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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科幻 > 荷包情 > 第五章——我也看中了一只兔子

“你们是没把我的话放眼里吗?”伊茉坐在主位上,教育着曲欢伊询。

曲欢:“没有的,师父我们知道错了。”

伊茉漫不经心道:“最近这院里少了些干柴,就罚你们明日儿去这山里弄些干柴。”

在林府的一处幽静的庭院中,曲雅和林知秋的琴声交织,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两人的对话,如同琴声一般,充满了和谐与敬意。

曲雅轻抚琴弦,微笑:“妹妹的琴艺如此精湛,曲雅早有耳闻,今日一闻,果然名不虚传。”

林知秋眉眼含笑,谦虚地:“嫂嫂过奖了,知秋的琴艺不过是家母所授,与嫂嫂相比,还差得远呢。”林知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轻声:“是的,家母琴艺非凡,可惜她已不在人世。”

曲雅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人固有一死,这是自然规律,妹妹不必太过悲伤。”

林知秋强颜欢笑,眼中含泪:“嫂嫂说得是,知秋早已接受这个事实。只是,每每想起家母,心中难免有些伤感。”

曲雅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林知秋站起身,轻轻拂去衣:“嫂嫂,知秋此次回来,还未去看望阿姐,我这就告辞了。”

曲雅微笑着点头,目送林知秋离去。

林知秋带着贴身丫鬟朵儿,穿过林府的长廊,来到了一个破败的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荒凉。林知秋的眼泪悄然滑落,她轻声对朵儿说:“朵儿,带我去见阿姐。”

朵儿领着林知秋走进了一间昏暗的房间,那里,林云雪正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

林云雪惊慌失措,抱着头:“我不去,我不去,阿雪知道错了。”

林知秋轻声安抚:“阿姐,是我,知秋。”

林云雪慢慢放下戒备,抬起头,迷茫地看着林知秋:“知秋?你回来了?阿姐昨天还去千塘看过你,你怎么昨天不和我一起回来呢?”

林知秋眼泪滑落,声音哽咽:“阿姐,你糊涂了,你已经三年没有去千塘看过我了。”

林云雪似乎没有听进去,她继续说道:“回来也好,一会我们去街上逛逛,阿姐给你买点胭脂可好?”

林知秋的心中充满了悲伤,她轻声问道:“我想知道,阿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林云雪的贴身丫鬟哽咽着回答:“是夫人逼迫娘子去攀附王上,娘子不肯,夫人便逼迫她。后来王上发现了,差点要了林家的命。是扬淮公子保了娘子的命,但林家的官位也因此被贬低了。夫人责怪娘子,后来娘子就变成这样了。”

林知秋愤怒与悲伤交织,声音颤抖:“阿姐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怎么忍心……”

林云雪的贴身丫鬟低下头,不敢直视林知秋的目光。

林知秋眼中满是失望,声音低沉:“那老爷呢?他没有管吗?”

贴身丫鬟轻声回答:“没有。”

林知秋的泪水滴落在手背上,她的心如同被冰雪覆盖,寒冷而沉重。

在刘家的庭院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青石板上,一家人的欢声笑语让这个午后显得格外温馨。刘程祁正陪着年幼的刘危皓在院子里追逐嬉戏。

在院子的一角,刘老爷子刘高和刘夫人余枫坐在石座上,静静地看着孩子们的玩耍,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刘老爷子目光深邃,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萧儿打小就没智儿活泼,总是那么沉稳。”

刘夫人嘴角含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这后来不是有了个皓儿天天折磨他吗?萧儿那孩子,就被智儿闹得不得安宁。”

刘老爷子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转向了远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是啊,现在萧儿长大了,望他的仇得报,我们也算是完成了魏夫人的遗愿了。”

听到这话,刘夫人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她的目光也变得遥远,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段尘封的往事。

居元五年,在千塘县的魏家,原本平静的生活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魏家的宅子位于偏僻之地,却未能逃过仇人的毒手。那一夜,黑衣蒙面人如幽灵般出现,将魏家推向了绝境。

魏家老爷虽然会些武功,但在众多敌人面前,他的力量显得微不足道。魏夫人和她的孩子只能躲在房间里,无助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魏夫人用手紧紧捂住孩子的嘴,试图不让他哭出声,而她自己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她哽咽着安慰孩子:“萧儿不怕,娘亲在呢。”

外面,领头的黑衣人冷酷地下达命令:“放火烧了,以除后患。”

那孩子绝望的眼神有一刻对上了那领头黑衣人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魏家宅子被烧,魏家夫人医术了得,千塘县的人都知道。恰巧那天,余枫突发疾病,丈夫刘高带着妻子来找魏夫人,却只看到一片狼藉。

刘高夫妇惊讶地慢慢走进被烧的魏宅,在一角落处发现了还活着的魏夫人和魏家孩子。魏夫人蜷缩在角落,抱着五岁的孩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刘高轻声道:“魏夫人。”

魏夫人缓缓抬起头,绝望的眼神看着他们,下一秒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之时,她已经被刘高夫妇带到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她的床边还趴着她的孩子,那孩子眼巴巴地望着她的母亲。

小孩:“娘亲您醒了。”

魏夫人连忙摸摸小孩,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道:“萧儿,我的萧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刘夫人端了碗热汤进来:“魏夫人你醒了,来这碗汤趁热喝了。”

刘夫人看看那小孩又说道:“这孩子一晚没睡,说是要等你醒来。”

魏夫人闭了眼慢慢道:“我要报官,我要那些人血债血偿。”

刘夫人:“魏夫人我理解你的痛苦,我支持你报官,我就不先打扰夫人了。”说着就要出去,可她刚到门口那里,就突发疾病吐起了血。

魏夫人机灵地察觉到,她连忙下床将她扶住,在这之后魏夫人在这里留了三天,成功地将刘夫人的疾病给治好了。

刘高准备跪下要谢魏夫人,魏夫人不让他跪。刘高:“我夫人这病困扰她多年,如今魏夫人妙手回春,刘某欠夫人的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魏夫人:“令正这病是无大碍了,但是老年时还是要多加注意。”

刘高:“多谢魏夫人,魏夫人的恩德刘某无以还报,就让我夫妇陪魏夫人前往县里报官,刘某也好在路上保护魏夫人。”

来到县里,魏夫人带着自己的孩子跪在千塘县县令的面前。

魏夫人:“官家的要给我们做主呀。”

那县令搂着身旁的美女笑哈哈道:“你可知凶手是谁?”

魏夫人摇摇头,她的眼里尽显绝望。

县令一脸凶狠道:“不知道?不知道你报什么官呀你?滚!你浪费我的时间?”接着他又笑着看着身旁的美人。

魏夫人:“可是官家不应该去去查查凶手吗?”

县令将手中的水杯往地上一碎,魏夫人的孩子在此刻抬头,他的眼睛竟对上了县令旁边佣人的眼神,那眼神将小孩吓了一机灵,他只觉得那眼神即可怕又熟悉,所以他立马就躲开了那无底的黑洞。

魏夫人像疯了一样:“你个贪官,不为百姓着想,你信不信我上恒康街城去王上那里揭发你!”

县令:“疯女人!来人把这脏东西拖出去,连同那小脏东西!”

魏夫人带着孩子走出县衙,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无助。在外面等候的刘高夫妇见状,心中已经猜到了大概。刘夫人走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魏夫人,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刘夫人轻声安慰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要放弃,我们去恒康街城直接找王上主持公道。”

他们决定上路去恒康街城,希望能在那里找到正义。当他们走到一山路时,刘高说去山间找些果子便离开了。然而,他们却遭遇了一群蒙面黑衣人,这些人将他们围住,显然不怀好意。

刘夫人会些武功,便与这些黑衣人打了起来。魏夫人则紧紧地保护住自己的孩子。突然,一个黑衣人眼疾手快地躲过刘夫人,将刀刺向魏夫人的腹中。紧接着,那黑衣人又刺向小孩的胸膛。好在刘夫人及时出手,保护了小孩,将那人的刀打偏。

就在这时,另一个黑衣人准备刺向刘夫人,魏夫人见状,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量上前为刘夫人挡了刀。就在这时,刘高回来了,他武功高强,三两下就把那些人打跑了。

刘夫人此刻感到万分的愧疚,她蹲在地上,望着魏夫人,流下了愧疚的眼泪。那小孩趴在他母亲的旁边,哭得不成样子。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怎么流那么多血。”小孩哭泣着。

魏夫人摸摸他的头,温柔地说:“萧儿不哭,我们萧儿最乖了。”她又看向刘夫人,声音微弱但坚定:“刘夫人,以后我的孩子你要帮我照顾好,好吗?”

刘夫人连忙点头,哽咽道:“我欠你太多了,魏夫人,你为何要替我…你为什么…”

魏夫人无力地笑了笑,说:“我想要你和你夫君教我儿练武,你们必须活着,我儿亦是。既然当官的不能替我魏家主持公道,那就让我们萧儿来。以后我儿就是你们的孩子,以后他就姓刘。”

刘高:“魏夫人,这怎么能行?”

魏夫人笑笑,然后捂住她孩子的小手,说道:“萧儿啊,以后呢,刘伯伯就是你父亲,刘伯母就是你母亲,我们萧儿要好好的活着,以后你就姓刘了。”

小孩哭泣着:“我不要,娘亲我不要。”

魏夫人眼角的眼泪流了出来,她道:“从此魏南萧改名刘程祁。”她看向刘高夫妇,声音越来越弱:“这是我的遗愿。”说着,她就永远闭上了双眼。

后来,刘夫妇就带着魏夫人的孩子,一直照顾他,培养他,逢人就说这孩子确实是他们的,萧儿是他的表字。他们将魏夫人的遗愿铭记在心,将刘程祁视如己出,希望他能健康成长,有朝一日能为魏家伸张正义。

刘夫人坐在庭院的石凳上,目光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充满悲伤和无助的过去。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滑落在衣襟上,湿润了一片。

刘危皓注意到母亲的异样,他走到母亲身边,用小手轻轻地为母亲擦去眼泪,关切地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刘夫人回过神来,挤出一丝微笑,轻声安慰儿子:“娘亲没怎么,快去和哥哥玩吧。”

刘危皓虽然年纪小,但也能感受到母亲的情绪,他点了点头,转身跑回哥哥刘程祁身边,继续他们的游戏。

刘老爷子看着妻子,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疼,他轻声说道:“好了夫人,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呢。”他顿了顿,然后对刘程祁招了招手:“萧儿过来。”

刘程祁立刻停下了和弟弟的玩耍,走到父亲面前,恭敬地说道:“父亲。”

刘老爷子微笑着说:“王上今天早朝上说,他好久没狩猎了,明日儿就要去,他叫你陪同我一起呢。”

刘程祁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回答:“父亲要去,我陪同便是。”

刘老爷子听到儿子的回答,满意地笑了起来:“好,好。”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对儿子的骄傲和对即将到来的狩猎活动的期待。

刘夫人看着丈夫和儿子的互动,心中的悲伤渐渐被温暖取代。

在林府的一处幽静院落中,林老爷林望正对自己的儿子林扬淮进行着一番严肃的谈话。林望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望语重心长地说:“王上都说了,多年前的事他不再纠结,所以说扬淮你得好好的表现。”

林扬淮站得笔直,他的眼神坚定,回答得毫不犹豫:“是,父亲。”

林望的目光在儿子身上打量了一番,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你可别负我对你的期望。”

说完,林望便转身离开了林扬淮的院子,留下林扬淮独自站在那里。

不久,曲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她轻声问道:“扬淮,你明天要去狩猎?”

林扬淮转过身,看到曲雅的神色,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勾唇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阿芙这是担心我?”

曲雅的眉头微微皱起,她认真地说:“我认真的,总之你要小心些。”

林扬淮走到曲雅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好,我会小心的。狩猎只是射射箭又不是上战场,射箭还难不倒我林扬淮,阿芙放宽心。”

曲雅看着林扬淮,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有足够的能力应对即将到来的狩猎。她微微一笑,说道:“你是我夫君,我才会担心你的。”

林扬淮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笑笑,然后将曲雅紧紧拥抱在怀中,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和担忧都驱散。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了山间的小道上。曲欢和伊询因为犯了错被罚去山里砍柴,而伊十二,作为他们的好友,本着“有难同当”的原则,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在山间的一片空地上,伊十二突然指着不远处的灌木丛,轻声说道:“那里有只兔子。”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兔子抱在怀里。兔子似乎感受到了伊十二的善意,在他的怀里很快就变得温顺了。

伊询看着伊十二,有些无奈地说道:“你是来砍柴的还是找兔子的?”

伊十二抱着兔子,反驳道:“被罚的是你们两个,关我什么事呀?”

曲欢环顾四周,叹了口气说:“我们都来这么久了,却一根柴都没有找到。”

伊询思考了片刻,提议道:“要不我们分头去,到时候直接在这里集合,不然真没一根柴,姨母要生气的。”

曲欢点点头,表示同意。伊十二则是坐在一块石头上,抚摸着手中兔子的柔软毛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你们去吧,我累了在这等你们。”

伊询看了一眼伊十二,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也行。”

于是,曲欢和伊询各自选择了不同的方向,开始寻找适合砍伐的柴火。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中,而伊十二则留在原地,继续和他的兔子作伴,享受着山间的宁静和和谐。

在山的另一侧,王上谢常已经带领着一帮人来到了这片广阔的山林中,准备开始一场盛大的狩猎活动。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照在谢常的脸上,他身着一袭华丽的狩猎装,金线绣制的龙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他的尊贵与权威。

谢常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大声宣布:“今天和本王狩猎的人,都是本王的心腹,哈哈哈,本王今天大喜,想到一个好玩的,本王让你们分组去狩猎,看看那组狩的猎物多,本王自会有赏。”

谢月宁听到这儿,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她附和道:“父王的想法真好,那父王可为我们分好组了?”

谢常笑着点头:“分好了,分好了,就两组。”

“两组?”谢月宁有些惊讶地重复道。

“本王和刘老将军,林相爷一组,而月儿你和刘少将军,林少爷一组,剩下的士兵跟着我们就行。”谢常安排得井井有条。

“那父王可别输给我们哦。”谢月宁挑衅地笑着说。

“哈哈哈哈,去吧去吧。”谢常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发了。

刘程祁,谢月宁,林扬淮三人立刻骑上马,向着山里进发。刘程祁身着一袭深蓝色的狩猎装,衣料上绣着精致的银线花纹,既显得庄重又不失灵动。他的马鞍上挂着一张强弓和一壶箭矢,箭矢的羽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显示出他准备充分。

刘程祁的马是一匹高大的黑马,马鬃和马尾被梳理得整整齐齐,马鞍和马具都是上等的皮革制成,显得既坚固又舒适。他骑在马上,身姿挺拔,目光坚定,仿佛是这片山林中的主宰。

随着三人的马匹缓缓进入山林,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变得更加活跃起来。鸟儿在枝头欢唱,小溪在林间潺潺流淌,一切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狩猎活动增添着生机与活力。刘程祁、谢月宁和林扬淮三人,带着王上的期望和自己的斗志,准备在这场狩猎中大展身手。

不久之后,刘程祁、谢月宁和林扬淮的狩猎队伍已经收获颇丰,他们手中的猎物证明了他们出色的狩猎技能。

伊十二原本坐在石头上,抚摸着怀里的兔子,享受着山林的宁静。但听到马啼声,他立刻警觉起来,躲到了一棵大树后。他探出头,一眼就望见了谢月宁,心中不禁一惊。

伊十二心想:“公主?奇怪,师父不是说这山,官家人是不会来的吗?难道我枫桥院犯什么事了?不可能,我还是走了吧,不行我又没做错什么,我还要在这儿等师妹他们,不能一走了之。”经过一番思考,伊十二决定回到刚才坐的石头上,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刘程祁三人驾马与伊十二相遇上了。谢月宁看见伊十二,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的光芒。

伊十二见状,立刻行礼道:“公主,刘将军。”他的目光转向林扬淮,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谢月宁见状,连忙为他解围道:“他是林相爷之子林扬淮。”

林扬淮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而刘程祁则是意味深长地开口:“大壮兄弟在此处?”

伊十二笑了笑,回答说:“我二弟小妹去砍柴呢。”

谢月宁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地问道:“砍柴?你们不是外地的吗?”

伊十二坦然回答:“不瞒公主说,我们暂时在这里定居了。”

刘程祁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随即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可别欺骗公主,那也算欺君之罪。”

伊十二微微一愣,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回答道:“将军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

林扬淮见状,立刻开口缓和气氛:“将军可别为难他人了。”接着,他转向伊十二,语气温和地说道:“小兄弟,可否将你手中的兔子送给我?”

伊十二看出他们是狩猎的,于是他说道:“这位少爷,小人怕是不能答应。”

林扬淮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笑说:“无妨。”

这时,谢月宁跳下马,走到伊十二面前,直接从伊十二手里拿走兔子。伊十二有些懵,他没想到公主会如此直接。

谢月宁则是笑颜常开的说:“我看中这只兔子了,那可否送给我?我不杀它,好好养着。”

伊十二被谢月宁的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的语气都变小了,他轻轻道:“好。”这位少年郎耳根悄悄发了红。

谢月宁看到伊十二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她知道这位少年郎并非有意欺骗,而且他的诚实和坦率让她感到欣赏。她轻轻抚摸着兔子的柔软毛发。

在刘程祁、谢月宁和林扬淮与伊十二交谈之际,曲欢正从山林中走来,她身上背着一个装满柴火的背篓,手里还拿着几根木柴。她原本是满心欢喜地准备与伊十二他们会合,却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

曲欢愣在原地,她的眼神与骑在马上的刘程祁对视上了。林扬淮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刘程祁手中的弓箭不知何时已经蓄势待发,箭尖直指曲欢。曲欢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她手里的那几根柴火也因为惊慌而掉落在地。

林扬淮见状,不解地问道:“刘将军这是干嘛?”

刘程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平静地回答道:“我也看中了一只兔子。”话音未落,他便将弓箭收回,仿佛刚才的紧张气氛只是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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