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刺史说笑了。”
韩北轻笑一声。
他薛洋不管的事情,他韩北来管。
那些被许牧害死之人的仇,由他韩北来报!
现在圣旨已经下来了。
就算薛洋是陈州刺史,现在对于韩北也没有了一点办法。
甚至还有可能因为渎职。
而受到李世民的处罚。
“许公子,这是想跑哪里去啊?”
韩北笑呵呵朝着许箫说道。
许箫许牧,呵,果然是两兄弟。
圣旨才刚接下,许箫便想着通风报信。
这怎么能行?
许牧可是李世民亲自下令,想要问斩的人。
韩北怎么能允许有人去报信呢?
“韩尚书说笑了,许某不过是想到处走动一下而已。”
许箫僵硬的转过身,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哦,我还以为许公子是想去给许牧报信呢。”
韩北似笑非笑的看着许箫。
“哪有的事。”
许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和几位叨唠了。毕竟韩某还有要事在身。”
韩北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朝着几人扬了扬自己手上的圣旨。
“程处默。”
“在。”
“即刻派人去捉拿恶人许牧归案,人要是跑了,你知道后果。”
“是。”
程处默接过韩北递过来的令牌,随即带上一批人离开了大营。
见到韩北离开。
薛洋这才彻底收起笑容。
整个人脸上满是愤怒。
“废物!一群废物!”
最终薛洋还是没忍住,朝着身后的二人破口大骂起来。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能让韩北找到线索,你们是吃屎长大的吗?”
“薛刺史,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舍弟的情况可比你还要严重。”
许箫此刻也是彻底绷不住了。
冷声驳斥。
“呵,那是他活该!”
薛洋一想到许牧,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若不是他做了如此多的恶事,现如今又岂会被韩北抓到把柄?”
妈的,一个好色的废物!
现在还极有可能会连累自己。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应该赶紧考虑如何能解决这件事情。”
宋基沉声说道。
“你们可别忘了,许牧之前还害死过杨六的一家。”
薛洋听到这话。
整个人也有些慌了神。
杨六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
可以这么说,要是没有薛洋包庇。
许牧绝对会入牢。
“现在该怎么处理?”
薛洋有些慌神的看向宋基。
早知道他就不给许氏这个屁面子了。
现在好了。
要是许牧泄露出这件事情,他刺史的位置,多半是保不住了。
“还能怎么办,找到那些替杨六伸冤过的人证,然后.....”
说着。
宋基比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许箫,快,就按宋基说的去做!”
薛洋听到后,扭头朝着许箫叮嘱道。
可许箫,早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迹。
“妈的,都是许牧惹出来的破事。”
薛洋暗骂一声。
但还是快速吩咐了下去。
另一边。
“秦怀道,你带人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之前杨六救下来的那个女子。若是找到了,把她安全的带回来。”
韩北面色凝重的朝着秦怀道叮嘱道。
如果他猜的不错。
现在薛洋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极有可能会派人去找到那女子。
然后杀人灭口。
毕竟,死人不会说话。
“好。”
秦怀道点头。
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丝毫不敢耽搁。
带上人马,便开始打听起来。
“房遗爱你和程处弼就带人守在大营,保证好杨老太的安全。”
见秦怀道离开,韩北紧接着又对着房遗爱、程处弼两人道。
“老师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她的安全。”
房遗爱和程处弼纷纷点头。
“接下来,就该看程处默那边了。”
安排好事情,韩北坐在椅子上。
看着远处建房子的工程,开始在脑海中构思起计划。
阳城县。
此刻的主人公许牧,正带着两个小弟。
悠闲的走在大街上。
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自己身上即将发生的事情。
“真无趣。”
许牧走在路上,看着路边来往的人群。
不由皱起了眉。
全是老的,一个年轻好看的都没有。
真是无趣。
一想到这,许牧又想起自己之前玩过的那个女人。
现在回忆起来,当真是回味无穷。
想到兴奋之处,许牧甚至还舔了一下嘴唇。
他就喜欢那种性子火辣的。
那样玩起来,那样才有征服欲。
“少爷,你看那边。”
忽然,许牧边上的一个狗腿子,朝着许牧小声开口道。
“怎么了?”
许牧有些疑惑的转过头。
可随即嘴角却扬起一抹弧度。
只见自己前方不远处,正有着一个女子正在卖东西。
虽看不清具体样貌。
但凭许牧的经验,对方样貌定然不差。
事实正是如此。
当许牧带着身后的两个跟班来到女子面前时。
恰好印证了许牧的经验。
“要菜吗?这葵菜可新鲜了。”
常秀见有人来到自己的面前。
抬起头,开始卖力的推销起来。
许牧摸着下巴,眼神轻佻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丝毫不掩饰自己那强烈的占有欲。
“果然是个美人。”
许牧不禁舔了下唇。
自己都好久没有碰见过这样的美人了。
“你这菜怎么卖的?”
许牧站着开口道。
“五文钱一捆,公子你要吗?”
常秀见许牧问价。
有些期待的看着对方。
“五文钱?”
许牧笑了一下。
“公子,这已经是最低价了,看看,这葵菜多新鲜。”
常秀还以为是许牧嫌贵,拿起一捆葵菜。
朝着许牧说道。
“之前在这条街上,怎么没有看到过你?”
许牧虚情假意的问道。
“我前几天才带着女儿来到阳城县,暂时只能以卖菜维生。”
常秀解释道。
“你和女儿?你男人呢?”
许牧听到只有她自己和女儿。
眼神中满是火热。
没准还是个寡妇。
这样玩起来,不是更有意思吗?
“我....我家男人,前不久死了。”
听见许牧问起自家男人。
常秀眼中闪过一抹黯然,眼眶一下就红了。
若不是自家男人突然死了。
她和女儿,也不会被男人的弟弟,强行霸占家产。
将她们娘俩给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