见过蓝染解放斩魄刀。
[没有人理会我,也许是不屑理会。]
突然看见蓝染出现在高台之上,市丸银和东仙要瞬间簇拥在他身边。
蓝染伸出一根手指对准我,开合着嘴唇,“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本想冲上去的身形突然被定住了……
“织姬,你见过我的始解,就在刚才我不止一次解放了斩魄刀。”
逆光处蓝染一行三人逐渐远离,他们的影子被拉得纤长……
“在你第一次攻击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将镜花水月解放并与自己进行替换,其实那一拳你的确有打中,只是高速的情况下你没有反应过来。镜花水月只要受到攻击就会解除状态,所以之后我又再次解放,支配你的五感让你以为和你说话甚至是被你杀掉的人是我,而事实上那不过就是解放后的镜花水月罢了。”
竟然是这样,我挣扎着身子,努力想要摆脱束缚,耳边却传来蓝染的轻笑。
“90以下舍弃吟唱的鬼道,织姬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能做的只是一直注视我们的成功。”
……
“要,使用天挺空罗。”蓝染对着东仙要下着命令。
蓝染的声音瞬时响彻虚世,他宣告他的野心,向所有人公布他的阴谋,他要去现世,毁灭空座。他的计划里面带走了前三位的十刃,而留下乌尔奇奥拉驻守虚世。
至于我……
“井上织姬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他是这样说的,毫不犹豫。
没有任何意义,也就意味着可以被随意抹杀,这与蓝染先前所说‘注视他的成功’是很矛盾的。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的话不是对我说,而是对着下面的死神或者是黑崎一护……
不过现在,我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分析他的阴谋,而是挣脱这该死的六杖光牢!
“不用白费力气,安静地呆在这里,井上织姬。”
等到大殿里面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时候,乌尔奇奥拉说道。
久久挣脱不了束缚,心里面烦躁的我脱口而出,“混蛋!”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为了毁灭空座的事情?”乌尔奇奥拉一边走过来一边问,“难道你在关心那些卑微得人类,那群不能与我们相提并论的人类?”
“呐,我有说过,乌尔奇奥拉。”一边感受束缚着自己身体的鬼道脉动规律,我一边直视乌尔奇奥拉墨绿色的眼睛,“有泽,这个名字你应该熟悉吧!”
“嗯,你所谓的朋友。”
“我不能让她受伤害,这就是我的理由。”
“既然舍不得又在担心,你当初为何还要离开?”
一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为什么我要选择离开。一直担心着有泽的我,明明自己就有力量去保护她,可是却希望黑崎一护他们回到现世保护有泽,自己为什么……要……逃开呢?
“回答不出来么?”乌尔奇奥拉清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面,“人类所谓的感情,对于虚,只是负担的假象而已。”
“不是假象,这不是假象。”
我强力的辩解道,“我……只是怕……”
“你在怕什么?”
“我怕,有泽会背弃我。”
对于自己在乎的人,是不愿意丑陋的一面被看见。
如果有泽知道我是虚,见到我虚化的样子,一定会很恐怖吧!
这个样子的我连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何况是有泽……
乌尔奇奥拉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眼神对视,“那么你在畏惧,畏惧你不能得到的感情,你心里也不信任这份感情。这只是证明你拥有心这件事很多余,不,虚是没有心的。”
“心的有无不是你说了算,乌尔奇奥拉。”我打断道,“你告诉我心里面最恐惧的事情就有意义吗?”
的确,有泽是我的朋友,我害怕她不再是我的骑士;我生活得很好,却突然要承担属于虚的生活;我想回到从前,却无路可退。只不过,这一切都是我选择的,无法逃避……
激烈的情绪让原本属于六杖光牢白色的束缚一点点退下去,而我也纵身一跃远离先前的地方。
“你想离开?”乌尔奇奥拉使用响转瞬间跟上我的步伐。
“是!”
“不可以,你必须接受蓝染大人的命令,女人。”
后退,脚底在空气里划过一道气流,“虽然我害怕着有泽背弃我,但是我却不能让有泽的生活受到干扰,她应该像普通人一样过平静的生活[长大,成熟,衰老,死亡甚至是忘记我],而不是卷入蓝染的阴谋白白送掉性命。”
“那与我没有关系。既然是我驻留在虚世,那么就由我将你禁锢于此。”
“你拦不住我,因为我有‘非要离开不可’的理由。”
第二十六集 所谓的战斗
乌尔奇奥拉和我,必然有一个人处在劣势。我的能力已经在众人面前展示过,而他的……我却不知道。为今之计,只有先发制人。
使出响转出现在乌尔奇奥拉的背后,一拳朝着颈椎打过去。
然而下一秒乌尔奇奥拉已经在我的眼前消失。
“太慢了!”
听见破空的声音从后方传过来的,侧身用手抵挡住乌尔奇奥拉直起踢过来的腿,但却承受不住强大的冲力只好借力弹跳开来。原地停留一瞬后又是响转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进行虚化的我,左脸颊上覆盖着面具,手指也略显兽化地增长。对着白色地板上站立的乌尔奇奥拉我说,“虚化提高我的速度与能力,你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