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位面,惠帝时期。
太后吕雉站在空荡荡的宫殿之中。
那被视为天子象征的宝座,此刻却被她一人霸占。
听到主播说的话后,吕雉只是微微眯起眸子。
嘴角上扬!
那并非是善意的微笑,而是一种充满嘲讽和不屑的冷笑。
仿佛这一刻。
世间万物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无人能够忤逆她的意志!
一时间,身旁的下人瞬间不寒而栗。
这时吕雉才轻声开口,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冰冷。
“来人,移驾天牢!”
吕雉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决绝。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她的存在而凝结。
鸩毒?
呵,这点小伎俩如何称得上是弄权专政?
大明位面,洪武年间。
老朱身旁的马皇后则是一阵蹙眉。
“身为一国太后母仪天下,这何氏怎能这般专权擅政?”
闻言。
老朱也是颇为感慨地点了点头。
“妹子说得对!”
“咱就是想不通了,这娘们到底哪来的底气?”
晚清位面,乾清宫内。
在那雕梁画栋的宫殿深处。
一个神色阴冷,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的老女人正在无数宫女太监的簇拥下缓缓开口。
“这等专权弄政的妇人竟然如此狠毒?”
慈禧太后身着华丽的锦缎长袍,袍上绣着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
金线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可她的眸中却透着一种阴沉的冷酷味道。
而此刻,其余太监宫女则是纷纷露出了谄媚笑意。
“老佛爷说得对,这什么何太后简直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妇人!”
“这天下谁不知道老佛爷是菩萨心肠?”
“……”
听到众人的声音后,慈禧这才轻声嗯了一句。
“说得好!有赏!”
……
天幕牌局之中,很快武将【何进】也结束了回合。
这时。
最后一位武将【十常侍】终于登场。
顾笙点开了【十常侍】的立绘后,淡淡开口。
“接下来到了武将【十常侍】的回合了!”
“前面的【何太后】与【何进】都看不出身份,也不知道这【十常侍】到底是内奸、反贼、还是忠臣!”
此话一出,瞬间就引起了无数人的思索。
原来这就是神明卡牌的玩法吗?
天幕之上赫然出现了一张压迫感十足的群像立绘。
那是【十常侍】的阳世卡,称号:祸乱纲常!
只见十位穿着华丽的太监齐齐并立,在他们面前则是一个头戴冠冕的孩子。
正是幼年汉灵帝。
“该说不说,三国杀的画师还是有东西的啊!”
“这张【十常侍】的群像卡简直太有压迫感了吧!”
“汉灵帝继位事后年仅11岁,所以卡图中被十常侍挟持的汉灵帝是十几岁的少年模样。”
“以张让、赵忠为首的十常侍衣着华贵,因为在少年灵帝当政时期,宦官地位如日中天。”
“不仅如此,主播要是没记错的话,汉灵帝曾经说过以张让为父,赵忠为母的话!”
“可以说在灵帝时期,十常侍几乎将权力全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主播的描述之下,一时间前朝诸多观众全都傻眼了。
十常侍?
这不就是十个太监吗,怎么还有皇帝认太监为父母的?
大秦位面,咸阳城。
金碧辉煌却略显阴森的宫殿中,胡亥身着华丽的黑色龙袍,端坐在宽大的龙椅上。
身为大秦之主,但此刻的他脸上却透着一阵莫名的苍白。
神色中更是泛着微微的惶恐与迷茫。
大殿之内。
中车府令赵高身着深红色的官袍,手中牵着一支头顶长有犄角的“马匹”!
虽然胡亥端坐龙椅之上,可面对阶下的赵高却忍不住语气颤抖。
“爱卿!”
“此物真的是马吗?”
闻言,赵高哈哈大笑出声。
天幕之上,主播的话声似乎还萦绕在他耳边。
十常侍?什么废物!
竟然要十个人才能把持朝政?
想到这里,赵高却是朝着龙椅之上的大秦君主微微躬身。
“陛下!此马乃是微臣寻遍天下才寻到的异兽之马,如今献于陛下!”
“还请陛下明鉴!”
这瞬间朝中诸多官员也是纷纷附和起来。
明明胡亥才是秦帝,但他却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惶感。
连忙开口。
“既然如此,那朕便多谢爱卿了!”
随后胡亥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连忙改口。
“赵爱卿!”
“朕尚年幼,平日里多亏爱卿辅佐朝政,朕愿拜爱卿为仲父!”
“还请仲父勿要推辞!”
大汉,高祖时期。
刘邦忍不住伸手捂住了眉头。
什么东汉幼儿园,什么年少英才?
原来这刘宏竟然只是一个被宦官把持朝政的傀儡?
亏自己之前还说他是什么中兴之君,好家伙这打脸也来的太突然了吧!
“孽畜!”
“我大汉子弟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废物?”
大唐,代宗时期。
皇宫大殿内,皇帝李豫正襟危坐,神色略显忧虑。
天幕演化,本是祥瑞一件。
可……
李豫看着天幕上那十常侍挟持汉灵帝的画像后,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这难道是神明在暗示自己吗?
这时,身旁的小厮在他耳边轻轻提醒道。
“陛下!”
“郑国公来了!”
说着。
便见身穿黑色华服的鱼朝恩走到了殿内。
见到代宗李豫后,鱼朝恩脸上并无多少恭敬之色,反而丝毫不掩饰眉宇间的傲慢。
“陛下!”
鱼朝恩轻轻一拱手后,直接开口。
“如今天幕演化,正是神明之指示啊!”
李豫皱了皱眉,强压心中怒意。
“指示?”
“什么指示!难不成是要朕学那汉灵帝认你为父吗?”
晚明位面,紫禁城中。
东厂。
魏忠贤身着锦袍,他头戴一顶镶嵌着宝石的乌纱帽,帽翅微微颤动。
天降异象什么的他不关心。
毕竟他可是东厂领袖,如今陛下痴情木工。
朝中大小事项几乎都交由魏忠贤专断,在魏忠贤的苦心经营之下。
东厂早已变成了他的个人势力。
大明朝堂百官,更是大半都已经被他拉拢渗透。
“九千岁!人已经抓来了!”
就在魏忠贤抿茶欣赏天幕异象之时,一个下属来到了他的身边。
随后便带来了几位身着囚服的沧桑老者。
见到几人之后,魏忠贤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都杀了吧!”
霎时间,在场众人全都噤若寒蝉。
那些东林党的清流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瞬间就被东厂之人拖走。
片刻之后,三声凄厉叫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