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它了!
“哟,还能有力气瞪我,啧!”
迟笪的手里出现一条在‘滋滋滋’的细长紫金鞭,“我好像有好长时间没用这鞭子抽魂了,手痒了。”
席鸿才紧盯着鞭子,把到嘴边的话憋下肚。
“席鸿才,你和唐德庸也是老兄弟,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席鸿才那龇着的牙遮掩起来了。
“你知道我是怎么收拾他的魂的吗?
你和他之间没少干缺德事吧?
他是个杀妻惯犯,还祸害不少姑娘。
你和他半斤八两。
还有啊,这府上的女佣,有几个没被你嚯嚯过啊?”
席乘舟和席承湛:“!!!”
刷新他俩对这老头儿的恶心印象了!
迟笪拿着鞭子指着席家子孙们,“就问你的这些儿子女儿们,有谁不知道你对府上的佣人动手动脚的?
除了不住这儿的席承湛一家不知道。
因为你的行为,你的儿子们,还有孙子们,有几个没跟着学样?
你带动你的后代,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看看你的这些私生子孙们,每一个男性!
有哪一个敢在我面前发誓没动过这府上的女佣?
谁敢?!”
席乘舟和席承湛:“…!!”
“不过你们倒是挺会在席乘舟面前收敛的,这么多年,愣是没让席乘舟发现这种恶心事儿。
不知道是说你们太会装,还是席乘舟太瞎。”
席乘舟:“……”
他早出晚归的,一直忙着,也没怎么在意家里人的私生活举止。
有的时候会住在外面的私人豪宅里。
他很清楚,这些家人都是表面上对他恭敬,都是虚假的笑面虎。
“你也尝尝唐德庸被我鞭的滋味儿吧。”
迟笪扬鞭,狠狠挥去。
“啊——”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席鸿才被鞭飞了,摔趴飘着。
“噬兄杀无辜,草菅数十条人命,养而不教,与魔为伍,罪该万死!”
“啊——”
“仗势欺人太甚,肆意玩弄女人,坑害破坏他人家庭,强占他人的一切,该打!”
“嗷——”
“下毒害我,该当何罪啊!”
迟笪连续鞭了五下,每一下都很狠,在席鸿才的额头上鞭出‘囚’字。
席鸿才的魂体已经割裂了,呈透明状,也严重变形了。
迟笪收起鞭子,甩出一道符箓,稳住了席鸿才的魂体。
无情剑现,指腹在剑刃上轻抹了一下,冥火燃烧着。
迟笪微微勾起唇角,轻跃而飞,一剑刺进席鸿才的中丹田。
震耳的嚎叫声响起,席鸿才张得大大的嘴里满是污浊的黑气,缓慢下瘫。
迟笪利落拔剑,再半空划出大大的‘囚’字,一章击进席鸿才的魂体里,幻化出好几个相同大小的‘囚’。
‘囚’字将席鸿才的魂体残魂包裹着,字的边缘都有冥火燃着。
迟笪抹灭了剑刃上的冥火,收起无情剑。
席鸿才瘫飘着,割裂的魂体昏死过去了。
席家人都已经相互紧抓着,抖着腿子。
席乘舟和席承湛也都看愣了,吞咽了一口又一口,背后也都冒着汗。
“你们满意了吗?”迟笪回头问道。
那二三十只鬼鬼们直愣愣地连连点头,“满,满意了。”
都紧盯着迟笪看。
“接下来,请大家都聚一起,我要更正你们每个人的命运。”
然,迟迟没人敢动,腿子都搬不动。
迟笪手一挥,席家所有人都被呼聚在中央,包括席乘舟,也把鬼鬼们也都呼过去了。
贺尊和苏遥留下的几位警察拉着魏文瑶到一边去了。
迟笪抛出黑簿两册,更正一整个席家上下,每个人的善与恶。
收起两册,抛出生死簿,修正与之相关的每个人的生死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