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大哥身着铠甲的模样确实好生威武。”
苏棋回想着林墨那英武不凡的俊朗模样,
脸颊不由得滚烫起来。
……
大军临近雍州地界,
不少百姓站于山路两旁,
看着军队前行,满是崇敬。
“夫…夫君,一路平安顺遂,奴家等你得胜归来。”
围观的百姓中,一位妙龄女子轻声说着,眼泪不时滴落,浸湿衣襟。
“龙主,一路珍重。”
“胡三预祝林解元旗开得胜,大破北晋蛮夷。”
“龙主…”
看到九霄门众人的身影后,林墨不禁有些动容,但却不敢停下打招呼,担心暴露身份。
想了想,林墨高声念道:“南客缦胡缨,龙雀霜雪明。银鞍照红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静香,等我回来。
兄弟们,保重了。
诗落,林墨朝着围观百姓点头示意,眼神中满是不舍之意。
若说众婆娘们中谁最讨林墨欢心,当属源静香不可。
源静香古灵精怪,花样多变,与她在一起时,林墨感到身心舒畅,异常放松。
如今见到虎妞哭泣的一幕,顿感心疼不已。
待林墨的身影逐渐模糊不清后,胡二娘轻声说道:“放心吧夫人,门主不日便能得胜归来。”
“嗯,夫君那么厉害,定能将北晋蛮夷杀得片甲不留。”
“就像夫君诗里描述的那般,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归故里,赢得身后名。”
“夫人,不是事了拂衣去,深藏…”
“闭嘴!“
“胡三,本夫人命令你,回山后,抄写五遍道德经。”
闻言,胡三不由得一怔:“啊?夫…夫人,属下做错何事…”
“十遍…”
“行…行,属下抄书便是。”
“哼!这还差不多。”
朱进微微一笑,拍了拍胡三肩膀,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走吧,咱们该回去了。”随着朱进话落,一行人转过身,步行而去。
……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过去七日光阴,自从林墨离开后,京都三城内似乎一片祥和,未曾有大事发生。
林府,正厅内。
“姐姐,梁山泊与祝英台可是在今日开幕。”
“呵…是啊,不过今日人多,等过几日我们再去观看吧。”
“姐姐误会了,妹妹只是随口问问,况且夫君写的书籍妹妹已看了许多遍,观演就不必了。”
昔日在潇湘馆发生的种种还历历在目,文若愈又怎敢再去观演。
自从林墨离开后,文若愈每日都待在府中,大门不出,恪守深闺妇人的本分。
“说着。
“是啊,行军路上,风餐露宿,希望夫君一切安好。”
“哎!
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知夫君可有多添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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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节,北境已是雪季,真叫人担心。”()?()
“妹妹不说,姐姐倒是差点忘了,给娘缝制的狐裘还未送去呢。”()?()
“你们先聊着,姐姐这就给娘拿狐裘去。”()?()
“对了,妹妹也给娘做了一身衣裳,正好给娘送去。”
“嘻…我也去陪娘说说话,解解闷。”
近些时日来,这三个婆娘每日变着花样讨林母欢心,虽无内斗,但小事上也会相互较劲,倒是有趣。
……
醉香楼,门外,有些微醺的文楚阳踉跄而出。
突然,跌跌撞撞之下,不小心撞上门口放着黑炭的木轮推车,白衣瞬间染黑,连双手都脏黑一片。
“公子小心,您没伤着吧。”卖炭老翁关切道。
岂料文楚阳直接抬脚朝老翁踹去,老翁倒地后,文楚阳不依不饶,一下又一下地踢在老翁身上。
“你这贱民,谁让你在这摆放炭车的。”
“老不死的狗东西,知道本公子这身衣裳多贵吗?”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给我往死里打。”
“忒!该死的贱民。”
得到文楚阳示意,两位文府门客不得不上前痛打卖炭翁。
病愈后,文楚阳似乎性情大变,易燃易怒。
不仅没有因为林墨变成自己妹夫而收敛,反而对他的怨恨越来越深。
近些时日来,林墨先是挤压群雄,夺得状元魁首、迎娶六公主,最后于大军开拔当日作出两首千古佳作,这桩桩件件无不令他愤恨难消。
这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呵斥:“住手。”
话落,陈长生快步冲了过来,将文楚阳几人推开。
“没事吧老伯,他们因何事殴打于你?”
“世道不公,人心不古啊。”
“平白无故,这群人便殴打老朽出气,天理何在,王法何在呀!”
听到老翁的哭诉,文楚阳火气升腾,怒道:“该死的贱民,若不是你拦住本公子去路,本公子何至于弄得如此狼狈。”
“我告诉你,要么今日跪着挨打,要么赔我这身衣裳,不多,只需三百两。”
闻言,老翁浑身一颤,颤抖着双手,道:“什…什么,三…三百两。”
“这…明明是公子自己撞上来,老朽好心询问公子是否有恙,尔等便拳脚相加,如今还要老朽赔钱,这…这究竟是何道理。”
“岂有此理,文楚阳,你这表里不一的畜生,光天化日下就敢醉酒行凶,枉你自诩京都第一才子,如此行径,你与猪狗又有何异?”
“哼!陈长生,本公子劝你不要自误,若不是看在你爷爷的面上,本公子连你一起打,滚开。”
“来啊,给本公子接着打,区区一个贱民,还敢跟本公子顶嘴。”
陈长生浑然无惧,张开双手,拦在老翁身前,大声呵责道:“文楚阳,你贵为相府公子,竟如此目无王法、简直卑劣无耻。”
“我告诉你,若不是你口中的所说贱民兢兢业业,辛勤劳作,又何来你此刻的荣华。”
“若百姓是贱民,那你文楚阳又是什么?”
“难道你祖先生下来便是高高在上吗?”
“在我眼里,你文楚阳还不如这位老翁。”
“哼!你这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今日你若不向老翁致歉赔偿,明日我陈长生必将告上太极殿,恭请陛下圣裁。”
文楚阳怒视陈长生,眼神中满是狠戾,沉声道:“陈长生,你当真不怕死?当真要与本公子作对是不是?”
“良将不怯死以苟免,烈士不毁节以求生,在下但求无愧于心。”
“还有,在下仅是想讨个公道罢了,又何?”
“泱泱南夏,朗朗乾坤,我陈长生就不信,你宰相府真能一手遮天不成?”
“文楚阳,我再问你一遍,致歉否?赔偿否?”
此话一出,围观百姓纷纷附和,朝文楚阳几人指指点点。
“道歉,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