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说完,下面的星罗使团瞬间炸了,叽里咕噜的声音都大了许多,似是在抗议她刚刚讲的话。
这些话梁仲言自然不会翻译过来,凌夏也不想听。
于是,使团朝见就此不欢而散。
吩咐鸿碌寺好好监视,不对,好好款待他们使者团后,凌夏便回紫宸殿了。
\"派潜龙卫好好查一下这位王世子,近几日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
她刚说完,便见一道黑影消失在眼前。
\"陛下,香柳已按您的要求,在东都南郊购置了这套四进四出的宅院!\"文姬拿着地契和一叠材料进来说道。
凌夏接过来,看了眼位置和平面图,越看越满意,当下直接拍板:“就这套了,今晚过去瞧瞧!”
傍晚时分,天色渐晚,马车直接停在一座清幽豪阔的宅院门前。
文姬撩开车帘,扶着凌夏下了车,很快便有几名仆妇过来开了门,迎了她二人进去。
院子很大,环境清幽,还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四处厢房收拾的也很整洁,各种生活用品都置办了,可谓一应俱全。
“陛下,您置办这套宅院做什么啊?”文姬跟在后面,不解地问道。
凌夏不答反问:“信件可送到画舫去了?”
“已经送过去了!”文姬说着,忽然明白了什么一般,“陛下,您不会是要把这套宅院送给刀木公子吧?”
那日露华浓回来后,她伺候女帝沐浴时,便见她身上多处新鲜的红痕,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发生这事后,陛下却迟迟没有纳他入后宫,可能是怕重华帝君知道后动气,是以准备在宫外安置这刀木公子。
想到这,她不由替这刀木公子叹了口气,如今被陛下临幸,却无名无份,还被当做外室一般安置,委实可怜。
凌夏笑道:“没错,就是送给他的!”
这两日见了梁仲言,不知为何特别想刀木。和刀木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感觉像是和梁仲言在一起一样,这让她越发心痒了起来。
今晚,她想再探探他的底细。
夜幕沉沉。
梁仲言换上刀木的行头,按照信件的指引,来到这处陌生的宅院。
在下人的带领下,一推开正院厢房的门,便见坐榻上台灯亮起,斜斜倚了一道倩影,身披素纱,身姿袅娜。
他怔了一瞬,脚下的步伐顿住。
凌夏听得开门声抬头,见他来了,随即招了招手:“过来!”
及至他走过来,这才看清了女帝的穿着,一袭轻薄软烟罗素纱披肩,隐约可见里面胜雪的肌肤,银色束身衣包裹着玲珑身段,越发凹凸有致。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女帝穿成这般模样,一时不由看出了神。
凌夏见状,笑着起身,一把勾住了他腰带,直接将他带到了坐榻上。
梁仲言被这猝然一勾,身形不稳,直接压在了她身上,登时一股醉人的少女芬芳萦绕周身。
他低头间,便见柔软的青丝披散开来,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精致的锁骨嫩滑诱人,傲人的玉峰巍峨耸立,雪白沟壑纵深开来。
他喉头越发干涩起来,再看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了。随即微微侧过头去,哑着嗓音问道:
“陛下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凌夏:……
她都穿成这样来勾引他了,他竟还能克制住自己。要知道她虽非绝色大美女,但身材却堪比魔鬼身材,胸部又大又挺,腰肢纤细没有一丝赘肉,臀部更是挺翘勾人。
否则沈邺也不会第一次见着就流鼻血了!
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自信的!尤其是今夜还穿了这一身紧身衣和薄纱,越发妩媚撩人。
偏偏刀木这小子,刚刚明明被她勾的都走不动了,这会儿还假装正经。
她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凝着他双眸道:“朕想你了不行吗?”
梁仲言闻言微微一怔,陛下想他了,所以今夜穿成这样,是还想和他来一次吗?
凌夏亲着他眉眼,一只手已摸到他腰间,缓缓松开了那碍事的腰带,继而缓缓摸索深入。
感觉到命脉一瞬被握住,梁仲言脸色顿时灼烫起来,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陛下不可!”他急急唤道,旋即一把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
凌夏抬头看向他,见他一脸赧然,不由眼眸轻眨:“可朕好想要了!该如何是好?”
“陛下是来真的吗?”梁仲言定定看着她眼眸,似在确认一般。
“那你以为朕大晚上叫你过来做什么?”她张嘴,一把咬住他下唇,唇瓣柔软清冽,也太好吃了吧!她忍不住多吃了几口,手也不安分地摸向他胸膛,“自然是为了睡你!”
梁仲言被这直白的话一时给整笑了,由着她胡作非为地摸了一通。
“陛下先别急,容我沐浴先!”梁仲言再次一把抓住她那还要往下的手。
凌夏微微松开了手臂,眯蒙着眼睛道:“水都备好了,就在偏房,你快些洗!”
梁仲言点点头,正要起身,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扫了眼四周,警惕地问道:“敢问陛下,此处是什么地方?”
凌夏见他职业病犯了,马上将桌上的地契递了过去:“这是给你置办的宅院,以后就归你了!”
看着手中价值几十万两银子的地契,梁仲言不由一愣。
“陛下无需这般做,我自由散漫惯了,钱财名利于我,其实没那么要紧!”
“你想什么呢?”凌夏不由好笑,“这套宅院可不是只让你一个人住,朕也要住的!”
她说着,挨近了他耳朵,呵气如兰般轻声道:“这个叫爱巢,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在这里,你想怎么来,就可以怎么来!”
不然她想要他的时候,都没地方去!总不能去画舫吧,人多又耳目众多的!
梁仲言听得不禁耳根红透,望着那诱人的烈焰红唇,他确实很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她指尖轻戳他紧实的腹肌,贴在他耳畔,一字一句似在呢喃般:“那这套地契,写什么名字好呢?”