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发现扶桑一方竟搞一些反人类的武器,火器有自杀式的抱式大筒,冷兵器有这种大太刀,
刚刚看到一柄至少有七尺的大太刀,战场上有足够的空间抡起来吗?”
“抡肯定是能抡起来,只是能抡几次的问题,不过这玩意若是战场上抡起来,方圆三米都是无敌的存在!”
“无敌是无敌,但肯定是弓箭手重点照顾的对象,我们一颗掌心雷就能直接送他回老家了!”
……
手持长枪的军士,半躬着身体成半圆形紧紧的盯着冲过来的战马,长枪中间于腰部,枪尖与视线平行,离地约一米左右。
高速冲锋过来、而且还是带着四颗轰天雷的战马,压迫感十足。
战马越来越近,握着长枪的手因为紧张、用力而青筋暴跳。
额头上满是汗水,顺着眉尾滴落,也丝毫不敢眨眼睛。
队长微微张嘴,十米……八米……
“准备!”
“前刺!”
“下抵!”
“后撤!”
一连四道口令下达。
只见军士们长枪对着冲来的战马刺去。
噗嗤……噗嗤……
昂……
长枪插入战马的腹部等部位,鲜血喷洒,战马悲鸣。
但惯性之下,依旧带着插入体内的长枪冲出七八米后才倒地。
倒地的瞬间,马背上的四个轰天雷在惯性的作用下飞了出去,而且是朝着四个方向飞去的。
一颗颗的轰天雷划过一个个小的弧度甩出十几米外,轰然炸开。
第一波是追求爆炸效果,因为人员密集,捆在一起,一起爆炸,增加威力。
可这一波是四颗引线同时被点燃,但并没有困在一起,而且引线长短都不一样,因为明军料到扶桑会阻止。
只要战马摔倒,轰天雷就会被惯性甩出去。
若是没有被拦截住,一个轰天雷爆炸了,产生的冲击波就会将马背另一边还未爆炸的轰天雷震飞出去。
以此来增加轰天雷的爆炸半径。
……
另一边,手持大太刀的基本都是武士。
这种大太刀长达五尺、刀身三寸一分、厚近一寸,远超过普通武士、剑客所用的小太刀了。
武士们或将大太刀扛在肩上,或刀剑拖地、刀刃对着战马的方向,但毫无例外,都是双手持刀。
“攻!”
随着战马的靠近,队长下达军令,扛着的战马朝着前方劈去,地上的战刀抡动。
啵……
噗嗤……
铿……
砰……
大太刀在武士的全力带动下,破开空气,发出呼啸声,罩向战马。
有的直接砍在战马的身上,鲜血四溅,但武士也被战马的巨大冲击力撞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
有的则是被战马闪过,太刀狠狠的砸在地上,火星四射,发出金属碰撞的铿铿的声音。
抡动太刀的,则是直接将战马的前腿砍断,在战马的悲鸣声中,翻滚着。
但更多的则是被太刀巨大的力量带的在地上翻滚着。
……
拿着简易套马杆的则是挥舞着套马,朝着本来的战马冲去,瞅准时机,将套马杆扔了出去,但大多数都被战马晃过。
侥幸套中的军士则是被战马的速度带的飞出去,在地上拖动着,一道道灰尘升腾。
战马所过之处,两边的军士纷纷朝着紧紧拽着套马杆的军士扑去,企图抓套马杆,以人力取胜。
可大多数都是高高跃起,然后狠狠的砸在地上,连根毛都没有抓住。
整个战场的前半部一片的混乱,也是一片的欢乐。
即便是扶桑有了破解的方法,也都是好方法,可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收集不到太多的长枪和大太刀,更没有默契的配合。
能拦截住的战马只有一两成左右,更多的战马还是越过拦截的军阵,冲入了后方。
轰!
轰!
……
无数道巨响声在内野谷通往外面的狭窄山道之上爆炸着。
一簇簇的火光伴随着一蓬蓬的浓烟升腾着,人影在灰尘烟雾弥漫的战场上晃动着,惨叫声此起彼伏。
“补刀!”
“飞雷炮前移,扩大战果!”
看着战马已经爆炸的差不多了,洪承畴再次下达军令。
一部分军士提着轻刀冲了出去,地上的扶桑军士无论死的还是活的,照着喉咙就是一刀。
而后面则是跟着抬着飞雷炮和飞雷弹的军士,以及佛朗机炮和虎蹲炮的军士。
只是十余息的时间,跨越两三百米,四百门飞雷炮再次轰击着。
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飞雷炮只是架好发射了两轮后后撤了。
佛朗机炮和虎蹲炮再次前移两百米,喷射了两轮之后也跟着后撤了。
不是视线内没有敌人了,而是剩余的两千颗飞雷弹全部打完了。
看着急速后撤的军士,卢象升低声道:“大将军,我们这边的飞雷炮和战马所用轰天雷已经全部消耗完了,佛朗机炮和虎蹲炮也消耗完了,
大型的爆炸性火器和远程攻击的火器,目前就剩下投石机用的三百余颗轰天雷了,也只够投石机发射两轮,接下来就是硬仗了!”
洪承畴点了点头,朝着山谷内部望去:“从狼烟升起到现在差不多半刻来钟了,孙传庭还需要一刻钟的时间?”
“差不多!”
“扶桑一方的战车、盾牌、火器等等基本消耗完了!”
洪承畴扫了一眼烟雾逐渐散去的战场,看着极力收拢阵型的扶桑大军,淡淡道:“那就让扶桑尝尝三万柄燧发枪的威力吧!”
“传令,十段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