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辞起身,说:“我先去洗澡,吃完饭我们就去。”
江妤不解,既然要出去,那为什么不先出去,一定要吃完晚饭之后再去吗?
但是已经没人理她了,陆宴辞拿着自己的手机去了主卧。
留下江妤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讨厌。”
这不是吊人胃口嘛。
阿姨做好晚饭,从厨房出来看先生和太太在沙发上坐着,说着什么,太太脸上笑盈盈的。
江妤看见阿姨出来,就先开口说:“可以吃饭了吗?”
阿姨点点头,说:“先生,太太,晚餐已经好了,是要现在用餐吗?”
陆宴辞点头,说:“嗯,现在就用吧。”
江妤已经站起身来,陆宴辞也跟着老婆站了起来,准备吃晚饭。
阿姨先把燕窝放在太太的面前,“太太,这是今天的燕窝,您不喜欢放红枣,这次放了蜂蜜,您试试。”
江妤也看见了面前的燕窝,看着还不错,所以就舀了一勺尝了尝,入口微微甜,是能接受的甜度。
阿姨开始布菜,今天晚上有红烧小排,还有老鸭汤,还有的就是几个家常小菜,也是清淡的。
自从怀孕之后,江妤对于吃食这方面就渐渐的变成了清淡的,偶尔吃辣也可以,但是辣度不能太浓,不然很容易拉肚子。
阿姨布完菜,江妤的燕窝还没有喝完,陆宴辞也等着阿妤,等她喝完才一起吃晚饭。
夫妻俩吃完饭,江妤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说:“走吧,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吗?”
陆宴辞嘴角弯弯的,低头笑了一声,说:“好,那你先等着,给你拿一件外套。”
“不要外套了,拿一条披肩就好了。”
“想要哪一条?”
“白色的那条吧。”
“好。”
陆总回主卧去给老婆拿披肩,顺便也拿了一件自己的外套。
出来手上还多拿了一个包包,江妤撑着脸看自己老公,“怎么还带上包呢?”
陆宴辞没有回答,而是微微的抬了抬手,示意阿妤准备走了。
阿姨看见先生拿了包,还给太太拿了衣服,笑着问:“先生太太要出门吗?”
江妤笑着回阿姨的话,说:“现在还早,就想出去转转。”
阿姨脸上慈爱的笑着,“也是,刚刚吃完饭,可以出去散散步。”
江妤挽着陆宴辞手一起出门,刚出自己家的门,江妤就又好奇问:“所以我们到底是要去哪?”
陆宴辞又听到阿妤问,心里非但没有觉得烦,而且觉得有些好玩。
说:“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已经出门了还不能说吗?”
陆宴辞把她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拿下来自己牵在手里,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江妤见陆宴辞好像真的没有要说的意思,只好无奈点点头,“好吧。”
陆宴辞见状又是一笑,看着阿妤的小表情特别想伸手捏捏她的小脸,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到了地下车库,江妤见陆宴辞直接走向了她的车,“不开你的车吗?”
陆宴辞:“今天开你的车。”
江妤也没有问,“好吧。”
陆宴辞开车,江妤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夫妻俩开着车出了星海居。
医院,何晚晚打完止疼后睡了一会儿,但是也才两小时,然后就又醒来了。
林妈妈亲自做了鸡丝粥给儿媳,保温杯装着,所以何晚晚睡一觉醒来都还是温热的。
何晚晚醒来的时候看见林添坐在病床旁处理文件,他一旁的桌子上还有几本装订好的文件,也不知道是看过的还是没有看过的。
何晚晚的喉咙干涩,身上很累,提都提不起力气。
林添手里拿着笔,低头认真的看着文件,何晚晚躺在病床上,看着这样的林添,这一幕竟然有些恍惚。
这个形象的林添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之前的那个他好像不曾存在过一样。
因为何晚晚实在难以将之前那个想出去玩,一天三餐都要被妈妈强制性要求在家吃,还有天天懒懒散散在家里院子或者游戏室里晃荡的林添所以联想到一块去。
何晚晚用力抬了抬,林添听到动静,马上就看向病床。
看见已经睡醒的何晚晚,放下手中的笔和文件,问:“饿不饿?”
何晚晚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我想喝水···”
一开口何晚晚自己都有些被吓到,声音怎么会嘶哑成这个样子?
林添马上给何晚晚接了一杯水,拿了一次性吸管给她喝水。
喝完水何晚晚的喉咙都要舒服很多,清了清嗓子,开口说:“我睡了多久?”
一开口声音还是很嘶哑,甚至已经听不出她自己的原本的声音了。
变得很难听···
林添看了看时间,说:“你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
何晚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轻轻的清了清嗓子,林添注意到,开口提醒说:“你手术前发了高烧,现在起来嗓子哑很正常,过两天就没事了。”
何晚晚这也才记起来自己发了很严重的高烧。
林添去端来了妈妈送过来的鸡丝粥,何晚晚看着林添端碗过来,身后也没有一个人,便又多看了一眼。
“我让妈回家给收衣服了,估计一会儿就会过来。”
何晚晚才收回看门口的目光,看向端粥的林添,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我想上厕所。”
林添见状,犹豫半秒,开口说:“我出去让阿姨进来。”
“等一下。”何晚晚见林添要走就先叫住,说:“别叫阿姨了,你抱我去吧。”
林添知道她肚子上有伤口,不太确定自己会不会弄到她的伤口。
“没事的,伤口不大,你抱我去卫生间就好。”
何晚晚实在不想躺在床上上厕所,她非常难为情,自己又不是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